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從鎮上歸來,時間還早。 顧謹謠已經準備好了錢跟背簍,讓男人跟自己去鄰村抓豬崽。 她讓周大昆幫忙定好了兩只,今天過去捉。 路上積著雪呢,紀邵北說:“我去就成。” “你一個人?” 顧謹謠還有些不放心。 “沒事。”紀邵北捏了一下她的手,“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男人話里意味深長,顧謹謠想到上周約好卻沒有干成的秘事,小臉有些發燙。 “那你小心些,路滑別摔了。” “知道了。” 紀邵北背著大背簍走了,再回來,家里就多了兩只嗷嗷叫的小豬。 今天周末,紀小安也在,三個孩子站在豬圈外面看稀罕,都有些興奮。 這么小的豬今年是吃不上殺豬菜了,不過明年就有了,雖然時間久了點,但這是個盼頭。 紀邵北背著小豬進村的時候,左鄰右舍都瞧見了,沒多會就有人過來看熱鬧,問問什么價,看品相好不好,能不能長肉。 顧謹謠見來的都是交好的幾家人,順便就將請人的事情說了。 面館才剛開張,又要請人,生意可真好啊! 大家都羨慕得不行,直夸顧謹謠能干。 這次請的主要是趕集日上鎮幫忙,處理肥腸的灶前打雜工。 工資也是一塊五一天,按天記賬,多勞多得,一個月結一次。 能有一個掙錢的機會,大家自然爭先恐后地想上,最后上鎮的人定了吳小春老娘,高嬸子的小兒媳婦。 幫顧謹謠處理肥腸的就請了趙母張桃紅,剛好兩家墻隔墻,平時有個什么事叫一聲就來了,也方便。 顧謹謠細細對幾人做安排,不遠處,紀邵北看了眼天色。 要入夜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到了夜里,那風吹得人臉疼,冷水勺進盆里,碰都不想碰。 饒是這樣,顧謹謠還是燒了一鍋熱水,打算用毛巾擦一下身子。 她這邊剛剛將熱水提進房中閂好門,外面,紀邵北送完顧平回來了。 孩子們都洗漱完回房間了,萌萌跟紀蘭在一起,還在自顧說話。 紀邵北見灶房里沒人,就猜到她在做什么了。 于是將堂屋里的火盆端上,上前輕輕叩了叩房門。 顧謹謠正在脫衣服呢,聽見敲門聲下意識抓住了衣領。 “是我。” 紀邵北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 “干嘛?” “端了火盆給你。” 很快,顧謹謠將門打開了。 紀邵北垂著眼眸,也沒說什么,只是將火盆放了進去。 不過臨走時,他還是沒忍住掃了她一眼。 顧謹謠的外套脫了,穿了個相對修身的毛衣,隱略可見專屬于女子的曲線。 現在農村姑娘家穿衣還沒有收腰的概念,紀邵北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樣子,心跳有些快,耳尖也開始泛紅。 “要不要我幫忙?” 想著兩人都是夫妻了,紀邵北大膽提了一句。 “不用了!” 顧謹謠紅著臉將人往外面趕,房都沒圓,這人就說葷話,沒個正經。 老舊的木門很快就閂上了,紀邵北吸氣揉了一把臉,去了灶房。 他也要洗澡,不用這么麻煩,直接打水到浴間沖。 至于冷不冷,前兩年他還在部隊的時候,還在冰河里洗過澡呢。 顧謹謠收拾好,沒有急著做些什么,而是先去紀蘭的房間。 她準備等紀蘭跟萌萌睡了再出去,剛好之前的房間空出來了,夫妻倆到那邊去會。 紀蘭吃了藥已經躺下了,萌萌打著哈欠在強撐。 顧謹謠吹了燈上床,輕輕拍了會,萌萌就睡過去了。 這時,隔壁的灶房里傳來低低的咳嗽聲。 聽那聲音就知道男人在催她呢。 猴急成這樣,她才進房沒多久啊。 紀邵北自然是急的,結婚這么久,還沒能跟媳婦睡一個被窩,這事要是說出去他英武鐵血的形象怕是要大打折扣。 當然這個不是最主要的,主是要他想。 整整一個星期,睡在宿舍的簡易木板床上,他天天晚上都在想她,想得睡不著覺。 特別是臨床那兩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偶爾夜里說幾句葷話,他雖然默不作聲,心里卻更想她。 紀邵北將灶房收拾好,又將火盆里的木炭換了新的,提著燈去了之前顧謹謠住的房間。 沒多會,他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 顧謹謠知道男人已經在房間等她了,來到門口,舉起手剛要敲門,怎知房門就打開了,她的小拳頭直接就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顧謹謠:“……” 紀邵北一聲低笑,“看來你也跟我一樣。” 一樣的迫不及待。 什么一樣? 顧謹謠還沒弄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人就被拉了進去。 紀邵北關門落閂一氣呵成,之后直接將她抵在門板上。 這男人猴急個啥啊! 顧謹謠想去推他,手被扣住…… 等到可以喘口氣的時候,她只想說一個字,“冷。” 紀邵北:“我熱。” 所以,又抱緊了她,之后帶著人鉆進被窩。 白雪茫茫的夜色里,小山村靜謐而又溫寧。 天太冷了,就連平時在夜里活動的貓都縮進了灶洞。 整個村子,除了前村紀家窸窸窣窣傳出一點響動,都陷入了沉睡。 良久,紀家灶房里的油燈亮了。 紀邵北將火爐子上溫著的那些熱水倒入木桶中,提著進了房間。 “我幫你收拾。” 男人擰了毛巾湊過來,顧謹謠想自己來,可是身上沒力氣了。 紀邵北幫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完了自己也胡亂抹了一把。 “快上來睡吧,小心凍著了。水明天再倒。” 顧謹謠瞥了他一眼,這人也不怕冷,身上就掛了件白襯衣。 “嗯。” 紀邵北長腿一伸,上來了。 “有沒有好受些?”他問。 顧謹謠翻了個白眼,起身開始穿衣服。 紀邵北:“你干嘛去?” 顧謹謠:“我還是去那邊睡吧,萬一晚上有個什么也好照應。” 說到底,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紀邵北也起來送她。 顧謹謠回到那邊很快拉上被子睡著了。 紀邵北也回了以前的房間。 不過他睡不著。 心里的那種滿足難以形容,精神有些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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