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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總裁替身妻 - 233.233、撲空字體大小: A+
     

    女傭慌忙收拾了衣物等迅速離開了房間,她的動作太快,連帶著衣袂間捲起一陣風,客廳的門似乎開著,這風裡還帶著些微秋雨的味道,混合著讓人振奮的寒意。

    方瑤貪婪的吸了口氣,想要從門縫裡再看出些什麼,那門卻已經被帶上,如方才一樣,再不留半點縫隙。

    女傭去了一上午,依舊沒見那些人給她請醫生。

    方瑤摸著胸口,似乎感覺到肺里的空氣正在一點點變得渾濁。方瑤擔心的是,這種情況仍舊在惡化,到最後,連這一點渾濁的空氣都消耗殆盡,是不是就不會覺得疼了?

    她在這裡接受著煎熬,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早已因為她的失蹤而攪得天翻地覆!

    姚尚君從蘇立東那裡回來之後,便終日守著電話,啟幸已命人做好監聽,只要對方一打來,勢必要追蹤到方瑤現在所處的位置。

    卓越依舊留在澳洲,依他們的推斷,方瑤大約還留在澳洲。

    那一通電話卻遲遲沒有打來。

    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錢物和營救蘇立東方案也就被束之高閣,在不得知瑤瑤的下落之前,任何妥協都會讓對方強佔了先機。

    姚尚君在等了兩天之後,終於再也坐不住,決定要起身飛往澳洲。在以前,這樣盲目衝動的舉動一向是為他所不齒的,但如今面對著受害的對象是方瑤,他竟成了自己最為鄙視的那一類人,空有皮囊和武力,卻毫無一點謀略可言。

    啟幸試圖阻止,姚尚君背著光的臉上,俊逸的五官投射出各方小片陰影,與他眉宇間的愁雲想輝映,薄唇緊閉著,並不做聲,只是自顧自的拿起西裝外套,擰著劍眉扣著扣子。

    他這副樣子就已是下定了決心,不論旁人再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一個字。

    手指劃過冰涼的金屬材質,扣好最後一粒扣子,步入玄關正要出門,客廳里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突兀的彌散在緊張的空氣里,頓時讓所有人都繃住了神經,姚尚君更是迅即回過頭,狹長的雙眸鎖住SIEMENS白色電話機。

    「鈴鈴鈴……」

    那鈴聲震得電話機似乎都在顫動,一聲聲,短促而漫長。

    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望著已經走向玄關處的姚尚君。

    姚尚君緊繃了兩天的神經已經經不得任何額外的刺激。

    手下人都感覺的出來,他接過電話的手在顫抖著,像是隱忍著內心隨時可能爆發的情緒,只是沒人能夠猜測到,他究竟是憤怒多一些還是擔憂多一些,可以確定的是,這兩種情緒不管是哪一樣佔了上風,一旦爆發,將造成對方無法承受的後果。

    「嗯……」姚尚君修長的手指握住電話,聽到電話那頭奇異的沉默,狹長的雙眸更是顯得陰鬱。

    「……嘶……」

    這一聲微弱的痛呼聲,隔著電話,姚尚君也能感覺到它的主人並不在電話旁,像是被人拖著往電話旁走。

    而這一聲,那麼微弱,那麼遙遠,可他還是聽出來,這是瑤瑤的聲音!

    這些畜生,到底對瑤瑤都做了什麼!

    「……快帶過來,吩咐了說要讓對方聽聽聲音,這女人也不開口,怎麼辦?

    ……什麼?是誰說的?

    ……得了這種病!還讓老子們在這裡伺候著!」

    電話那頭隱隱約約的議論聲聲聲傳入姚尚君耳中,早已讓他五臟俱焚!

    然而沒有停止,遠遠沒有停止!

    響亮的耳光聲響起,他隱隱聽見一聲壓抑的悶哼,雖然此刻瑤瑤並不在他眼前,他也可以感覺到她咬著下唇倔強的樣子。

    這些畜生!

    雙拳已然緊握成拳,他在心裡一遍一遍咒罵那些人,微眯著眼,透過長而密的睫毛髮出狠戾的嗜血光芒。

    「說話……別靠這麼近,媽的,這病傳染……

    呸!

    ……」

    這當中的這一句讓姚尚君揪緊了心,分明就是瑤瑤,如此倔強,如此柔弱,卻又如此單純,連放抗都這樣直接。

    這就是他的瑤瑤,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她都保持著積極向上的狀態,無論是他第一次對她提出那樣的要求,還是在泰國買下她,她都不曾低過頭,掉過一滴眼淚,只除了——那一年他說他要娶蘇碧成,還有這一次,他說他要和蘇碧成復婚。

    「……這女的吐血了!

    怎麼辦?……先掛了……」

    電話慌亂的被切斷了,忙音急促的響起,應和著姚尚君急促的心跳,他的擔心已經無以復加!

    ——瑤瑤吐血了!她嘴角的腥紅色似乎已經在他眼裡蔓延,濃重的紅色蓋住了他原本嗜血的殺意。

    胸腔里的火苗一簇簇不斷攢動,已經無法阻擋。

    掉轉頭看向手下眾人,其中一人對著他比出OK的姿勢,點了點頭,站起身將手裡的紙張遞到他手裡。

    雪白的A4紙上,只有一行字。

    姚尚君幾乎要仰天長嘯,這種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

    蘇立東果然是老了,老了的人還要學年輕人瘋狂,力圖保住他蘇家穩固的局勢,不擇手段!這種行為本身就已經很瘋狂!

    在看看這紙上的地址,呵,真是夠狂妄!

    紙張上顯示的地址,居然就是K市的某一處——姚尚君前不久才被審查拘留過的蘇家西郊別墅。

    該說蘇立東有膽識嗎?將瑤瑤放在這麼近的地方?

    不過,倒是要感謝他,這樣,他就已經等於找到了她。

    本來因為要出門,車子就應備好,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走。」姚尚君轉過身,堅毅的下頜揚起桀驁的弧度,眼中篤定冷靜的眼神藏住了他此刻心裡的想法。

    簡單的發號施令,所有人都跟了起來。

    車子到達蘇家西郊別墅,姚尚君卻見到一個意想之外的人。此人的車子和他們的一齊停在了蘇家別墅門口,速度都些快,險些撞上。

    雙方都急剎住車,而後走了下來。

    姚尚君皺了眉,望著車上下來的有著西方面孔的帥氣男子,不悅的說道:「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說話,跟進來就好。保護裡面的女孩,還有這裡是K市,注意你的行動。」

    這人正是姚尚君一直尋找的名叫Willes的男子,他在澳洲也是在西方的直接下屬。

    Willes聳聳肩,挑了挑眉望向啟幸,啟幸朝著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照著尚哥的吩咐做。

    所有兄弟包括啟幸在內,都將腰間的槍支舉了起來。

    Willes一見這架勢扯開了嘴角,邪邪的笑道:「別這麼緊張,外面的我都已經解決了,我們可以輕鬆一點走進去。」

    姚尚君眯眼看向他,Willes知道這是他不滿時慣有的表情,當即攤開雙臂解釋道:「本來是打算告訴你的,但是,臨時想起來還有個約會,所以就稍稍走開了一會兒,不用擔心,裡面的戒備並不怎麼樣,雖然……」

    Willes還在滔滔不絕解釋,可其他人卻沒有什麼好的耐心聽下去,姚尚君才是他們的頭,這位頭臉上刻絲毫沒有一絲輕鬆地表情,不管這位Willes是何方神聖,在西方又是如何猖狂,他們也都只能根據姚尚君的心情決定此刻的行為。

    Willes見眾人不理,也只好無趣的收住笑臉跟了進去。

    姚尚君帶著人衝進別墅內部,果然像Willes說的那樣,外圍的人已經都被他解決了。

    他們一路進的很輕鬆,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啟幸暗暗對著Willes豎起大拇指,Willes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還曖昧的眨了眨眼,若是方瑤在這裡一定又會感嘆,這樣的人居然也是混黑的?大約這世上所有混黑的上層都有著十足迷惑人的假象。

    他們已經一腳踏入了別墅內,裡面的陳設,是姚尚君所熟悉的,還是當初他離開時的樣子,但這裡也太過安靜了!

    敏銳的覺察力讓姚尚君甫一進入室內就感覺出了異樣。

    手向後一抬,大掌一揮,身後的兄弟立刻向別墅四周散開來。姚尚君看著手下在屋子裡仔細的搜索,自己的視線則瞄向了二樓。

    通往二樓的樓梯上,滴著兩滴血,血跡還沒有干。

    ——「……這女的吐血了!」

    電話里那些人的話在他耳邊響起,姚尚君緩步走向樓梯,俯下身子伸出手指勾起一滴血放在鼻尖聞了聞,單純的血腥味,他根本感受不到一絲方瑤的氣息,卻還是將一顆心揪得緊緊地,手握成拳,那血帶著微涼的溫度和粘稠的觸感,在他手心慢慢暖了起來。

    抬起頭望向上方,似乎有某種預感,他邁開步子迅速奔向二樓頂裡面的一間房,房門已經大開。

    窗帘拉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大床上床單凌亂的裹成一團,一旁的茶几上還放著餐盤,裡面的食物不過略動了一兩樣,乍一看去似乎就是菜剛盛了端上來。

    他走過去將手覆在碗的外沿,還是溫的。

    該死的Willes!

    姚尚君拔出腰間的槍支,朝著房門外奔去。

    心裡咒罵著Willes,眼光迅速的鎖定那個正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似乎一臉疲憊的男子。

    樓梯太長,他嫌礙事,單手覆上欄杆,身子一躍已騰空而起,在空中劃出輕盈的弧線。

    Willes感到上方一陣陰風襲來,慵懶的神態一掃而空,頓時充滿了警戒。

    他閃過身歪向一邊,姚尚君已經穩穩的落在他方才靠著位置,手刀一下,將木質的沙發劈開一道裂口,迸出細碎的木屑。

    若是他沒有躲開,現在他的腦袋就已經開花了?!

    這人,不是要找自己的女人嗎?和他耍什麼本事?知道他很厲害,但也不用跟這彰顯吧!

    Willes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招惹了頭,只能一味的胡思亂想。

    「頭,你幹嘛?」他聳聳肩,驚魂未定卻依舊故作一臉輕鬆。

    姚尚君根本不屑同他解釋,握著槍抵上他的腦門,咬著牙恨道:「為什麼要走開?就是因為你走開了,瑤瑤不在這裡了!混蛋,我要斃了你!」

    手一豎,Willes被他逼近沙發的拐角。

    「尚哥……」啟幸及時出現握住了姚尚君的槍。

    這棟別墅已經被他們搜遍,根本沒有一個人影。

    聽著這樣的彙報,姚尚君已經沒有力氣怪罪任何人。

    他心裡明白,這或許也是在蘇立東的策劃之中,早在打這個電話之前,他們就已經決定要將瑤瑤帶走,為的就是折磨他,間接向他示威,告訴他,他妄想憑自己的權勢耍任何手段。

    可他心裡的擔憂無從發泄,唯有迴轉身朝著Willes就是兩槍,Willes跳著腳躲開了。

    他這才知道這次要營救的這個姑娘,原來就是頭心裡的那位,他拉著啟幸小聲嘀咕,怪他不說的清楚些,錯失了討好頭的機會。

    啟幸看著姚尚君陰沉的側臉,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Willes幾句,這個時候,著實不適合什麼玩笑。

    事態的發展一再超出姚尚君的控制,他不得不再次去見蘇立東。

    而這一次蘇立東卻不在獄間,他於兩個小時前突發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在時間上來說,正是姚尚君接到蘇家西郊別墅的那通電話的時間。

    姚尚君百般無奈,縱使是牙根恨得發癢,也沒有辦法奈何蘇立東。只得趕往醫院。

    蘇立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張老臉蒼白憔悴。

    他倒是能折騰,妄圖控制他來控制姚家,到頭來,他所有的聰明心思就只能用在這方面,為了留住他這條殘命,使出了渾身解數。

    蘇立東好整以暇的看著姚尚君說道:「來了?去過西郊別墅了?怎麼樣?找到你想要的了嗎?」

    姚尚君根本不顧及他是個病人,當即扼住他的喉嚨恨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老命?不是心臟病嗎?我大可以對外宣稱,蘇老議員不堪審查之苦,心臟病複發,猝然離世!」

    「信!賢侄手段之狠絕,當今無人能及……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明白,我要是猝然離世了,就沒有人知道那丫頭在哪裡了!還有,若是我將姚家那把鑰匙的秘密說出來,那丫頭,不用我折騰,就活不下去了。」蘇立東此時盡顯亡命之徒本色,字字擊中姚尚君的要害。

    當初他將那個東西交給瑤瑤,不過是認為那是他最最重要的東西——但和她比起來,卻算不得什麼,反正他不用那個東西一樣號令所有各方勢力。

    可熾君的身份一旦曝光,各方勢力蠢蠢欲動,那樣東西就變得異常重要,只有它和它掩藏的秘密才能使所有罪惡偃旗息鼓。

    他將瑤瑤陷入了如此危險的境地,卻連一面都不曾見到,更遑論她的安危?

    「蘇立東,你的兒女還在外面,你就不怕我如法炮製嗎?」姚尚君恨他將自己的命門把握的如此之准,像是拿住了他的三寸,使得他根本連放抗的慾望都不能有。

    蘇立東不屑的望向他,他以為這種時候,他還會在乎這些嗎?

    正是因為兒子扶不起來,女兒又抓不住他這個女婿的心,才會使得他不惜借女兒懷孕的名義逼迫姚尚君,誰知道,到頭來這個女兒倒是給自己鬧了一出這麼大的醜聞?!

    此人無藥可救!

    連自己的一雙兒女都可以輕易撂下!瑤瑤落入這人的手裡,該是有多危險?

    「我還是那句話,送我離開,我要的,一個子都不能少。」

    蘇立東對著姚尚君的背影如是說道,姚尚君一刻都不曾停留,他說得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聽見了沒有,不論他是否聽見,姚尚君是個聰明人,一定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躺在床上,潔白的天花板上吊著水晶吊燈,因為是晚上,只調了微弱的光,蘇立東覺得自己就好比這光,已經就要滅了,卻還妄圖拚命掙扎。

    他顯得有些煩躁,伸出手來探向床頭的按鈕,將那燈光調至最亮,刺眼的燈光射向他眼底,而後急速的閃爍起來,蘇立東心下一驚,抬手捂住眼睛,眼前頓時一片漆黑,鬆開手,那燈芯已經燒斷,徹底失去了光亮……

    卓越在接到啟幸通知后的當天晚上便趕回了K市。

    得知營救瑤瑤失敗后,亦是陷入了巨大的焦躁之中。

    瑤瑤失蹤已經一周,失蹤之後也停止了治療,若是再耽擱下去,她的身體是否還能撐得住?

    卓越和姚尚君商量,他出面並不合適,還是由他去查查到底蘇立東雇傭的人是哪一方的人。

    姚尚君點頭應了,他已經準備好要趁著蘇立東住院的機會將他送走,可他無法把握蘇立東真正的心思,尋找瑤瑤的行動也就沒有一刻停止過,若是卓越幫忙自然是更好。

    甫一聽卓越要回秦邦,姚尚君心下咯噔漏跳了一拍。

    卓越看他神色不對,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於是沉默著等他開口。

    姚尚君薄唇抿了抿,愁雲密布的臉上籠罩了一層尷尬的暖色,這神色太過複雜,讓人捉摸不透。

    只聽他問道:「孩子還好嗎?」

    卓越訝異於他突然這麼問,孩子?不是他不要的孩子嗎?已經特地送還給他這個「親生父親」,卻又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他眉宇間暗含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卓越雖看的糊塗,但這神情他卻很熟悉,瑤瑤的眉目之間就曾暗含著同樣的神色。

    難道說,姚尚君終於知道了?杜朗還是告訴他了嗎?

    「你知道了?」

    「嗯。」

    姚尚君被他這麼一問倒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以來,他對他的態度都是那麼惡劣,而今,對他除了感激還有著更深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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