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知道的地溝油榨取技術都是小作坊式的，這是一定要升級的，不過技術含量不高，肖恩準備找大學合作進行技術研究委托。
他出錢，對方出人，技術當然歸肖恩所有。
合作方肖恩都找好了，新澤西理工學院！
就位于紐瓦克，那是他的老巢，很容易就找到關系。
“食物垃圾中提煉食用油？”聽到肖恩的要求，理工大學的副校長馬爾茨·維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只是想想那個畫面，他就要嘔吐出來了，“不不不，這太惡心，我做不到！”
“這怎么能叫惡心呢？”肖恩臉上滿是圣光地說道：“這是一件偉大的事業，我們需要大量的土地進行耕種來產出更多的食用油，為此，我們砍伐了森林，毀壞了草原，破壞了不知道多少動物的生存家園，讓地球變得滿目瘡痍。”
“而其中，大量的食用油竟然被浪費掉了！”
“如果我們能把他們再次回收，那么，每年將減少多好的食物消耗？”
“這怎么能是惡心，這是在為了民眾，為了全世界，為了地球！”
“難道，這還不夠高尚么！”夕陽中，站在窗邊的肖恩背后滿是圣潔的光輝，宛若天使臨凡！
這一番話，讓馬爾茨·維克目瞪口呆，該死的，話……
還能這么說的嗎？
就在馬爾茨·維克猶豫的時候，肖恩繼續說道：“這種油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調和油’！”
“廣告詞就是，調和油：原料包括植物油、動物油、維生素、含有豐富的礦物質和人體必需氨基酸，營養價值極其豐富，經過十幾年研究精心搭配，追求精確營養素組合和精確比例，專為XX洲人體制設計。”
“油調著吃更健康，精選八種植物油，倡導1:1:1膳食脂肪酸的均衡攝入，黃金比例調和油，平衡營養科學的好油。”
“爸爸愛吃葵花油，媽媽喜歡玉米油，兒子喜歡花生油，爺爺喜歡，奶奶喜歡……這可怎么辦呢，調和油，富含8種植物油營養，倡導1：1：1……”
“更多調和油，更多營養，三鹿調和油。”
“有健康，就有圣元調和油。”
“好營養，好品質，搖籃調和油。”
“蒙牛調和油，自然好營養。”
“好了，停！”馬爾茨·維克一把按住肖恩的肩膀，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好了，可以了，這個合作項目我們接了，確實很偉大。”
“我就知道，您，為了人類社會的進步做貢獻了。”肖恩一把拉住馬爾茨·維克的手感動地說道。
“呵呵，你沒那么多廣告詞我特么就信了！”馬爾茨·維克翻了個白眼，“該死的，我忽然就對去外面吃飯很不放心了！”
“沒有，怎么會，這東西肯定是用來出口到那些不發達國家的。”肖恩打了個哈哈，這玩意他也不敢在美國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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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怕出去吃到這玩意……
肖恩發誓，誰特么要敢用‘調和油’給自己做吃的，他就把那人皮扒了然后丟去榨油！
搞定地溝……調和油的生產研發問題之后，肖恩又提出了金屬回收項目的合作意向。
“從廢舊電路板上提煉貴金屬……”馬爾茨·維克沉吟著說道：“如果技術不夠先進，會造成重金屬污染，很麻煩的。”
“只需要考慮提純效率和成本的問題，污染什么的不需要管。”肖恩直接回答道。
“不是吧。”馬爾茨·維克震驚地看著肖恩，“環保問題……”
“會和調和油一起去不發達國去進行提煉。”肖恩眨了眨眼睛，“再說了，金屬回收再利用，減少挖掘，怎么就不環保了。”
呵，呵呵，馬爾茨·維克干笑一聲，資本家的嘴，媽的，騙人的鬼。
“技術嘛，都是從無到有，從有到精慢慢發展的，客觀的發展規律。”馬爾茨·維克輕咳一聲，給了一個更冠冕堂皇的解釋。
兩人對視一眼，笑著點點頭。
垃圾處理方面的技術是極其龐大，不可能一蹴而就，肖恩未來會建立一個研究所進行這方面的研究。
路是一點點走出來的，當前肖恩著重關注‘調和油’‘貴金屬提取’兩項技術。
其他的只能慢慢來。
就在肖恩忙著去哥倫比亞建立工業區和在印度開金屬提煉廠的時候，約翰跑過來請肖恩去看片。
嗯，大人看的片。
《銀行大劫案》的拍攝工作也已經結束了。
不過那些大公司剪輯權歸公司，導演不能參與，肖恩這里剪輯權也歸約翰所有。
目前粗剪完畢，整部片子長達3個小時！
后面還要修剪到2小時以內。
看片的不單單有肖恩，還有主演團隊，三小時看完之后，肖恩想了想說道：“前面策劃部分可以剪輯的再快速一點，突出這次劫匪的技術含量，特別細節的東西有一兩處就可以，但整體搶劫策劃的框架必須在。”
“要讓人們看完這部電影之后，完全有照著框架設計一個完美搶劫的能力。”
這話說完，看片室內一下陷入死寂，眾人都呆呆地看著肖恩，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咳咳，不要誤會，我不是教大家如何搶劫，我是要凸顯一個真實性。”肖恩干巴巴地解釋道。
哦，明白了，你在教人們搶劫！
“哈哈哈，八爺的動作設計很凌厲嘛，這部片子一定火爆全美！”肖恩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約翰順著這個話題好好夸贊了袁和平一陣。
“好了，就這樣，剪輯的問題還是交給你們，你們拍攝的，你們最想知道要表達什么。”肖恩最后拍板道：“當然，藝術性可以有，但，商業性……”
“我明白，我以前是商業廣告導演，現在是商業片導演。”約翰很識趣地說道。
“那就好！”肖恩很滿意約翰的回答。
“對了，諾里斯，發行的問題你搞的怎么樣了？”肖恩看向諾里斯問道。
片子拍的好不好固然重要，但，一個好的發行渠道更加重要。
就像是產品無論多么好，沒有一個好的銷售渠道，一樣賣不出去多少。
發行能力，就是電影的銷售渠道。
目前，肖恩影業還沒有發行能力，只能借助外力。
……
第143章：
發行能力：直白的說就是‘產品’的推銷能力。
不單單電影業需要發行方，其他例如‘電視劇’‘游戲’‘股票上市承銷’等等都需要很好的發行能力。
這里以電影舉例。
每年，好萊塢拍攝的電影成千上萬部，但是，全美的影院是有固定數量的，幕布也是有定數的。
時間上還分早場，午夜場，黃金時段場。
其他還有假期檔，圣誕檔……等等好的時段。
那么如何讓更多的電影院愿意放映你的電影呢？
畢竟，電影院的利潤在于觀影人數的多寡。
這就要看發行商了的能力，好的發行商，能拿到更好的放映時段和檔期，能讓更多的電影院放映你的電影。
當然，上映之后影片質量不好，電影院消減場次就不是發行方的問題。
機會給你，你不中用，這怪不到別人。
所以，發行方是要收錢的，而且都是按照票房比例進行分成。
發行方要看出品方的電影的題材和質量，出品方知名度，導演知名度，主演知名度，市場契合度等等多方面考慮來給出分成比例。
出品方越是厲害，他們要的分成比例越低，反之就越高。
所謂的55分賬是一個概念，出品方能拿到5成，這其實是錯誤的。
院線或許只收五成，但發行方還會收1-3成……
很多時候，拍攝方只能拿到2成或者更低。
當然，這里面可操作性很強。
咳咳，比如，電影拍攝完畢，院線分，發行分，最后剩的支付演員等工資，最終，投資人一分錢都拿不到。
院線的錢如數奉還，投資人的三七分賬……
同樣，也可以用來冼錢。
“發行能力最好的當然是八大了，不過，他們的要價太高了。”諾里斯聳了聳肩膀，“包括廣告在內，要分三成，另外，從他們那邊結賬會有些麻煩，嗯，起碼一年。”
肖恩眉頭皺了皺，他討厭這些處于霸主地位的公司打交道，太弱勢了，想了想，肖恩示意諾里斯繼續說。
“去掉八大之外，獨立電影發行公司的話就要屬米拉麥克斯和新線電影公司了，我們可以在這倆家中找一家。”
“新線電影公司67年成立，獨立發行公司，發行小成本獨立電影，主要以恐怖片為主，發行能力在八大之外是最好的。”
“米拉麥克斯79年成立，不過老板韋恩斯坦兄弟在好萊塢打混很多年了，參與發行過很多小成本電影，發行能力還不錯。”
“大公司收費高，結賬慢，米拉麥克斯和新線的話，收費是低，但有時候會隱瞞票房。”諾里斯說完后看著肖恩，怎么選，要老板決定。
“韋恩斯坦，是不是有個叫哈維·韋恩斯坦的？”肖恩忽然問道。
“對，是有一個，是個矮胖子。”諾里斯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猶太老色鬼，不喜歡刮胡子，最喜歡用胡子扎那些被他按在床上的女人……咳咳。”
嗯？
肖恩一臉惡寒，這都他媽的什么毛病！？
玩多了所以搞出來的新花樣？
“算了，我不管他是不是老色鬼，又是不是變態，就選米拉麥克斯吧。”肖恩指著諾里斯說道：“找那些大公司咱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你多跟在哈維身邊學習一下，咱們不能永遠都找別人發行，我特么的錢又不是大風吹來的。”
“發行！？”諾里斯嘴角抽了抽，這有點強人所難了。
“把你那些下三濫的招式都用出來，韋恩斯坦又不能把所有的活都自己做了，賄賂，收買，拍視頻，竊聽，能想到的辦法多了。”肖恩指著諾里斯罵道：“膽子大一點。”
“老板，不是我膽子小，是八大對發行一直實行壟斷策略，這倆公司還是專門撿一些八大看不上的湯湯水水才活下來的。”諾里斯苦笑道：“他們是不會準許有人再掌握發行能力的，一旦有人想冒頭，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對院線施壓。”
“施壓，怎么施壓，在新澤西，哪個院線敢他媽的不給我面子？”肖恩哼了一聲，“八大，狗屁，別人怕他們，老子可不怕！”
“行吧。”諾里斯表示亞歷山大卻也沒什么辦法，老板發話，他聽也要聽，不聽也要聽。
不過，諾里斯也不是一點底氣都有沒，老板不怕八大是真的，除了電影這一塊，其他產業跟好萊塢可沒什么關聯。
再這么樣，自己生命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事情定下來，諾里斯去辦，肖恩卻考慮上了新問題。
輿論話語權！
好萊塢是可以影響全世界，他們通過電影能扭曲歷史，扭曲輿論，通過電影映射一些產業或者公司，甚至能抹黑一個國家，一個種族！
掌握了電影這項傳播最快的渠道之一，這幫家伙的話語權是真的很大。
來自未來的他太知道輿論高地的重要性了，自己也是時候對這方面采取一些行動了。
電視臺、廣播、報紙……
幾天后，諾里斯與米拉麥克斯達成協議，錄像帶市場的發行權肖恩影業自己保留下來了。
諾里斯之前幫毒販冼錢的時候有自己的錄像帶發行渠道。
發行協議定下來之后就涉及到廣告推廣問題，廣告費投入的多少，將直接影響首周上座率。
北美電影票房分成是復雜的，對制片公司來說，首周票房至關重要。
為此，幾次談判之后，肖恩同意再次拿出120萬美元來投放廣告。
只是，錢出了，肖恩卻不是很滿意。
米拉麥克斯承諾拿到暑期檔，但，暑期檔有‘回到未來’‘第一滴血2’‘七寶奇謀’‘目擊者’‘007雷霆殺機’‘早餐俱樂部’‘瘋狂的麥克斯’……
看著這些電影的名字，肖恩就覺得自己的《銀行大劫案》要涼涼。
人家無論是導演、演員、制片方、發行方，包括廣告費都全面碾壓自己的《銀行大劫案》這特么的怎么才能拿到好票房！？
沒點奇跡，肖恩自己都不信能殺出重圍。
而且，即便真的口碑自來水，那后面幾周放映的時候自己也拿不到什么錢了。
首周票房分成是1:9，到第四周就是5:5，后面更低。
所以，必須的拿出來點非同尋常的手段了。
比如……電影上映之前映照一下現實？
……
第144章：
左思右想，肖恩都覺得自己的計劃還是挺有創意的。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肖恩還是不會這么做，算是有備無患吧。
畢竟，他也不是什么壞人。
不逼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做什么。
中午，蘭姆從紐約趕了過來，肖恩準備盤點一下手頭的資金。
“啥？”肖恩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蘭姆，“就2000多萬現金？怎么會這么少？”
蘭姆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強行咽下去一陣咳嗽。
什么叫2000多萬現金這么少？
“不是，我在股市前后割了6000多萬，怎么就沒了呢？”肖恩臉色很難看，他還想收購一家電視臺呢，這么一搞，哪里還有錢。
“老板，你收購格雷格化工廠股份了啊，前后花費了4000多萬。”蘭姆揉著眉心說道。
肖恩眨眨眼睛，好像……是啊。
“該死的，投資太大了，見效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肖恩罵罵咧咧地說道：“不特么給老子賺幾十倍回來，老子非把格雷格的皮扒了不可！”
“我想成立一家媒體公司，收購一家電視臺。”肖恩把自己喊蘭姆過來的打算說了一下。
蘭姆眉頭皺的很緊，有些無奈地看著肖恩。
“有什么想法你說。”肖恩示意了一下。
“老板，根據我的經驗，您現在涉足的產業有些過多了，而且非常雜亂。”蘭姆組織了一下語言后說道：“健身、運輸、建材、安保、日化、環保、電影，七個品類了，行業跨度太大了，在資源無法統合的情況下，各個行業的潛力都沒有開發出來。”
“現在您又要涉足傳媒行業，這……”蘭姆攤攤手，“您總要有一個具體的計劃，這里面，任何一個產業后續發展都需要大量的資金、人員、技術投入。”
“雖然多元化經營是一種比較好的抗風險方式，但，這么無限擴張下去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先生，您要慎重考慮。”
被蘭姆這么一說，肖恩也有些皺眉，他前世就是一做假酒的，商業經驗還不如這輩子多，說一句摸著石頭過河一點也不為過。
統合？
很難啊！
“取舍，先生，您總要有一個取舍，重點發展哪一個行業？”
“我都想要！”肖恩思考了半天，抬頭說道。
“健身俱樂部這一次擴張之后要沉淀一段時間，未來肯定是要繼續擴張的，下一個攻略目標是紐約、弗吉尼亞、賓夕法尼亞、馬里蘭、華盛頓。”肖恩掰著手指頭說道。
“運輸和建材，算是同一品類息息相關，扎根在新澤西不會繼續擴張了，最多是伸出幾個觸手開拓一下周邊大的運輸路線。”
“安保公司肯定要擴張，下一步是紐約和國外，這是根基，雖然只賠錢不賺錢。”
蘭姆點點頭，這個他也看出來，肖恩要不是手里攥著這么一個暴力機構，早就被人掀翻了。
“日化、環保，這兩個算是重資產投資，發展按部就班，想快也快不起來。”肖恩想了想還是搖搖頭，無論是哥倫比亞的工業基地設想，還是三哥那邊‘貴金屬提煉’，沒有半年以上想都不要想。
“電影的話，其實可以歸類到媒體行業，與電視頻道并不沖突吧。”
這么一算，健身俱樂部已經是成熟的新體系，并不需要自己過多干預，只要自己打破地方保護就完全可以放手。
運輸和建材是扎根新澤西的脈絡，并不會繼續發展壯大。
化工環保，長遠規劃，并不急于一時。
傳媒業，才是目前自己最需要操心的。
而且，未來能否掌控話語權，傳媒很關鍵。
未來的核心會是傳媒業和安保公司。
“我決定，未來一段時間的重心將轉移到傳媒行業，勢在必行。”肖恩拍板說道。
“那好吧。”蘭姆暗暗嘆了口氣，整理了下心情后說道：“按照美國的法律規定，任何一家傳媒公司，在一個地方市場不能同時擁有電視和廣播、電視和報紙，一家傳媒公司在一個城市里不能同時擁有兩家收視率最高的電視臺。”
“這是為了限制輿論渠道被某一公司徹底霸占，那么，老板你選擇從哪個行業起步。”
“電臺，投資小，見效快。”
“報紙，中型投資，收購整合的話覆蓋面也會很快見效，但，紐約日報，華盛頓周報等等報紙處于龍頭地位，很難打破。”
“電視臺，投資大，見效未知，收視率這種事情完全無法預測，全看團隊。”
“狗屁法律規定，讓法律規定見鬼去吧！”肖恩撇撇嘴，“我選擇全都要，搞幾個馬甲公司就是了。”
肖恩把喬納斯喊了過來，一見面就說道：“回頭你去成立一家公司，開設一個廣播電臺。”
“啊！？”喬納斯一下被弄愣了，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一黑手黨家族，開電臺？
“啊什么啊，你是黑人啊，我說兄弟，你看看現在的電臺，十個有九個都是黑人開設的，你不聽電臺的嗎？”
“聽，聽啊！”喬納斯找個地方坐下后頗有些自得地搖著手指說道：“搞電臺，嘿嘿，你們白人可不行，那是咱們黑人的天下。”
這也算是種族技能，黑人的嘴是真特么的能說。
叨逼叨逼的，語速特別快不說，還能讓你聽的清楚，rap更是張嘴就來。
在音樂天賦，舞蹈天賦，運動天賦這一方面來說，黑人確實是獨一檔的，黑人音樂更是一直引導著流行文化。
這一點，無論你是否看得起黑人，都是不得不承認的東西。
“新澤西各個城市有都有電臺，大的小的，紐瓦克就有好幾個，都在說唱界有一些地位，在整個黑人群體里，都很有一些影響力。”說起這個，喬納斯一下就來了勁頭，“我跟你說，肖恩……”
“好了，好了，你不用說這么多，成立一家或者兩家電臺，然后將包括紐瓦克、澤西城這些城市的黑人電臺全都收購掉。”
“組建成大型電臺，可有覆蓋整個新澤西的大型電臺，我要壟斷。”
“不不不。”喬納斯擺擺手，“頭，我想你確實不懂電臺，我告訴，全部收購是不可能的。”
……
第145章：
喬納斯給肖恩好好講了講黑人的廣播電臺。
黑人電臺的主持人大部分都是歌手出身，只是并沒有進入任何廠牌，只在圈子里比較有名聲。
他們也會出唱片，不過都是地下唱片。
因為黑人音樂中含有很多diss的元素，這導致歌手之間很多都有仇怨，而各地的電臺大多站本地歌手，也會互相攻訐。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些仇怨和傳說，給很多地下歌手蒙上了另外一層色彩，也烘托了他們的名氣。
另外，大多數黑人電臺都有強烈的地域性，其他地方人根本不會去聽。
聽喬納斯說完，肖恩稍稍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就多組建幾個電臺，三個，四個，分成不同的陣營，分開兼并這些小電臺，給那幫家伙沒人開放不同的上下時段，讓他們通過電臺去吵，去diss，這就沒問題了吧。”
“呃……這是不是太浪費了？”喬納斯猶豫了一下問道。
“并不。”肖恩搖搖頭說道：“你把公司開到紐瓦克來，三家或者四家，都在同一棟樓里，樓上樓下，大部分設備都是公用的。”
“那，搞不好會打起來。”喬納斯嘴角抽了抽，他都能想象一群有仇的人一起坐電梯的畫面。
“那不是更好！”肖恩攤攤手，“更有傳說和故事可講了，三家公司正面戰爭，不死不休，互相攻訐。”
“你是老大，你控制好這個度就OK了，只要不動槍，不動刀，隨便他們打，給他們專門開一個擂臺都可以。”
喬納斯眼睛瞪的老大，很想說這點子太陰間了，不過，為什么偏偏覺得很有意思呢？
兩個說唱歌手長期互相diss，最終決定走上擂臺一決勝負，怕不是很多人想看吧……
“行，我去辦。”喬納斯興沖沖的走了。
“好吧，我知道了。”蘭姆不用肖恩吩咐也知道要做什么了，“目標是公共電視臺還是有線電視臺的資料。”
“有什么區別？”肖恩承認，他很少看電視。
“公共電視臺就是衛星信號電視臺，全免費，覆蓋面積就看你的信號基站多寡了，但因為是面對所有大眾，對內容有嚴格要求，澀情之類的，收入來源主要是廣告費。”蘭姆開始講解其中區別。
“有線電視都是收費電視臺，收入主要來源是用戶訂閱，廣告費用只占很少一部分，畢竟用戶花錢不是來看廣告的。”
“那線路怎么解決？我們自己去安裝？”肖恩有些沒聽明白。
“怎么可能，哪個電視臺承擔得起這種費用。”蘭姆搖頭說道：“有專門的有線電視服務商，他們有電纜直接接入用戶，電視臺只需要與服務商達成協議，租用他們的線路就可以。”
“多蘭家族，就是您上次問的紐約尼克斯，他們家族就是有線電視服務商，租用他們線路的電視臺很多很多。”
“哦哦哦。”肖恩點頭表示名表，服務商就是電信、聯通提供寬帶上網，具體買什么電視臺的節目是用戶自己選擇。
“有線，當然是搞有線電視。”各種綜藝、各種選秀、各種電視劇，不搞收費電視臺不是虧了。
“好吧，我會留意一下這方面的情況的。”蘭姆合上筆記本說道。
“嗯，那就這樣。”肖恩點點頭，這些東西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慢慢來了。
這邊剛清靜幾天，肖恩便從諾里斯那邊收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哈維·韋恩斯坦私下里暗示他，夏季檔期可能拿不到什么好的排片率。
除非繼續增加廣告費用。
“媽惹法克，老子的120萬讓他吃了？”肖恩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無比，120萬，他到不是多在意，問題是，他感覺這肥豬在宰自己！
“廣告費這個東西，很虛的，就說在各大院線里放廣告牌，里面操作空間很大，這么根本沒辦法計算清楚，八大也不行。”諾里斯解釋了一下。
封閉性的行業就是這樣，黑的很。
“媽的。”肖恩罵了一句，這事兒他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渠道在對方手里捏著，他總不能打上門去用槍頂著人家腦袋怎么樣吧。
再說，怎么就知道對方答應了之后是否真的盡心盡力？
院線又不是對方操控，上面還有八大壓著，理由太多了。
咬了咬牙，肖恩想了想說道：“你盡量打聽他們聯系的渠道，然后自己去跑一下。”
“這沒什么用，排片率的問題也不是院線自己就能控制的。”
“那他媽的也去！”肖恩罵了一句后直接掛斷電話。
掛了電話他也不解氣，想了想把阿姆斯特朗找了過來吩咐對方最近收集一些紐約那邊銀行的各種消息。
未來，X安保肯定是要進入紐約的。
交代好這些事，肖恩帶人坐飛機直奔洛杉磯而去。
好久沒看到黛安·蓮恩了，于這種等級的美女耳鬢廝磨之后，肖恩就看不上一般女人了。
“肖恩。”一見面，黛安·蓮恩便一頭撲在了肖恩懷里。
在機場旁若無人的一個深吻之后，肖恩一行人上車離開。
“你怎么忽然想要來洛杉磯了？”車上，黛安·蓮恩靠在肖恩懷里問道。
“像你了唄，好久沒看到你了。”肖恩伸手刮了下黛安的鼻子。
黛安咯咯咯直笑，肖恩說了她就信。
其她的，她才不管。
到了肖恩在好萊塢的別墅，肖恩直接拉著黛安鉆了進去。
好久……不見。
比爾責帶著人去辦其他事情。
……
“找到人了，頭。”
“好，在哪里？”
“在西好萊塢，圣莫妮卡街，梅西百貨。”
“盯住他，我們這就過來。”
比爾掛斷電話，一行三人上車開上車直奔西好萊塢而去。
二十分鐘后……
“看，就是那個胖子。”手下人朝著三樓不遠指了指。
順著手指看去，一個穿著紅色套裙女人出現在比爾的眼前，混血，肥臀。
特別是腰肢很細，顯得屁股更大了。
“頭，雖然我也知道那女人很好看，但，我說的是她身邊的胖子。”手下不得不提醒了比爾一句。
“哦哦哦，我看到了。”比爾輕咳一聲。
“什么時候動手？”
“從商場出來就動手。”
“人……有點多啊！”
“無所謂。”比爾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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