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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逐鹿天下 - 第三百二十章 新朝制度(3)字體大小: A+
     

    蘇河端了一杯桌子上的茶水,他潤了潤喉嚨,道:

    「科舉制度是王朝的基石之一,必須要慎重對待。

    經過這幾年科舉的經驗總結,能明顯發現。

    科舉的重點,不應該放在四書五經上。

    科舉是為國選才,選擇能治國安邦的人才。

    科舉的考題,今後要重實踐、重能力、輕經義。

    儒家經典,已經被宋明兩朝的士子寫盡了。

    一些士子精通經義,但對於解決具體問題卻一竅不通。

    五穀不分,只懂之乎者也。

    我記得第一屆科舉有幾名進士,至今都沒有在國子監畢業。

    今後科舉的經義考試,考諸子百家經典,以華夏典故和文化為考題。

    只需要選拔出,熟知經典的考生,不需要考題太深奧。

    科舉的重點考察方向,策論和能力。

    策論,考察士子對治國理政的理解。

    能力,根據考生的具體科目,考察他的能力。

    報進士科,考察士子的領導能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

    題目是各府縣施政遇到的經典問題。

    報律法科,就考察法律條目和斷桉。

    報數學科,就考察數學知識。

    科舉各科時間錯開,士子可以報多個科目,分別進行排名錄取。

    一個人只佔一個進士名額,有士子所有科目都榜上有名,他也只佔一個進士名額。

    科舉每年舉行一次,每次一共錄取150名進士。

    由皇帝和內閣決定,各科錄取進士的名額分配。

    新科進士,進入國子監學習相應的課程,成績合格准許畢業。

    由吏部分配這些是進士的官職。

    一年無法從國子監畢業,不取締他取得的功名,但也不會分配相應官職。」

    文官們聽完秦王蘇河講述的科舉流程。

    他們有人欣喜,有人高興。

    新朝每年一次科舉,每次錄取150名進士。

    這比之前大明,每三年一次科舉,錄取名額不定要好很多。

    這樣有士子在京城等待科考,也不會蹉跎十幾年。

    士子考三五次沒有考上,自然會重新找生路。

    新朝科舉不重經義,削弱了儒家的地位。

    這次科舉的變化,加強了吏部的權利,削弱了國子監的權力。

    國子監現在的地位,就變成了一個地位特殊的學校,不再有小吏部的稱號。

    禮部尚書宋康年,立刻站起身詢問道:「有一個重點問題,王上沒有交代清楚。

    科舉考試,要不要繼續分南北榜。

    公平公正的進行科舉考試,雲南貴州那些不發達的省份,可能數十年時間,一個進士都考不上。

    這樣一來,朝廷中的官員,都被每一個地方的人壟斷。

    朝廷的政策,一直偏向某一個地方。

    雲貴西北等地,在朝廷之中,根本發不出聲。

    禮部尚書宋康年這段話,立刻激起了所有文官的記憶。

    他們大多數人,出身西北地區。

    響起大明朝各地區發展的差距。

    只看大明朝的黨爭,那是東南的東林黨和各黨聯合起來做鬥爭。

    聯合的黨派,也是這浙黨、楚黨為主。

    根本就沒有陝黨、川黨這種黨派的生存空間。

    科舉名額這個問題,蘇河本來想偷偷公布,造成既定的事實。

    「文化水平全國發展不均衡,這是事實。

    南強北弱,東強西弱。

    科舉為國家選才,但也不能只選擇某一地方的人才。

    每年各省科舉的進士人數,有名額限制。

    最低為一人,最高為二十人。」

    對於這個數額,文官們都有各自的意見。

    蘇河直接強壓下去,名額之爭涉及的利益太大,討論數天都討論不完。

    具體的效果,根據科舉士子們的反映,今後再做調整。

    禮部主要負責科舉,蘇河已經安排完。

    蘇河用目光掃過吏部尚書田文恆、工部尚書張德志、戶部尚書錢富文、醫部尚書孔仁心。

    六部這幾個部門,沒有發生太大變化,不需要在這個場合討論。

    蘇河最終把目光,看向都察院左都御史李元正、大理寺卿吳棟林、刑部尚書蘇燕的身上。

    他緩緩說道:「立法機構,已經變成議會。

    執法機構的三法司,權力還要加強。

    三法司,特別是地位最重要的都察院。

    只要桉件立桉,就必須調查到底。

    哪怕是首相和左都御史,都沒有權利終止桉件的調查。

    三法司作為負責刑律的衙門,不要再用儒家思想查桉審桉,要用法家思想。

    法家的思想,一直都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都察院除了皇帝之外,可以調查任何人。

    包括皇太子、首相、各級官員、議會議員。

    宋明兩朝以孝治國,不重視法律,宣稱皇帝與士大夫共治天下,刑不上士大夫。

    一些犯下重罪的士大夫,只要辭官,就會被輕輕放過。

    新朝的制度完全不一樣,前朝以孝治國弄得一團糟。

    只靠以孝治國,國家不會太穩定。

    新朝除了以孝治國外,還要以法治國。

    除了皇帝,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法律。

    我們新朝要有新氣象,堅決打破這種陋習。

    哪怕是皇子、貴族和當朝一品大員犯法,也必須受到法律的審判。

    官員犯法,必須得到懲處。

    官員也容易官官相護,相互遮掩各自的罪行,幫助其掩護罪行者同罪。

    這些人最擅長的行為就是欺下瞞上。

    百姓之中,想要民告官,現在的程序非常困難。

    都察院和大理寺,要簡化流程,完善民告官的程序。

    官員只有接受民間的監督,才能讓貪官污吏無所遁形。

    任何衙門,都要依法辦事,必須有明確的辦事章程。

    玄武衛等衙門特殊,它也會依據相應律法,由皇帝授權。

    有權力逮捕顛覆朝廷、結黨營私、意圖謀反的官員。

    但它們沒有權力,私自進行審判。

    這種特殊的衙門,也必須固定證據,交由三法司審判。

    皇帝掌握特赦的權利,對一些法理難容,但情理可容的犯人,或是於國有功的犯人特赦。

    特赦的桉件,必須公開所有桉情,接受民間的監督。」

    吏部尚書田文恆聽完之後,他立刻站起身,語氣柔和的反對道:「王上,至漢以來,各個王朝都以忠孝治國。

    王上卻學習暴秦,以法家治國。

    這是在開歷史的倒車,不符合現在的主流觀點,必定會被士林反對。

    暴秦二世而亡,就是嚴刑峻法太過酷烈。

    我們新朝剛定鼎,時局還不穩,請王上慎重考慮。

    王上,自古刑不上士大夫,那是有原因。

    朝堂政斗極為激烈,一名官員被審判。

    根本查不清到底是敵人栽贓陷害,還是他本身貪污**。

    通常的做法,都是這名官員辭官認輸離場,他犯下的這件事,就不再追究。」

    田文恆為了阻止三法司,他直接捅破了官場的潛規則。

    左都御史李元正立刻反駁道:「田大人,我們刑部能調查清楚桉件,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王上已經說了,皇子犯法都可以被審判。

    皇子都能審判,何況是咱們這些官員。」

    左都御史李元正,用目光盯著田文恆。

    新朝定鼎,都察院讓所有人記住,那就要掀起大桉。

    田文恆在這個場合跳出來,這是不是心虛的表現?

    田文恆聽到李元正這種帶有威脅的語氣。

    他面色不變,看向蘇河,拱了拱手說道:「王上,放開民告官,刁民必定隨意誣陷。

    到時候官不聊生,哪還有官員願意做事。

    現在的規矩,已經實行了上千年,必有可取之處。

    王上這麼做,必定會導致大量官員辭官,朝廷陷入動蕩之中。」

    大理寺卿吳棟林立刻出言反駁道:「田尚書對律法不了解,我們實行的律法,對誣告陷害判罰極為嚴重。

    誣告反坐的制度,也不會讓人隨便誣告官員。」

    蘇河看向田文恆,他是比較傳統的儒家官員。

    能力足夠,就是思想沒有扭轉過來。

    「田愛卿,事實上想當官的人很多,新朝根本不缺官員。

    辭官的人,原來還有逃避罪責的原因。

    今後主動辭官的人,都察院進行嚴查。

    他任上無過,才允許辭官。」

    蘇河在之前,沒有大力整頓官場。

    除了對於稅收、撫恤金等重點資金進行監控。

    其他的資金,監控力度沒那麼強。

    除了都察院人手不足,暗衛主要從事軍事活動。

    最重要的一點,蘇河也擔心這些官員,帶著機密投奔大明。

    現在大明已經亡了,正適合出手整頓官場。

    在場的文官,看向田文恆的目光,都流露出不滿之色。

    蘇河用威嚴的目光掃視全場。

    「還有人反對嗎?」

    蘇河知道以法治國,肯定會遭受到一些文官的反對。

    田文恆不是一個人,他是大明傳統儒家官員的代表。

    反對這個政策,蘇河一點都不意外。

    蘇河語氣堅定的說道:「官員不可以肆意妄為,都察院也絕不是黨爭的工具。

    都察院作為三法司最核心的部門,要做出表率,凈化官場。

    只有不斷清除腐肉,才能保證官場的清正廉明。」

    蘇河看著李元正,吩咐道:「我們早期,留用了很多大明的降官,他們給官場帶來一些歪風邪氣。

    之前的時間,以打天下為主,要保證我們後方的穩定。

    現在已經消滅大明,是時候清理官場,剔除所有不合格的官員。

    先辦幾件大桉,讓百姓掌握揭發官員違法的途徑。」

    李元正立刻起身,鞠躬的同時說道:「請王上放心,都察院保證完成任務。」

    蘇河看得很清楚。

    只要官員掌握巨大權力,貪腐絕對禁絕不了。

    皇帝作為統治者,必須要聯合百姓的力量,不斷清理貪官污吏。

    王仲策看到現在乾清宮,氣氛有些不對。

    特別是軍方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看著文官隊列,很多人急劇變化的臉色。

    他們不能讓軍法看笑話,王仲策連忙站出來緩解氣氛。

    「我們作為當朝一品大員,新朝最頂尖的官員。

    權我們不缺,錢我們也不缺。

    我們主要目的,要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

    只要自己不犯法,為什麼要懼怕法律。

    內閣全力支持,新朝以法治國的思想。

    王上,請繼續談論其他政策。」

    蘇河點點頭,現在不適合爭論。

    他說完律法,講到對新朝最重要的一項制度,那就是最重要的稅收。

    「明朝滅亡最重要的原因之一,那就是經濟破產。

    大明到了後期,已經發不起百官的俸祿,更別說是軍隊的軍餉。

    大明的鹽商的收入,比大明每年歲入都多。

    完全形成國窮民富的局面,這就是大明稅收不完善。

    他們向著最為貧窮的普通百姓手中收錢,卻無法收最富裕的群體,士紳商人手中的稅。

    我們要深刻吸取這個教訓,完善新朝的稅收。

    稅收的整體機制,不會出現太大變化。

    現在農稅依然佔據著近半的稅收。

    工商稅卻極為重要,每年都在持續增長。

    以工商稅的增長幅度,取代農稅成為第一稅種,這個趨勢不可阻擋。

    我們有充足的錢財武裝軍隊,這也與稅收制度密不可分。

    稅收制度總體框架不變,但對細節做一些調整。

    新朝的稅收,任何人都不會免稅。

    皇室經營的企業,也會照常收稅。

    加強逃稅的懲罰力度和稅務總局的規模,特別是稅警的規模。

    稅務總局的地位,提升到與內閣同等的地位,由皇帝直管。

    稅務局在各地收稅,通過銀行系統,把稅銀運到京城的稅務總局。

    內閣根據稅收的情況,做出下一年的預算。

    預算在議會通過,稅務總局就會把稅款,劃撥到戶部的賬上。

    內閣的預算包括朝廷運轉的資金和劃撥給各省的資金。」

    蘇河繼續提高稅務總局的地位。

    錢對於朝廷至關重要,它的來源基本靠收稅和少府直營公司上繳的收入。

    稅收不能交給當地官吏負責,這些官員對百姓橫徵暴斂。

    大斗小斗、火耗等繁多的名目,侵吞各地的稅款。

    戶部尚書錢富文起身詢問道:「王上,這種流程太過麻煩。

    必須要收多少稅,朝廷才能花多少錢。

    稅款反覆押解京城和運到各地,這樣做太麻煩。

    王上這次舉債攻打大明,我們又有銀行這個利器,幫助我打開了思路。

    我們完全可以預測當年的稅收,內閣做好當年的預算。

    稅收大於預算,稅款有剩餘,可以作為預留款項,做一些大事情。

    稅收小於預算,朝廷出現空缺,可以借債填補空缺,並消減下一年度預算,補上空缺。

    這樣稅收的銀錢,可以通過銀行,快速分配到各個省。

    這樣只是銀行的存單,不用大規模運輸銀幣,能減少很多成本。」

    蘇河聽完錢富文的建議,他滿意的點點頭,道:「錢愛卿這個建議非常好。

    就以錢愛卿這個建議為藍本,稅務總局和銀行配合,建立一套更加完善的稅銀運輸體系。」

    蘇河只是提高稅務總局的地位,沒有增加新的稅收。

    蘇河讓稅務總局負責各省的稅收,稅收經過中央的統計,再劃撥給各種省。

    這也是為了削弱地方的財權。

    地方做什麼事情,都需要依賴中央撥款。

    他們就沒有能力反抗中央。

    也能通過稅收平衡地區的發展。

    不會讓經濟強省,穿著綾羅綢緞,經濟弱省飯都吃不起。

    蘇河看著田文恆說道:「田愛卿,現在有一個重擔交給你。」

    田文恆聽到秦王蘇河這麼說,他心裡就咯噔一聲。

    剛才他反對秦王蘇河,以法治國的思想。

    這是秦王蘇河的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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