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直煩到你點頭為止。」

「……只要你答應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毀約，我就幫你做。」童書雅咬了下唇道。

「只不過是想讓你替我做頓早餐而已，一定要附帶條件嗎？」上官烈咬牙，突然翻身下床，撈起睡袍套上。

童書雅拉高被子，掩住自己光裸的身體，「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條件交換的關係，不是嗎？」

上官烈凝著眉，佇立在床邊，一語不發。

童書雅抓緊被子，滿心防備。

卧室內一片安靜。

劍拔弩張的氣息在空氣中奔流著……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相對的，我也有個條件。「半晌后，上官烈打破了沉默，妥協道。

「什麼……條件？」童書雅發現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干啞。

「以後，你必須負責我的三餐，打理一切，包括洗衣服之類的大小事。」上官烈說，「總之，就是，從今天開始，你負責我的飲食起居。」

「家裡有傭人，不需要我，而且我也做不好……」童書雅直覺地拒絕。

幫一個男人打理飲食起居，那是妻子或女朋友才會做的事，她根本就不想做……

童書雅的心底，私心地想要把這些，都保留給騰原馭——

因為，她已經失去最珍貴的東西了，不想連這些都一起失去。

童書雅黯然地垂下眉。

「我就是想要你替我做！」上官烈忍著怒意說。

「如果我說不呢？」童書雅抓緊包裹著身體的被子，十指指骨泛白，聲音微顫，「你是不是又打算拿毀約來威脅我？」

「沒錯！」上官烈大聲承認，俯下身去，雙手撐在童書雅的頰邊兩側的床頭，將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床之中，「反正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惡魔嘛！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裝好人？」

「……」

「怎麼樣？答應還是不答應？」上官烈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

「我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嗎？」童書雅虛弱地笑了下。

「很不幸，沒有。」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問我意見？」是故意給她希望，然後再看她絕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