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經理人制度好不好！？
好，現代管理制度，引入更多的新鮮血液，能讓公司擺脫傳統家族式管理的弊病，迸發出更澎湃的動力！
如果繼承人比職業經理人差點，但差距不算大，那么……
狗屁的職業經歷人！
到底是外人，不是迫不得已，誰會選擇讓外人執掌自家公司呢！
……
一群老家伙聚在一起喝著咖啡閑聊。
“保護傘？”大衛一仰頭，胖乎乎的手在空中有力地揮舞著，“小孩子瞎胡鬧罷了，太過張揚了，不好，不好！”
“卡塔赫納？”一提到這個，大衛老頭興致又來了。
“太細碎，太過雜亂，管理起來十分混亂，沒有支柱，經不起風浪。”
一群老頭就笑瞇瞇地看著大衛老頭裝逼，還特意搭了個話頭。
大衛知道他們知道自己在裝逼，但，好開森！
“電視網？”
“不行，不行，不行！”
來自80年代的凡爾賽文學大賽！
“目前來說，有線收費電視網還沒有一個穩定的盈利模式，還是一個剛剛起步的行業，未來如何不好說，目前來說，沒有哪個有線電視網是穩定盈利的。”
……
一次暢快的凡爾賽之旅，這能讓喜歡回憶的老頭滿足很長時間。
“幾大財團目前在東南亞地區的投入都不大，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大衛老頭笑瞇瞇的地說道。
“我！”肖恩指了指自己，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不是，你們還真敢信啊！？”
“我聽證會上說的那些都是一些聽起來很好的概念，我要真知道怎么發財我早就自己干了。”肖恩攤了攤手。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覺得可行性不大的原因是你太弱小了！”大衛老頭露出一個十分可惡的笑容。
肖恩的臉一下就耷拉下來，死老頭，太惡劣了！
大衛老頭笑了一陣，這才招招手，“說說，來！”
惡狠狠瞪了老頭一眼，肖恩這才黑著臉說道：“我只知道馬來的經濟發展快有兩大動力源，第一是豐富的海上石油，特別是在東馬北部的沿岸地區。”
“第二就是本子的很多工廠或者是配套工廠都建立在馬來，那里工資低廉，治安環境相對穩定，能好很好地降低生產成本。”
“實際上，馬來，印尼，泰國，菲律賓都是在為四小龍服務。”
“至于如何從那邊拿到比較大的經濟利益，我的想法也比較簡單，揍他，我狠狠揍他們一頓，然后推動國會對馬來采取經濟制裁，通過本子也好，通過封鎖也好，讓他們的發展陷入停滯。”
“等著他們求上門來，然后賣武器給他們，拿到他們海上油田的開采權。”
大衛撇撇嘴，大搖其頭道：“果然是太粗陋了，粗陋的讓人心驚，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智商健全的人能想出來的方案。”
“喂，老頭，你別太過分啊！”肖恩一下就炸毛了。
“事實而已！”大衛老頭攤攤手，“那還不如推動他們的經濟發展，以投資者的身份擴大美國在他們國內的影響力，用貿易剪刀差來收割呢。”
“而對于各大財團來說，單純的短時間收割多少錢其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操控產業布局，擴大影響力。”
“年輕人，就沒有什么更有爆炸性的想法，問你，主要是看你年輕，年輕人的思維更活躍，老一套的辦法各大財團內有成熟的方案。”
肖恩呲著牙，伸手點了點大衛老頭，“行，你要爆炸性的吧！”
“有！我就怕太爆炸，讓你受不了啊！”肖恩冷笑著看向大衛老頭。
“說說！”大衛擺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第一，林夢地區！”肖恩伸出一根手指，“馬來與浡泥的爭議性領土，我竄騰過浡泥幾回，讓浡泥掏錢，我幫他們把林夢地區打下來。”
大衛老頭一副果然如此表情，就知道你小子逃不開打打殺殺，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你要價多少錢啊。”
“120億！”
“一百……”大衛老頭眼睛猛然瞪大，人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驚愕地看著肖恩，“多少？”
肖恩冷笑一聲，撇著嘴，“120億！”
“你瘋了還是浡泥人瘋了！”大衛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雖然說多賺那么幾個億不在大財團的眼中，他們更看重長遠利益。
可特么120億美元，浡泥要是敢掏這么多錢，大衛老頭立刻擼起袖子幫他們把事辦了！！
“廢話，我那是要頂著馬來的報復，國際社會的壓力，國內的壓力，這么大的付出，給少了我還不干呢！”
“你什么腦子！”大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肖恩。
“爭議地區，爭議地區懂不懂！”
“這就是并未有一個清晰明確的劃分界限，是誰的都可以，這不是侵略，有什么壓力，有多大壓力，無非就是去聯合國吵架而已，即便是開戰，那也叫地區沖突！”
“全球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地區沖突，屁大的一點事！”
肖恩這會兒也不生氣了，眨巴著眼睛看著大衛老頭，“真不大？”
大衛老頭嗤笑一聲，“對浡泥來說很大，他們太弱小了，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大的事，但，對咱們來說并不大，就是一份商業合同罷了！”
“最多就是馬來人跳出來鬧一鬧唄，他還能怎么樣，經濟制裁美國嗎？”
聽到這話，肖恩不厚道地笑了，太逗了！
“林夢有什么重要資源嗎？”大衛多了一句，肖恩搖搖頭，“盛產大米算嗎？”
大衛撇撇嘴，“無非是一條大狗和一條小狗在為了誰多占一個垃圾桶而互相狂吠。”
稍稍沉吟一聲，大衛看向肖恩說道：“這件事你可以跟里根聊聊，他也許會感興趣，無非就是在聯合國跟馬來與英國扯皮而已。”
“他！？”肖恩臉上滿是不解。
“對，最近一段時間大事越多越好。”大衛笑著說道，肖恩一下恍然。
這個話題說完，老頭再次問道：“林夢什么的只是地區沖突而已，不夠爆炸，有沒有什么更爆炸的方法。”
肖恩斜眼看了看老頭，“分裂馬來如何？”
老頭人一下僵硬在那里。
看老頭這副樣子，肖恩嘴角掛起，“這個夠不夠爆炸。”
“將東馬西馬一分為二，東馬在我們的持支下成立一個全新的國家，他們為了對抗東馬，必然全心全意地抱緊我們的大腿，什么產業結構還不是你們說的算。”
“胡扯，開什么玩笑，你當一個國家說分列就分列，哪怕是一個小國，沒有足夠矛盾和誘惑的情況下，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分列！”大衛老頭是真沒想到肖恩會忽然提出這種做法。
這他媽的什么腦回路。
“在南美洲，我們不是沒有實驗過，雖然我們不喜歡委內瑞拉，但不得不說，分裂委內瑞拉的事情失敗了。”
“這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這比你們想象的要簡單！”肖恩冷笑著搖頭，讓你要爆炸，抬杠嘛，總給你找出來一些可行性，“很顯然你對馬來一點都不了解，這畢竟是一個剛剛獨立20多年的國家而已。”
“并且還是聯邦制，君主立憲制雙軌運行的國家！”
（ps：聯邦制國家是復合制國家的一種，又稱聯盟國家，是由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政治實體結合而成的一種國家結構形式，聯邦成員原為單獨的享有主權的政治實體，加入聯邦后把一部分權力交給聯邦政府，同時保留部分管理內部事務的權力。）
“聯邦制你一定很了解，我們美國就是聯邦制，但作為首都的華盛頓無論在經濟上還是文化都遠遠不如紐約和洛杉磯，它并未得到優待。”
大衛老頭點點頭，聯邦國家的每一筆稅收除了用于政府、軍事、科研等等方面外，是不可能單獨拿出來對某一個州或者地區進行傾斜的，沒有集中資源辦大事。
不存在jjy經濟圈，y負責供養，j負責消化的事情。
那不公平，有能力你就自己發展啊！
就聽肖恩繼續說道：“但是，馬來不同，因為君主立憲的關系，他們調動其他州資源集中建設吉隆坡，全體向吉隆坡輸血。”
“特別是對東馬來說，東馬有豐富的油氣資源，礦產，但這些資源除了被那些蘇丹貪污掉了之外，大部分都吸血用來供養首都圈了！”
“看看浡泥就知道，那些資源用在自己身上，他們哪怕躺在沙灘上，生活也會比現在更好，人口不缺，資源不缺，只要說服東馬的蘇丹，那么就完全可以獨立！”
“他們與委內瑞拉不同，委內瑞拉的聯邦制名存實亡，他們已經獨立150多年了，而馬來每個州都有蘇丹的，而且是一個剛剛獨立20年的國家而已，也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大的國家凝聚力。”
“同樣不用說民族問題，馬來，印尼，文萊，這一個大地區都是同民族，以馬來人和華人為主。”
“有地圖嘛！”肖恩看向大衛老頭。
大衛老頭抽出一張地圖遞過去。
肖恩翻找到東南亞，拿過一支筆點在馬來說道：“你看，這里就是東馬，在印尼北方，與西馬隔著海，我告訴你，這一半的土地上實際只有兩個州！”
“馬來的13個州，11個在西馬，東馬只有沙撈越和沙巴，這一大塊都是砂勞越。”說著，肖恩在浡泥那里畫了一條線。
“沙撈越是馬來最大的州，比……”肖恩想了想說道：“有6個新澤西州那么大，但人口只有200萬不到！”
看到了大衛老頭臉上的驚訝之色，笑著繼續說道：“你驚訝的太早了，沙撈越北部沿海全他媽的都是油氣資源，只不過是海上油田，開采難度比較大，但哪怕不考慮油田，單單是巨大的可用耕地面積，都能讓這不到200萬人的收入水平一舉達到跟美國持平！”
“你知道他們現在才多少收入嗎，比美國人差20倍！”
“從經濟劃分不均勻為缺口進行挑撥，只要說服沙撈越蘇丹支持他君主立憲，他立刻就能比浡泥那個吉吉國王更富有，我他媽的絕對不相信那家伙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而沙撈越獨立了，那么，旁邊沙巴州根本不需要有人去游說，他自己就要鬧獨立，哦，對了，他這里也有一片油氣資源，實際上，在加入馬來之前，沙巴并不窮，山打根有小港島之稱，后來加入了馬來，油氣資源交由統一開發，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說罷，肖恩扭頭看著大衛，眉頭挑了挑。
大衛老頭摸著下巴，眼睛盯著東馬一言不發。
“現在馬來，石油開采都是與英國石油和殼牌合作，拿下他們，都是洛克菲勒的！”
“咱們有工業技術，有石油開采技術，有軍事實力，沒道理扶持不起來他們！”
“重現洛克菲勒標準時代的輝煌，輝煌，輝煌，輝煌……”肖恩不停地低聲在大衛老頭耳邊念叨著‘輝煌’，老頭臉色不停變換。
其實肖恩真的沒忽悠大衛老頭，未來的馬來石油公司是新七姐妹之一，一直在挑戰合并后的四大石油公司。
“最近一些年，石油工業在走低啊！”大衛老頭嘴里呢喃道：“我們甩掉了在歐洲的幾千個加油站，剛剛關閉了在荷屬阿魯巴島的煉油廠。”
“按照財團這邊預估，最近10年，油價很比較穩定，價格上不來，產油國太多了，大家都在偷偷增產，原油需求量的增加還沒有開采量增加的大！”
“即便拿下東馬，也不可能立刻投產很多。”
“但，原油永遠是工業血液，對嗎，它并不會因為多埋在地理十年就變的不值錢，產業布局，你一直在說這個問題！”
“我要考慮考慮，考慮考慮……”大衛嘴里喃喃著，很顯然，老頭子動心了，十分動心！
肖恩嘴角也掛起一抹笑容，笑容有些邪惡，說實在的，他分析之前覺得獨立就是扯淡，完全是賭氣才跟老頭說的。
結果，分析來分析去，他自己也覺得有戲啊！
當年沙撈越加入馬來是為了防備印尼人，但如果有美國做后盾，印尼根本不敢逼逼，至于馬來……
哈，肖恩都不稀得搭理他們。
東部海軍司令部和空軍司令部基地都在東馬，在納閩，納閩2年前剛剛從沙巴州分列出來！
如果，如果自己再把之前埋下的閑棋啟動起來……
馬來怕不是要瘋？
反正不管馬來元首怎么想，肖恩只感覺自己太特么聰明了！
……
大衛老頭怎么琢磨肖恩不知道。
不過時間短不了是肯定的，大衛老頭不是自己，做事情沒那么沖動，也沒有自己那高瞻遠矚的目光。
知道歷史發展走向怎么就不是高瞻遠矚了，誰又能肯定歷史上那些各個時代出類拔萃的人物不是穿越者呢。
畢竟，這幫人的做出來的事。
一個乞丐，白手起家，生生推翻了橫跨歐亞大陸最大的帝國！
一個農民的兒子，白手起家，生生推翻了帝國主義支持的國民禿子！
都不敢這么寫。
就離譜！
所以，作為正常人類的老大衛只能先搜集資料，然后指望智囊團進行詳細分析所謂的可行性報告。
肖恩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想了好久，最終決定不搭理大衛老頭。
你計劃你的，我搞我的。
可以打配合，但盡量多吃多占！
摩根士丹利和jp摩根還都是摩根呢，該有的競爭一樣要有！
不過這事兒不急，一步步來，先要解決眼前這個麻煩。
“亞歷克斯船務公司把你告了。”洛林將一份文件遞給肖恩。
“誰！？”肖恩一臉懵逼。
“呵，你炮擊了人家，現在翻臉就說不認識了？”洛林笑著調侃了一句。
“哦，是他啊，那個有一顆勇敢的心的人！”肖恩恍然，低頭看了看，“不過，這么快國際法庭就受理了并且開庭？”
洛林聳了聳肩指著電視說道：“那你是一定沒有關心東南亞那邊的新聞。”
“東盟成員國除了興城和浡泥，全都對外發表了一項聲明，抵制保護傘公司的戰艦進入興城和浡泥，這會破壞地區平衡。”
“哈，是攪屎棍！”肖恩就明白是英國人在搞鬼了。
（東盟：浡泥、柬埔寨、印度尼西亞、老撾、馬來、菲律賓、興城、泰國、緬甸、越南。）
肖恩一臉的不屑，“逼逼賴賴有用，那還要巨艦大炮有什么用！”
“讓他們逼逼去，不用搭理他們！”
“那國際法庭這個你怎么處理？”洛林再次問道。
肖恩考慮一下后說道：“讓新世紀的人過來，我接受個采訪。”
我肖恩行得正，坐得直，光明正大。
很快，采訪的隊伍安排好了，連提問的內容都對過了一遍，采訪的地點放在保護傘基地門口。
肖恩肯定這段采訪一定會被全球傳播，那么……
順便做個廣告。
基地內，一群大兵在訓練，坦克，裝甲車都整了出來。
當天，這段采訪路線就放了出來。
一天之內傳遍了大半個地球。
亞歷克斯船務公司的人、唐寧街的某些人，第一時間拿到了這段錄像。
“據我方了解，前些天，保護傘公司在馬六甲海峽進行‘商業演習’的時候將一艘英國的貨輪炸了，近期，該船務公司亞歷克斯船務把你告上了國際法庭，請問是確有其事嗎！”
十幾個記者將肖恩圍在中間，就為了塑造一個很多媒體在采訪，可信度很高的架勢。
攪屎棍：神特么的商業演習！
好吧，這是肖恩新創造的一個‘英文單詞’，最重要的是，哪怕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也很容易就能理解。
商業演習，不是軍事演習，聽著就很商業。
很正經，很合法！
而一群英國人只感覺惡心！
“是的，我記得當時發生的事情，當時我們在進行商業演習，因為沒有辦法進行大規模提前通知，所以，雷達上顯示有很多商船都在向后進行規避。”肖恩一副回憶的樣子說道：“但，忽然我們發現，一艘船逆流而上，直直迎著艦隊開了過來。”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我不知道當時這位船長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肖恩攤攤手，表情遺憾中帶著奇怪。
透著屏幕都能感覺得一股子對該船長智商表示遺憾的味道。
攪屎棍們臉色都越發的難看了。
這種事，你沒辦法告肖恩，這是一種通過表情進行傳達的情緒，一切的結果都是主觀性的，不具有法律效應。
輕咳兩聲，肖恩繼續說道：“你知道的，他被雷達鎖定了，由于一些誤操作，很遺憾，幾發炮彈命中了該船，所以，我收到了國際法庭的傳票。”
“對這個案件，肖恩先生有什么想說的嗎？”
“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確實是我方誤操作導致對方受損，雖然是‘臨時工’，但，我方依舊會承擔我方應該承擔的責任。”
“對受損的貨物、船只、耽誤的時間，托運的費用，船員的精神損失費等等一系列進行合理的賠付。”
“保護傘公司是一個有責任的公司，我肖恩也是一個用于承擔責任的人，不會為了一點金錢做出那種推卸責任的事情。”
‘啪’，電視機被關閉，唐寧街的人看著船務公司的老板亞歷克斯，“有什么看法。”
“肖恩在撒謊，那絕對不是什么誤操作，臨時工，簡直可笑，那他媽的是戰艦，戰艦上會有臨時工？這在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亞歷克斯臉色難看地說道。
“如果他拿出合同證據呢？”唐寧街的人臉色也不好。
臨時工的創意，并不能讓肖恩脫逃該承擔的法律責任，這就是在惡心人，大家都知道。
但拿肖恩沒什么辦法，人家說了認賠，前提是在合理范圍內。
采訪后半部分，肖恩說了保護傘公司會積極配合法庭，會組建律師團，但目的是為了商談一個合適的賠償范圍。
并且最后，肖恩說商業賠償，貨物有清單，船只有造價，很清晰，私下里解決就好，這種事情不應該占用公共資源。
就突出一個‘婊’字，讓慣常做婊子的攪屎棍很不適應。
……
廣告拍攝完畢，肖恩又在美國留了幾天，順便參加了紐約證券交易所敲鐘儀式。
眾目睽睽之下，肖恩抬手‘當’的敲了一聲。
隨后，眾人就看著股票一開盤就從發行價7美元，一路開始上沖。
7.2，7.3，7.4……
這代表著大家的資產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增長了10%！
這段時間，肖恩的新世紀傳媒公司沒少報道各州的犯罪案件上升，犯罪人數飆升等問題。
顯然，美國人民對自家‘犯罪事業’是有清晰認知的！
再加上對政府的游說，新的關于私人監獄的法案通過，所有人都看到在新時代犯罪專家的領導下，我們的‘犯罪事業’必將蓬勃發展的前景！
交易市場歡聲鼓舞！
紐約市民歡聲鼓舞！
美國人民歡聲鼓舞！
犯罪！
犯罪！
看著股票受到市場上的追捧，看著自己的資產一點點拔高，哪怕明知道這只是浮盈，肖恩還是樂此不疲。
當然，現場不單單他一個人感覺高興，負責承銷的摩根和雷曼兄弟也很高興。
兩家公司的副總圍著肖恩，言語里滿是恭維。
懲戒公司的成功讓他們對肖恩名下的其他產業有了很高的認可度。
別說什么完全不同的行業，這個受到市場追捧，另外卻完全不一定。
美國人，乃至全世界的人都迷信，或者說都迷信成功者，成功者放的屁都是香的！
有一搭沒一搭的試探肖恩，是否準備把肖恩影業、新世紀傳媒、保護傘安保等等公司上市。
對此，肖恩十分委婉又堅定地拒絕了。
他不習慣上市，一旦上市，那些財務報表，稍微重要一點的決策都要公之于眾，這讓肖恩覺得自己的公司在別人的監控之下，一點都不自由。
懲戒公司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欠債太多，他都不會同意這么搞一下。
當然，這不妨礙他看著自己虛假的財產飆升！
確實挺特么刺激的！
一直到休市，一群人才算是安靜下來。
當日收盤價最后定在了9.1，相比于開盤價上漲了30%。
以總股本3億股進行計算，今日收盤價計算，懲戒公司的市值達到了驚人的27.3億！
而肖恩經過幾輪融資之后肖恩還剩下42%的股份，按照這個價格計算，肖恩的資產就達到了11.46億美元！
而實際上，肖恩這家懲戒公司與其他接受投資的公司不同，在融資之前市值就已經預估超過3億了。
這也是幾輪融資之后，肖恩還能保持大股東的原因。
實際上投資公司這邊是想贖買肖恩手里的股份的，直接讓肖恩拿到錢。
可明知道上市要大漲一筆，哪怕只是按照市盈率4倍算，肖恩也不可能同意提前拿錢賣股份啊！
當然，加錢也行。
剛剛走證券交易所出來，一大群記者就沖上來想將肖恩圍住，只是15個黑西服彪形大漢直接組成了一個保護圈，將一群記者牢牢擋在外面。
換個其他人，這群記者絕對會胡亂伸手或者是沖擊防線，但眼前這個家伙叫肖恩！
行內可不會忘記前幾個月新聞公司的事……
“肖恩先生，這是您名下第一家上市公司，今日股票大漲，能說說您此刻的心情嗎？”
“還不錯！”肖恩笑著說道。
“根據透露出來的股東信息，僅僅這一家公司，您的身家就達到了11億美元，有機構稱，您的資產超過20億美元，請問是真的嗎？”
“缺額他給我補嗎？”肖恩嘴角抽了抽，老子黃金宮殿都特么是帶著貸款呢。
特么的，不算欠債的話，倒確實是超過超過20億了！
還別說，算上懲戒公司的股票，自己好像終于擺脫負翁的帽子了！
一想到這里，肖恩都快哭了！
當然，這都是股票，不代表真正到手能有這么多錢，肖恩也不可能都賣掉。
懲戒公司是用來給替罪的兄弟們托底的。
正是因為監獄是自家開的，下面的小弟才那么混不吝！
蹲監獄就像是回家一樣，里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呆在里面的。
這就是肖恩不喜歡上市的原因了，看著挺多錢，特么的能看不能花。
大股東，想套取點現金出來都要發減持公告，一點點往出套，生怕大規模減持把盤子弄崩潰了！
這事兒后面還是要交給沈弼一點點操作，按照計劃，肖恩準備減持12%。
大概能套出來3.2個億的現金。
“這么少！”一會要去和平飯店慶祝，車上，肖恩一臉驚訝地看著沈弼。
沈弼當場就不樂意了，“你特么搞清楚啊，你當初投資一共才不過2個億出頭，這才2年時間，套出來3.2億之后你還剩下價值8億多的股票，你特么投資都翻了6倍了！”
“你還想怎么樣！”
“不是……”肖恩連忙安撫沈弼，只是，他原本還指望懲戒公司給他徹底解了燃眉之急呢，“你這樣，你就告訴我，我現在到底還負債多少，能動用的現金有多少。”
“負債23.5個億！”沈弼說的輕描淡寫，就好像23塊一樣。
“啥玩意！”肖恩張口結舌，一臉懵逼的看著沈弼，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不是，前兩個月你不才告訴我算上什么新世紀的挪用的欠款，我才欠債22個億嗎，這個特么才幾個月啊，又多了1個多億，吃錢啊！！”
“吃也吃不了這么快啊！”肖恩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呵！”沈弼冷連連，一臉鄙夷地上下打量肖恩，“你他媽的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嗎！”
“跑一趟本子，甩手就是3000萬丟出去了，給個叫什么菜的女人了，那他媽的不是錢嗎！”
“你又搞了兩艘戰艦下水，又是改裝，又是導彈的，不是錢嗎！”
“你特么最近幾個月保護傘公司擴張了多少，那些大兵和高級軍官每個月的薪水你知道有多少？”
“狗屎的新世紀傳媒，看起來很他媽的紅火，實際上呢，這公司到現在還在虧錢經營。”
“你就名下這些亂七八糟的公司，賺錢的有幾個？收破爛的，賣地溝油的，賣污染重金屬的，就他媽的這些破公司賺的那幾個錢，都不夠你日常開銷的！”
“哦，還有個賣銀的，就這個比較賺錢，可特么的也經不住你這么造啊！”
“要不是那些黑色生意每個賺的錢給你撐著，你特么早資金鏈斷裂破產個狗屁的了！”
肖恩抱著腦袋，臉色難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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