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說:「你如果有時間,就跟我回家一趟吧。我真的害怕她會出現什麼事情。」
看趙總的樣子,有點為難,也有些無奈,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彤彤養這麼大有多麼的不容易。我真的不想讓他失望,想一口答應馬上就去,可是,我和彤彤之間的問題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化解的,趙總也不知道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如果去了,彤彤再給我一個閉門羹,那豈不是更糟糕。
想到這裡,我就說道:「我是很想去,可是,天太晚了。明天上班后先去她辦公室和她談談吧。」
趙總也說;「天是不早了。那就這樣吧,我也該回家了。」說著,就穿上外套,拿起公文包,對我說:「咱們一塊下去吧。」
下樓梯的時候,趙總忽然問我:「我聽李主任說你原來用的那輛車交回公司了?」
我說:「是的。那輛車後來李小康開著,而且食堂里也有一輛破車,我就沒再用。不過,那輛車還是挺新的,比現在這一輛好一千倍。」
趙總說:「明天上班我跟李主任說一聲,你就先開著吧,這樣,以後有點什麼事情也方便一些。我聽說那輛車保養以後,一直還沒有人開過。應當還是不錯的。」
我說:「謝謝李總。」
「跟我還用客氣。車放在那裡也是閑著,再說,有點什麼緊急情況我也能夠很快找到你。」
我問「柳經理沒事了吧。她那天給我道歉,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趙總說:「沒事了。過兩天我準備把她娘倆都接到我家裡去。一個是就她們娘倆在家我不放心,再一個彤彤也需要有人陪,不然,她會整天憋在房間里的。」
到了樓下趙總的車跟前,我看著他緩緩地開走我才往門口走去。過年了,正是我用車的時候,趙總就要把那輛車讓我開,真是太好了。李小康交給我的時候,我如果是想要,那時候就留下了。當時因為我跟柳姑娘也憋著氣,所以就沒要。現在好了,回家就不用發愁了。
表姐用車的事不知道申請下來沒有,如果實在沒有申請下來,那就開這輛車回家。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帶著馮軍和小玲了。到時候就讓他們坐火車吧。我拉著姨父、姨媽和表姐。
出了公司大門,我想去找芸姐的,我估計這個時候小玲一定會跟馮軍在一起,噹噹也應該是睡著了,正好跟芸姐親熱上一回。剛要抬腿往那邊去的時候,忽然想到了表姐。
我已經向她表白了我對她的愛,再不專心就太對不起表姐了。一個男人在沒有和一個女孩確定戀愛關係的時候,可以做得過分一點,但一旦有了確定的對象,就不能再朝三暮四了。想到這裡,我就開始大步的往姨媽家走去。
以後必須和芸姐斷絕那種肉體的關係了,不然,對不起表姐,也是對芸姐的不負責任。因為芸姐還要再建立家庭。如果長期這樣下去,會影響她的。就和她保持這種姐弟關係也蠻不錯的。
回到姨媽家以後,表姐已經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姨父照舊在看他喜歡的那種抗日的電視劇。
表姐聽到我回來了,就在她房間里喊道:「趙總找你什麼事?」
我推開她的房間門就進去了,又輕輕地把門關上,這時候,她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被,又問我:「他下班不回家,找你幹什麼?」
我說:「是因為李主任購買帶魚和對蝦的事情。他知道了這件事,而且很生氣。」
表姐問:「他要處理李主任嗎?這個老東西早就該退休了,還佔著好人的座位幹什麼?」
我說:「李主任老奸巨猾,趙總剛找他,他就說是送貨的送錯了,然後就把原來送過來的拉走,又送來了好的。」
「那他就沒有責任了,就不處理他了?」
「我看趙總的意思,這個事情就算是這樣過去了。」
表姐說:「也太便宜他了。他利用手中的權利,不知道撈了多少錢財。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我看著表姐那張充滿了生機的面龐,說:「不談這個了,說說我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向你求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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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不是跟你說了,這個你要自己想嗎?我說出來,你照著去做,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我想了一天,也沒有想出太奇特的方式。表姐,我就想,我們非要那種形式么?」
表姐說:「我們天天在一起,就跟早已經嫁給你了一樣,你說沒有點奇特的方式,怎麼能打動我呢?說實在的,你那天晚上和我說的話,我一點也沒有被打動。就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說句實話,還沒有李小康給我的感動多。」
我一聽就急切地問:「他給了你怎樣的驚奇?怎樣的感動?」
「她就是在我們辦公室外邊站著,我就有點小感動。你想啊,一個女人,有人為你痴狂到這種地步,沒有誰不會感動,不會感到那麼一點驕傲。」她眼睛望著天花板說,有點深情,也有點嚮往。
我心裡不禁緊了一下,原來我對她說了那麼多,竟然絲毫沒有讓她心動,還不如半路上殺出來的李小康往那裡站一站作用大。於是,我就不解的問道:「這麼說,你就是對我沒有一點感覺了?」
「也不是。我也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你對我說了那些話以後,我沒能被感動,就是因為咱們太平常了,平常的就跟一家人一樣,就好像我們已經是多年的夫妻了,你給我說的那些話在我的心裡早就重複了無數遍。所以,沒有新奇,心裡也沒有點浪花。就跟嚼饅頭似得無滋無味。」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從天花板上移下來,是看著我說的。
我頓感一陣難過,說:「你這麼想的,可是,咱們並沒有做夫妻一樣的事情啊?」
「其實,就跟過了是一樣的。你好好想想,有多少次我們是在一張床上度過的?我有了準備的時候你又沒有了行動,要怪只能是怪你自己。」
我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身上,有點不顧一切的說:「那我現在就要過夫妻一樣的生活。」
「有病啊你。外面坐著我爸,你就不怕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好了,快去睡覺吧,在這裡你馬上就不安分。」說著,用腳踢了我一下。我一下把她的腳攥在了手裡,用另一隻手在她的腳心上撓了幾下。她癢的張開嘴就「格格格」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