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嬌嬌活動好手腳,把制服上衣脫下來,露出姣好的身材。
沈鶴見她如此認真,也暗暗做好準備。
他不擔心自己會輸,只是也不能讓上官嬌嬌下不來台。
這丫頭一看就是一隻驕傲的孔雀。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還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丟人的,可不知你一個。」
上官嬌嬌還看了展洪英一眼。
沈鶴負手而立,面露自信,「既然是規矩,那就請吧。」
「看招!」
上官嬌嬌高高躍起,手中粉拳直接朝沈鶴面門砸過來。
沈鶴還是沒出手,只是輕輕側身就躲過去。
上官嬌嬌嘴角露出得意,就知道你會這般。
她方才那招還留有餘力,目的就是為了下一招做掩護。
「再來!」
她忽然身形一矮,右拳柱地,直接攻沈鶴的下三路。
「那小子中計了,嬌嬌這一招欺騙性很大,當初,我就上當了。」
「還有臉說,真丟人。」
「喂,有什麼丟人的,那是以前,現在,兩個她也不是我的對手。」
上官嬌嬌嘴角露出得色,她這招掃堂腿,連木頭樁子都能踢斷,更別說人腿了。
沈鶴不是庸手,肯定會躲,只要他躲了,接下來,必將陷入被動,最後落敗。
這一套組合技,是高人所授,威力並不大,但勝在招招連貫,還不用費力,非常適合女性。
沈鶴還是直挺挺站著,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完了,這小子傻了,這麼被放倒,我看他還有什麼臉留下來。」
「小點聲,你沒看到展上校一臉擔心嗎?兩個人……」
「不會吧,他就是展上校那個誰?很普通嘛,連我都不如。」
「你有本事追展上校嗎?你沒看到上官嬌嬌為什麼針對他,就是為了她哥抱不平啊。」
說話間,上官嬌嬌的腿跟沈鶴的腿撞到一起。
然後,一聲痛苦的叫聲。
「啊……我的腿……」
眾人瞪大眼睛,發現上官嬌嬌倒在地上,抱著腳踝,疼得眼淚都流出來。
「嬌嬌……」展洪英趕緊跑過去,發現上官嬌嬌的腳腕都腫了。
其他人也看到了,上官嬌嬌雖然刁蠻,但在基地人緣不錯,加上長得漂亮,會撩人,很多人都暗戀她。
「小子,你至於嗎?一個女人跟你比試,你還下重手。」
「無恥,這裡不歡迎你,趕緊走。」
「贏了,很牛嗎?來啊,咱倆比試一下。」
沈鶴沒理會眾人的言語攻擊,輕輕蹲下來,伸出手。
「你幹什麼,還想動手,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沈鶴抬起上官嬌嬌的腿,看了看,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碗,從裡面摳出一點白色的凝膏。
「好東西啊……」
有人識貨,馬上喊出來。
「張哥,你怎麼知道是好東西。」
「廢話,這是中藥膏,能熬成膏的中藥材,至少也是五十年以上,還要耗費很多,才能熬出一小盒,你問問這味道,嗅一口,五體通泰啊。」
這些人還真的去嗅,的確提神醒腦。
「你幹什麼!」
上官嬌嬌見沈鶴要把白色東西往她腳上抹,趕緊抽回來,這一動,又疼的齜牙咧嘴。
「如果你不想明天無法下地,我可以不管。」
「你……」上官嬌嬌還真拿沈鶴沒辦法,現在疼得厲害,等明天,會更厲害。
白色的藥膏剛一接觸到皮膚,立刻化開,變成透明的油脂狀,在紅腫處形成一層油膜。
「嘶嘶……」上官嬌嬌不停地吸冷氣,展洪英還以為她疼得厲害。
「嬌嬌,忍一忍就好了,他醫術很厲害的。」
「不疼,還挺舒服。」
……
亮相就算這麼結束,雖然兩招不能試出一個人的真本事,但沈鶴還懂醫術,這就不同了。
醫生在哪裡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更何況沈鶴隨意拿出一瓶,都是好東西,以後,這裡的人難保會受傷,說不定還要求著人家呢。
「走吧,還嫌不夠出名啊。」
上官嬌嬌被人送回去休息,展洪英狠狠瞪了他一眼,「她是個女孩子,你幹嘛那麼過分。」
「分明是她踢我,我是被動的。」
「還說,你的本事,我還不知道嗎?你要是想躲開,肯定能躲開,也不至於傷到她。」
沈鶴耐著性子解釋,「沒錯,我能躲開,但你不知道吧,上官嬌嬌這一套功夫,是高人傳授的,別看威力不大,勝在纏鬥,我要是躲開,就會落入到她的陷阱中,到時候,恐怕更難抽身,雖不至於落敗,但想要遊刃有餘,恐怕就難了,你說萬一我無法收力,傷到她,可就不是現在這麼輕了。」
展洪英聽完解釋,也覺得他做的沒錯。
「哼,就你有理,走吧。」
「去見展伯伯?」
「我爺爺應該不在基地,去見我們頭。」
沈鶴神色一稟,展俠客雖然地位超然,其實在警備團裡面,並沒有實權,他們是以供奉的身份存在,說難聽點,有點像吉祥物。
這裡真正厲害的,就是那幾個強權人物。
展洪英已經是上校了,那她的頭頭,可想而知。
兩個人穿過幾道門,走到最裡面的一道門口。
「沈鶴,我必須提醒你兩句,你的確有本事,還是外勤,但這裡是紀律部隊,有些規矩還是要守,你現在也算是這裡面的一份子,我希望你有上下級觀念。」
沈鶴微微一笑,展洪英雖然是為他好,但她想多了,沈鶴對紀律部隊的了解,不比她少。
「放心吧,我會的。」
「恩,還有,頭兒,他脾氣不好,要是言語上讓你覺得不舒服,我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放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展洪英臉色露出笑容,「這就好,表現好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獎勵。」
沈鶴眼睛頓時亮起來。
走進門,裡面彷彿是另外一番天地。
「吼,哈……」
一聲聲虎吼,還有重物砸地的聲音。
空氣中有一股濃烈的汗臭味,不禁勾起了沈鶴的懷念。
「都沒吃飯啊,你們是娘們嗎?」
一聲吼叫,打斷了沈鶴的懷念,他定睛望去,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壯漢,手裡拿著細棒,正輕輕敲打著自己的後背。
「現在不流汗,戰時就流血。」
「才一百多斤圓木,瞧瞧你們幾個的德行,腿抖得跟被電了似的,別說是我老張的人,我跟你們丟不起臉。」
展洪英看著那男人,臉上湧起一絲敬佩。
「他是誰啊。」
「他就是我們二組的頭兒,張戰虎。」
好牛逼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