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點了點頭。

她想了想之後，十分認真的開口：「她是一個很好的人」

「我很喜歡她」

「她對我比我身邊以前那些朋友都要真誠得多」

「父親，我能感受到」

她的話頓了頓，而後補了一句：「而且她很照顧我，今天下午我拍攝被導演罵的時候，她站出來安慰我，還幫我安撫工作人員的心，買了很多吃的…」

「她還給我演示該如何表演…」

「她對我是真的好」

珍妮在說這些的時候話語里十分肯定，那雙湛藍色的眼睛里滿滿都是信任。

福克斯聽到她的話之後，卻忽然皺了皺眉：「你說，她親自給你演示？」

他的眼神冷了幾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珍妮點頭：「是呀」

「她跟我分析了我的不足之處，然後就親自給我演示了一下」

「只是她演得實在是太好了，她當時穿著的是白天鵝的衣服，可是看上去的那眼神…我」

她的話頓了頓，有些沮喪的開口：「我當時看到她的表演就覺得成功演好黑天鵝的信心都要消失了」

「她真的演得太好了」

「我以前以為我跟她的演技差不多，可是現在才發現，她的演技比我的高得多」

珍妮想起來就鬱悶得很，在福克斯面前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福克斯在聽到她的話時候，眼神眯了眯，聲音冷了幾分。

「珍妮，你有沒有想過，她做這一切可能都是故意的」

「她看到你一時間找不到感覺，就讓你立馬暫停，然後故意買了很多東西收買導演和工作人員，然後在選擇一個角度，表演給你看…」

「一來可以打擊你的自信心，二來讓導演和工作人員看到了的話，就能順利的把你換掉」

福克斯冷笑：「這種人我見多了」

「珍妮，你太單純了，你不是她的對手」

他摸了摸珍妮的頭髮，眼神冷漠一片。

珍妮聽到她父親的這幾句話時候，眉頭皺了起來，本能的反駁：「不是的」

「我能感覺到，ALICE是真的心疼我」

「她當時一點也沒有要接受黑天鵝這個角色的意思」

「她說一切都在我」

珍妮心底自然是不相信的。

可是她也一直都很崇拜她父親、

她一直都覺得她父親看人比她看得准，因此即使不相信，可是福克斯的話卻在她的心裡埋下了一個疑惑的種子。

可在一懷疑的時候，她的腦海里又浮現了蕭子清對她好的一種種，她又堅定了下來，斬釘截鐵的開口：「父親，我相信Alice不會這樣的」

「她是真心對我好的」

「我相信她」

珍妮鼓起了勇氣反駁福克斯。

福克斯聽到珍妮反駁的聲音時候有几絲意外。

他的這個女兒一直乖巧得很，什麼時候居然還會反駁他了。

他的臉色平靜了些，摸著珍妮的頭髮開口：「那你明天可以去看看，看看她有沒有接受黑天鵝的這個角色」

「她在你面前當然說不想接了」

「說不定她還會在你師父面前說什麼呢」

「你不是她的對手，珍妮」

「你被她耍在掌心裡」

「你明天可以去看看你師父和導演的態度」

「爹地不會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