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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總裁替身妻 - 244.244、毀了我們的愛字體大小: A+
     

    相纏的十指,終究還是鬆開了。

    他的手還停在原地,而她纖細的手指已經抽離,熟悉了這樣和她纏繞,在以後沒有她的日子裡,他只覺得即使將手心攥的再緊,所有指尖幾乎嵌進肉里,掌心裡還是空蕩蕩的,那麼空虛。

    他想問問她,離開他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可他沒有開口,女人離開一個男人投入另一個男人懷抱的理由,能是什麼?要他怎麼放下他的尊嚴,問她這樣的問題?

    「你想好了,再見面,我們就是不相干的兩個人了。我不會要一個背叛過我的女人!」

    她的身子已經背過去,手搭在車門上,是要下車的姿勢。

    他抬起手,懸在半空中,離她的脊背只差了一公分不到的距離,她的脊背骨感妖嬈,是他方才摩挲著讓他蝕骨銷魂的地方——喉結在喉間滾動一番,他再次口乾舌燥。

    「嗯。」她沒有回頭,只這麼輕輕的說了一個字,而後車門便轟然打開,寒風迅速灌進來,他看到她單薄的身子打了個冷戰。

    方瑤頭也不回的下了車,身上依舊披著他的西服外套,朝著來時的路,一步步往回走。

    ——她的追趕,就是為了給他這麼一場冰與火的纏綿?這樣決絕的告別方式,果真特別,他在心裡嗤笑。

    可現在他就已經篤定,她會烙在自己心上一輩子,他輸了。

    疼痛和黑暗一起襲來,他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車座上。而那時她遠走的身影還在山坡上迎風飄蕩……

    「小姐……」

    啟幸攔在了方瑤面前,這樣的話,本不該由他來說,可尚哥性子那麼冷,有什麼話從來都不肯好好地對小姐解釋清楚,總覺得時間久了,她就會什麼都明白,所以愛與不愛,他都用了最直接的方式。

    方瑤對啟幸的印象在姜箏死了之後,已經變了。

    他怎麼可以這麼平靜的面對箏箏的離去?殺害箏箏的兇手,他分明就知道在哪裡不是嗎?

    所謂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話他不配,也就不能涉及「情」字。

    「哼。」她瞥了他一眼,冷笑著繞過他繼續往回走。

    啟幸所有想要說的話被她陰冷的目光全數擋了回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遠了。

    「啟幸哥,尚哥……」身後兄弟覆在他耳邊輕聲低語,口氣焦急。他回頭望向那人,那人繼續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他神色一變,匆匆趕回車上。

    汽車發動的聲音轟隆傳來,不過片刻,又都疾馳而去,消失在這寒夜的半山坡上。

    方瑤走回鐵門時,卓越正站在門邊,那樣子不像是在等她,看到她出現的時候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頸間被姚尚君敲擊過的地方還有些酸痛,他抬手撫上輕輕揉捏,閉了閉眼再度睜開。

    站在她面前的人,的確是方瑤沒錯!

    她回來了?她沒有拋下他,又回來了?

    在他醒來發現她不在的時候,巨大的失落感襲遍他的全身

    ——他以為他是這世上最無欲無求的,單純的愛著她的男子,口口聲聲說要把她還給姚尚君,看著她幸福的度過一生。

    卻原來,他也是自私的。

    他想要她在他身邊,只是陪著就很好。在死亡來臨的那一刻,至少不用孤獨的面對,雖然會讓她看到他最醜陋的樣子,失去所有直覺和記憶,如木一般,所有一切需要他人的照料,但是只要這個人是他,他知道,沒有問題。

    這世上最善良的女孩,不會笑話她,但是,她一定會哭死,幸好那個時候,他已經什麼都不懂了,大概連心疼都不會了吧!

    「瑤瑤。」他喊出她的名字,看到她微笑著朝自己走來。

    這樣寒冷的冬夜,她怎麼穿成這樣就出去了?

    是有多捨不得那個男人的離開?

    她因為他,割捨了她深愛的男人?!

    如此深情,讓他情何以堪?

    她臉上的微笑後面包含著多少無奈和憂傷?

    他心疼的擁她入懷,她的雙臂抱住他的腰身,頭埋在他肩頭。他聽到她對他說:「外面冷,我們進去吧!」

    這聲音如此溫暖,站在這寒夜裡,他絲毫都感受不到寒意。蹲下身子,長臂穿過她的膝蓋,將她打橫抱起,口裡哽咽著答道:「好。」

    ——明白這不是因為愛,但我權當它是了。

    那麼,就讓我在這以後不多的日子裡,自私的和你在一起,將你和你愛的分開,暫時替那個人,好好疼愛你,然後,在我離開之前,會把這一切都向那個人解釋清楚。

    告訴他,這麼好的你,世間再沒有第二個……

    姚尚君是在床上醒來的,他並沒有昏迷太長時間。

    半閉的眼帘里最先看見的是身穿白色工作服的醫生,年輕的男性面孔,卻不是杜朗。

    杜朗和瑤瑤一樣,都在恨自己包庇蘇碧成,這姚府他以後是不會再來了。

    「執行官,您醒了。」醫生轉過身,正好看到他睜開眼來。

    姚尚君點點頭,薄唇微啟問道:「什麼問題?」

    他的身體一向沒有什麼問題,連個感冒發燒都鮮少有,這番卻驚師動眾的將醫生請到家裡來?

    他望向手上的透明輸液管,還給他掛這種東西?他倒是得誇誇啟幸,進來做事愈發小心了。

    「這個藥物是活血化瘀通絡的,執行官對於自己的身體一向保管的很好,應該明白鄙人的意思,是不是一直在吃藥?」

    這醫生雖然年輕,在面對姚尚君時倒是不卑不亢。

    姚尚君有些欣賞的多看了他一眼,輕聲應了。

    醫生笑了笑繼續說道:「以鄙人愚見,還是需要進行一番詳細檢查,如果頭疼和眼前發黑的次數增多的話,並不是什麼好的徵兆,吃藥如果並不奏效,還是應該嘗試更好的治療方式。」

    這話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在告訴姚尚君,他這病不是簡單的吃藥就可以解決的。

    姚尚君自然知道不管用,但是連日來總是被俗事纏身。並沒有時間考慮到這件事,而且現在,他也仍然沒有這個時間。

    受到他涉黑風波的影響,公司各項業績都下滑不少,政壇地位才得以穩固,各項要打點清理的地方還很多,而最最讓他頭疼的就是他不可為外人道的那些蠢蠢欲動的黑暗勢力,雖然他已經儘力先將其鎮住,可需要肅清的騷亂團伙還是有不少,這樁樁件件根本不容的他喘息。

    偏偏在這個時候,瑤瑤失蹤了,他如被人抽出了脊椎骨般沒了支柱……

    今夜終於找到她,她卻永遠離開了自己!

    他們的孩子,還攥在某人的手裡,妄圖以此為由要挾他劃分更多的勢力範圍。這件事他還沒來及告訴她,她就已經先將他的心撕得四分五裂!

    這種時候,他又有什麼閑暇來顧及自己的身體?

    「先開藥吧,等到有需要的時候,再請醫生幫忙。」姚尚君伸出空閑的手來,在眼瞼上摸了兩把,語氣恭敬地對著醫生說道。

    那醫生沒想到外界傳聞孤傲冷漠、目下無塵,從來不用正眼看人的執行官會用這麼謙虛的態度對自己說話,有些意外,微張了嘴頓了片刻才點了點頭,自去準備開藥,關上門讓他一個人好好休息。

    房間里只剩下他自己,姚尚君抬手摸上自己前額的那道瘢痕,他自己看不見,只能靠指尖來感受它。

    左額上,約莫兩公分長,微微凸起,蜿蜒爬行——是那一年,車禍的舊傷。

    現在在這裡,有了後遺症,杜朗也告訴過他,還是手術吧!

    「呼……」

    他胸中鬱憤難平,現在他亟待手術的又何止這一處?他受傷了,可是沒人能治得了他。

    木門上響起輕輕的叩擊聲,姚夫人推開門輕輕走進來,在他床旁坐下。

    他閉上眼,現在他一句話也不想說,即使是面對自己的母親。

    姚夫人知道他並沒有睡著,這個兒子有什麼事,向來是裝在自己心裡,對家人是這樣,對愛的人還是這樣。

    她握住姚尚君放在胸前的手掌,從他上國小起,她就再沒牽過他的手,當初那一雙只能貼在她掌心的小手,如今大的可以包住這天下,卻始終握不住自己的幸福。

    他這麼霸道和強硬的人,怎麼就不明白,兩個人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絲關於其他人的情感?

    「尚君,瑤瑤那麼恨碧成不是沒有道理的,碧成就是得到了法律的制裁,也是她咎由自取,半點怨不得別人,姜箏小姐就像瑤瑤的親妹妹一樣,你想想若是有人這麼對待你的親人,你會輕易放過她嗎?就由著她吧,把碧成交給她,把瑤瑤和孩子換回來吧!」

    姚夫人心裡想著方瑤自從到了姚家以來所經受過的委屈和傷害,心裡是真的疼惜,如今看她離家,兒子又變成這樣,心裡怎能不焦急?

    姚尚君手被姚夫人握著,依舊閉著眼,他此刻若是睜開,有些東西便再也擋不住了。

    姚夫人嘆息著出了房門。

    ——現在就算是他把蘇碧成交給她,或者他替她直接把蘇碧成辦了,她也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

    這種悲傷在他心裡愈演愈烈,想起他曾問她:「你愛我嗎?」

    她說:「愛。」

    「有多愛?」

    「深入骨髓。」

    「恨我嗎?」

    「恨。」

    「有多恨?」

    姚尚君耳邊響起這些話,牙根發癢,咬緊了牙關,低低自語:「深入骨髓……」

    躺下床再也睡不著,身上還留著她的香味,那麼濃烈,在他身上如藤蔓一般將他纏繞,圈著他的脖頸,讓他不能順暢呼吸。

    焦躁難捱,他從床上蹦起,衝進浴室,整個身子泡在滾燙的熱水裡。

    然而他無力的發現,她的氣息離開他的身體,瀰漫在這一池水裡,全部都是她的味道!

    柔軟的水,纏繞在他身上,像是她纖細柔軟的雙臂,交纏在自己身上,細細的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他沉下身子,整個人沒入水中,閉上眼,在這一池浴水中擁抱著她的味道,在心裡喊著她的名字。

    ——這一刻,他在絕望中嘆息:何意百鍊剛,化為繞指柔。

    瑤瑤,瑤瑤,瑤瑤……

    洗浴過後,他又重新躺在床上,而他驚人的察覺,不只是他身上,這裡,那裡,這姚家的每一個角落全部都充斥著她的氣息!

    兩肋生疼,他奪門而出,在樓梯拐角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

    ——那是他們的婚房。

    他的新娘親手布置,每一樣東西都是她精心挑選,可她卻永遠都不會住進這間房了!

    微張著緋紅色的唇瓣,粗喘著氣,大步走到房門前,大力推開門。從前是小心翼翼,現在,這裡面的一切無一不刺痛著他的雙目,疼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入眼處正對著他的大幅結婚照瞬間將他的眼帘裝的滿滿的,他的眼球被撐得太過飽滿,幾欲爆裂。

    裡面幸福快樂的他和她——拍著這照片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

    他沒有問過她當時她是什麼心情。

    但當時她還陷在鄭麗娜慘死的驚懼里並沒有正常的思維,大概也不能和他有一樣的想法吧?

    那個時候,他想著——所謂只羨鴛鴦不羨仙,就是這種感覺。

    然而現在,他臉上萬年也難得一見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諷刺!她給他整個世界,現在卻狠心將它粉碎在他面前!

    如此狠心的女人,竟然是他愛的女人?!

    走近照片,水晶鋼化材質封住了照片,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向它,除了他的關節處紅腫之外,裡面的人依舊笑顏如花——在她走了之後,受傷的就只是他了嗎?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他的拳頭敲在那個位置,絲毫不能緩解這悶痛感。

    隨手拿起一旁桌上的銅質座鐘,長臂一揚,砸在照片上,水晶面板有了一絲裂縫。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快意的弧度,手上依舊持續著砸著,一下兩下,終於「咣當」一聲,水晶碎裂開來,在座鐘的敲擊下露出一大塊空缺。透過這空缺,他伸出了手,不緊不慢的扣住碎裂水晶的邊沿,用力一拉,「嘩啦」一聲,整個水晶面板轟然被他拉開,大大小小的碎片倒在地上,落滿一室。

    這動靜太大,沒多會兒,姚夫人、尚瑾等就都起身趕了進來。

    「尚君……」

    「哥……」

    「出去,都出去!」姚尚君手上還抓著水晶碎片,鋒利的碎片早已滑坡他的肌膚,鮮血正從他的皮肉鑽出,沿著掌心的紋路往下流,有些已經滴在地上。

    他甩掉手上的碎片,衝到門口,將所有人都趕出門外,而後將門從裡面反鎖上。

    回到照片前,手指扣緊照片,將那紡布材質狠狠划拉來開,方瑤從他懷裡脫離開,臉上是羞澀微笑的模樣……

    這樣還遠遠不能解除他心中的怨恨。

    這房子里所有和她有關的一切,他都不想再看見,每一樣,他都要毀了!

    走進衣帽間,她親手設計裁製的他們的結婚禮服,掛在最顯眼的位置,他只穿過一次,卻是他最喜歡的衣服。

    他抬起手想要如法炮製將他們全部撕的粉碎,可他帶著血的手掌還未觸及,就如燙手般縮回了。

    毀了這些,他還剩下什麼?

    往後沒有了她,他要靠什麼繼續活下去?

    白色的婚紗,高貴優雅不失俏皮,她才設計好的時候,他就說太過素雅了,他又不是缺錢。

    她嘟著嘴抗議道:「什麼心態,俗人!」

    可後來,她缺失記憶的那段時間,她的婚紗由童墨替她修改完工,他吩咐在裙擺和腰間上面綴上了Boucheron鑽石。

    他不是想用這些俗物來衡量他的愛,而是,他想要給她最好的,在他心裡,全世界給她都不足以襯她,何況是這些小小的鑽石?

    但請原諒他,原諒他的俗氣,他就是俗人一個——除此之外,還能再如何表達,他滿漲的愛意?

    手指掠過那些她口中俗氣的鑽石,堅硬而冰涼。

    潔白的婚紗落入他的掌心,被他擁入懷中,擁著它仿似擁著她,他失神的走出衣帽間,站在空曠的婚房中央。

    梳妝鏡里照著他俊逸頹廢的樣子,他對著鏡子扯出一絲笑容,慢慢靠近,想要打碎這虛幻的假象。

    眼光落在梳妝台上的一個紅色禮盒上。

    不過方寸,卻是極為眼熟——這是他向她求婚的那枚鑽戒。

    帶著血的的手掌顫抖著伸向禮盒,拇指和中指固定住,食指輕輕挑開盒蓋,Cartier一克拉鑽戒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他閉了閉眼再度睜開。

    手指挑出那枚鑽戒,刺入掌心,傷口更深的迸裂開,皮開肉綻之後,是熱血汩汩而出,粘稠而滾燙,掩蓋住了鑽石的冰冷和堅硬。

    姚尚君高大的身子微微搖晃,趔趄著走向大床,動作輕緩的靠向床中央。

    他抱著她的婚紗,掌心握著她的戒指,淚水自眼角溢出,而他牙關緊咬,帶著分明的恨意和不甘——這一次你離我而去,你違背了誓言,毀了我們的愛,讓我痛不欲生,我說過……一定也會親手毀了你!

    婚房外,是人們不停敲打著門的擔憂的聲音,一聲一聲,紛紛擾擾,鬧鬧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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