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扭頭望去,發現一位年紀不大的女服務員,正被一群地痞流氓圍著。
「小妞,你也太不長眼了,也不看看我們大哥是誰,他來你這裡吃飯,是給你們面子,你們也好意思跟他要錢?」
「就是,真是不開眼,要不是看在你長得有幾分姿色,老子早就抽你了。」
年輕的女服務員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只能雙手抱在前面,咬著嘴唇,哆哆嗦嗦。
她害怕的樣子,反倒更加惹人憐愛,坐在位置上的一個光頭,伸出狗爪子,在她的臉上蹭了一把。
女服務員嚇得趕緊躲開,「你幹什麼,別動手動腳。」
光頭舔了一下嘴唇,「幹嘛這麼大反應啊?難道你還是個處?不會吧,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稀有動物存在嗎?」
「哈哈,大哥,你相信嗎?現在的女人表面裝清純,其實上了床,比男人都放得開,我看她八成是裝的。」
「是不是裝的,讓大哥親自驗一驗,不就知道了嗎?小妞,識相點的話,趕緊坐下來陪我大哥喝酒,我告訴你,有我大哥罩著,你以後你就不用在這裡風吹日晒,給人當服務員了。」
女孩兒麵皮脹紅,她鼓足勇氣,喊了一嗓子,「你們別不要臉,我誰也不靠,就我靠自己的努力賺錢,你們這一桌,一共消費了452塊。」
光頭見這個女孩竟然不給他面子,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
「給臉不要臉,想要錢是吧,可以啊,來把這杯酒喝了,我馬上付錢。」
那一大杯扎啤,足足有一斤多,要是喝下去,肯定會醉的不省人事。
「我不喝,你們吃了東西,就應該付賬。」
光頭被她惹怒了,「tmd,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幾個把她按住,我倒看看,她是不是有裝的這麼純。」
那幾個地痞流氓上前,按住年輕女服務員的雙手,年輕女服務員拚命掙扎,可是力氣太小,根本掙不開。
「小妞,別掙扎了,你要是惹到我們老大不高興,把你這個攤子砸了,你還要找工作,對吧?乖乖的喝下這杯酒,然後跟哥幾個出去嗨皮。」
「你在這裡一個月,能賺幾個錢,跟著我們大哥,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女孩說什麼,也不肯就範,,還在大聲的嚷嚷,「你們快點把我放開,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本以為這些人一聽說報警,應該會害怕,沒想到,他們反倒更加的囂張。
「她說什麼?報警?我沒聽錯吧。」
「這個女人腦子有病吧,難道她不知道,這裡過了十二點,是我們說的算嗎?」
「太單純了,大哥,我相信她肯定是個處。」
光頭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他張開雙手,朝女孩的心口襲了過去。
「那就讓我來驗一驗,到底是真純,還是裝純?」
就在他的狗爪子,眼看就要碰到女孩身體的時候,忽然一個黑影從側面砸過來,啪的一聲,在光頭的頭上炸開。
原來是個酒瓶子。
甩過來的力道很大,酒瓶子直接把光頭砸的一陣恍惚,身形朝旁邊晃動兩下,好容易才站穩。
「tmd,是誰扔酒瓶子,活膩了吧?。」
沈鶴在這邊舉起手,「是我扔了。」
那幾個流氓見沈鶴主動站出來,迅速圍著過去。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想多管閑事。」
「他們只有三個人,別跟他們廢話,直接弄他們。」
就在這些人要動手的時候,沈鶴冷冷說道:「鄭凱,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身手吧。」
「沒問題,我還能落一個見義勇為。」
那些小混混見沈鶴幾個,分明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一個個怒不可遏,順手抄起凳子,啤酒瓶,就朝鄭凱衝過來。
鄭凱先是一腳重重踢在為首小混混的心口,咔嚓一聲,不用看,肯定肋骨折斷。
而其他小混混有些嚇蒙,手上的動作慢了幾分。
鄭凱渾身運氣,用頭接小混混的酒瓶子,咔嚓一聲,酒瓶子破碎,而他的頭上,沒有半點傷口。
「我去,這小子是少林寺出來的嗎?」
不管是酒瓶子,還是木椅子,砸在鄭凱身上,全都破碎,而他像沒事人一樣。
鄭凱收起氣功,冷冷看著這些人。
「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找東西把自己捆住,然後去附近的派出所投案自首。」
這些小混混面面相覷,這小子該不會是傻了吧?。
「去尼瑪的,真把自己當成蘭博了?哥幾個,咱們一起上,雙拳難敵四手。」
這些小混混,再一次衝上來,說好的雙拳難敵四手,只可惜,現實是殘酷的。
鄭凱一套組合拳,便把這些人撂倒在地,他甚至還沒有熱身。
那個光頭嚇傻了,這些都是什麼人,自己這些手下雖然不成器,但街頭打架還從來沒有慫過,就這麼被這小子三下五除二,全都撂倒了。
沈鶴緩緩站起來,朝光頭走去,光頭嚇得渾身發抖,光禿禿的腦門上,滿是冷汗。
「各位大哥,誤會,都是誤會。」
「我喝多了,一時管不住自己,各位大哥給我個面子,饒了我這一次,我下次絕對不敢了。」
沈鶴冷冷說道:「饒了你這一次?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這種人,不給你點教訓,是不會長記性的,來,剛才你是哪只手,碰了這位姑娘的?」
光頭眼神裡面充滿了恐懼,他哆哆嗦嗦舉起右手,「大哥,我知道錯了,你就饒我一命吧。」
沈鶴指的是桌子,「放在這裡。」
光頭嚇得渾身發抖,自己祈求完全沒有作用,他緩緩的伸出右手,正要往桌子上放,突然,這傢伙轉頭,不顧一切朝後面跑去。
張戰虎笑了起來,「這小子還挺果斷的。」
沈鶴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子,不用瞄準,酒瓶子就像狙擊槍子彈一樣,朝光頭的後腦勺砸過去。
咔嚓一聲,正中目標,光頭身體向前傾,撲倒在地,下巴磕在馬路牙子上,頓時,血流出來。
光頭聽見後面響起腳步聲,嚇得趕緊回頭。
「大哥,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我已經這麼慘了,也算付出代價了。」
沈鶴理都不理,伸出右腳,輕輕踩在光頭的右手上,令人牙酸的碎裂聲響起來。
鄭凱不禁抖了一下身子,這位沈大哥文質彬彬,身上有一股書卷氣,沒想到,下手這麼狠。
張戰虎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他見過沈鶴一人幹掉七八名雇傭兵,那現場才叫一個慘。
夜空當中,響起凄厲的慘叫聲,非常的慎人。
有了這次的教訓,光頭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