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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 第1104章 虐渣的最高境界字體大小: A+
     

    第1104章虐渣的最高境界

    五虎是有點兒尋寶技能在身上的,白蓮教的金子、龍山頂的龍晶、武帝陵墓的藏寶圖。

    還是那句話,沒人會防備一隻鳥,尤其一只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烏鴉」。

    自然,五虎這副小身板兒,讓它叼著一壺火油去縱火是不可能的。

    但它有小弟呀!

    就是拖欠小弟的鳥食好久了……

    五虎搓了搓小翅膀:可不可以放鳥家肥去啦?再不掙鳥習,都快養不起小弟啦!

    謝瑾年給了五虎五顆鳥食。

    五虎吃驚不已:噫?你也有介個?!

    是蘇小小一併放在龍晶盒子裏的,不多,一共十顆。

    他比較大方,一次性給了一半。

    「習顆習顆!」

    五虎坐地起價。

    任務都完成了,換作蘇小小鐵定是起不了價的。

    不對,任何時候,小氣巴拉的女主人都開不了高價!

    然而謝瑾年是愛鳥人士,寵鳥無節制。

    謝瑾年狐疑地看了五虎一眼:「你確定吃得完?」

    五虎撲哧著小翅膀:「嘰呀嘰呀!」

    謝瑾年:「吃壞肚子怎麼辦?」

    五虎:「不廢!不廢!不廢!」

    然後謝瑾年真就把剩下五顆也給了。

    五虎當即叼著鳥食去和小弟分贓……呃不,結算工錢。

    葉琅笑道:「公子,五虎真好玩兒,能給我玩兩天嗎?」

    謝瑾年:「如果你不要命的話,可以。」

    葉琅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打小鸚鵡的主意。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公子,這就是真正的藏寶圖嗎?」

    謝瑾年把藏寶圖大大方方給他看:「應該是。」

    葉琅拿了過來,仔細端詳。

    「你手重,別弄壞了。」葉荀提醒。

    葉琅並不是太叛逆的性子,偶爾也很聽話的:「哦,我會小心的。可是我看來看去,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好舊,哥,你看看。」

    「只有半張。」葉荀說,「確定是真的藏寶圖嗎?」

    葉琅道:「是啊,公子,藏寶圖不是在城主那裏嗎?婁不凡獻給城主的,他難不成獻了一張假的?他膽子這麼大?」

    謝瑾年接過葉荀遞迴來的藏寶圖,說道:「婁不凡沒點兒膽子,也干不出那些事。」

    葉荀道:「話說回來,二太爺藏得可深吶。」

    葉琅不以為意道:「藏得深有什麼用?真正的藏寶圖還不是被我們給得到了?」

    屋頂上,聽了一耳朵的夏侯崢臉色就是一變。

    他猜到了縱火與老二脫不了干係,但他萬萬沒料到裏頭還藏着天大的秘密。

    義父手裏的藏寶圖竟然是假的?

    真的在叔公手中?

    叔公為何不告訴自己?

    還有,老二又是怎麼知道的?

    老二是從何時開始疑心叔公,調查叔公的?

    太多太多的疑惑閃過腦海,夏侯崢突然有些混亂了。

    這時,他又聽得那個藍衣侍衛說:「公子,藏寶圖你打算怎麼辦?要交給城主嗎?」

    謝瑾年笑了笑:「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是自己留着了。」

    夏侯崢眼神一冷。

    這個老二竟如此貪得無厭!

    「什麼人!」

    葉琅往頂上一瞧。

    兩兄弟中,葉荀武功更高,葉琅的警覺性更高。

    這與葉琅好動的性子有關,總是不自覺地被周圍的動靜吸引。

    缺點是專註某件事時容易走神,優點是四周的風吹草動他總能第一個捕捉到。

    謝瑾年趕忙把藏寶圖收進懷中。

    葉琅一劍斬破屋頂,施展輕功飛了上去。

    正在房中給花魁精心打扮的老鴇聽到動靜,嚇得跑了出來:「誰呀?誰在老娘的地盤搗亂?」

    夏侯崢慶幸自己穿了夜行衣,也戴了面具。

    他側身自瓦片上一滾,避過葉琅的一擊。

    他身旁的暗衛立馬朝葉琅撲了過來,二人纏鬥了起來。

    夏侯崢冷冷地看了眼在葉荀的護送下離開青樓的謝瑾年,用輕功追了上去。

    「公子!有人追來了!」

    葉荀警惕地說。

    謝瑾年淡淡說道:「殺了他。」

    「是!」

    葉荀拔出了腰間寶劍。

    夏侯崢冷冷一哼,區區一介侍衛也想殺他?

    以為自己是玉面羅剎嗎?

    夏侯崢擋住了葉荀的攻擊。

    不過他很快發現,自己要解決葉荀也並非易事。

    這個侍衛的防守堪稱極致。

    就在他終於逮住葉荀的破綻時,一隻討厭的烏鴉飛來了,往他臉上一個勁地吐口水:

    「tui-tui-tui!」

    「該死的鳥!」

    他一斬斬向五虎。

    金雕自高空閃電般俯衝而下,一爪子拍歪了他的劍。

    五虎劫後餘生,氣得直跳:「爺爺個姥姥!」

    夏侯崢:「……!!」

    謝瑾年趁着他被纏住,快步轉入了一旁的巷子。

    夏侯崢見狀,猛地打出一掌,將葉荀拍飛,旋即追上了謝瑾年。

    他要將藏寶圖搶回來。

    謝瑾年抓着不放,拉扯間,半張藏寶圖被一分為二!

    夏侯崢再要去奪謝瑾年手裏的那份時,葉荀掄劍劈斬而下。

    「公子!我攔住他!你先走!」

    「記得把他手裏的藏寶圖奪回來!」

    「是,公子!」

    葉荀與葉琅兩兄弟,與夏侯崢以及他的暗衛激烈地交起了手。

    夏侯崢儼然低估了兩兄弟的身手,他的暗衛慘死在了葉琅劍下,而他也付出了代價——左臂受了傷。

    兩兄弟的傷勢比他嚴重,但他們就是拚死也不放他離開。

    夏侯崢怒不可遏地說道:「好硬的骨頭!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你們!」

    -

    卻說謝瑾年離開后,立刻上了一輛早已備好的馬車。

    馬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城主府。

    下馬車前,他抹了把地上的灰塵,忍住不適抹在了自己的額頭與臉頰上,又弄亂了自己的髮髻。

    「義父!」

    他一身狼狽地出現在了夏侯卿的面前。

    夏侯卿正在喂兩隻挑食的鳳凰鳥,甫一見到他這副被人狠狠揍過的樣子,眉頭一皺:「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還有,你穿的是什麼衣裳?」

    謝瑾年神色複雜地說道:「義父,我有事稟報!」

    ……

    「你怎知我手中有武帝陵墓的藏寶圖?」

    書房內,夏侯卿警惕地看向謝瑾年。

    謝瑾年痛心疾首地說道:「上月,島上出了一樁殺人案,我接到線索,那人最近總在一家青樓出沒,我於是喬裝一番去青樓暗訪,哪知……我竟然碰到了大哥,他在和一個神秘人做交易。他給了對方一盒金子,對方給了他半張藏寶圖,還說婁不凡獻給義父的藏寶圖是假的,這半張才是真的。至於另外半張,那人說就不是這個價了。

    「之後,我又聽到那人問大哥,準備怎麼處置藏寶圖,大哥說,這麼貴重的東西,自然是自己留着了。

    「我很震驚,一下子弄出了動靜,大哥追了出來。我當時喬裝打扮了一番,大哥應該沒認出我……我的侍衛與大哥交起了手,纏鬥間,從大哥手中撕下了一點藏寶圖。」

    謝瑾年絕口不提夏侯崢想殺人滅口,但每個字又都表達了這個意思。

    他說完,將那一小塊藏寶圖雙手呈給了夏侯卿。

    夏侯卿接過藏寶圖,深深地看了謝瑾年一眼,沒說信還是不信:「你先退下,這件事先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是。」

    謝瑾年恭敬地應下。

    屋子裏只剩下夏侯卿與常管事。

    常管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夏侯卿將藏寶圖往桌上一扔,哼道:「沒一個省油的燈!」

    城主這是……疑上二公子了呀……

    二公子這步棋走得不妙。

    一個不慎,他在多年苦心經營的與世無爭的形象就毀掉了。

    可二公子為何非得這麼走呢?

    難道別有深意?

    夜半時分,夏侯崢總算甩開了葉荀兩兄弟回到了城主府。

    「老二回來了嗎?」他問守門的侍衛。

    侍衛搖頭:「二公子出去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回。」

    老二去了哪裏?

    夏侯崢狐疑地皺了皺眉。

    但很快,他又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儘管自己掩藏了容貌,可萬一老二還是認出了自己呢?

    他會不會跑回來找義父惡人先告狀?

    但既然老二還沒回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大公子?你剛回來嗎?」

    常管事打着燈籠走過來,定睛一瞧,驚訝道,「你受傷了?出什麼事了嗎?」

    夏侯崢面不改色地說道:「沒事,路上碰到兩個小賊,這麼晚了,常管事是打算去哪兒?」

    常管事嘆道:「唉,這不是那兩隻鳳凰鳥不肯吃東西嗎?城主讓我去一趟百花宮,問問該怎麼喂。」

    義父幾時關心過幾隻鳥?

    老二養了那麼多,也不見義父看一眼的。

    只因是雲凜挑選的,就當寶貝疙瘩供著。

    夏侯崢心中再次嫉妒起來,面上卻溫和地說道:「夜路難走,常管事讓馬車走慢些。」

    「誒。」常管事笑着應下,想到什麼,又道,「啊,對了,城主方才有事找大公子。」

    夏侯崢笑着道:「義父找我何事?」

    常管事道:「好像是二太爺那邊的事,二太爺的院子走水了,需要重新修葺一番,原本是想找二公子的,可二公子一晚上不知跑哪兒去了?用人的時候找不着,真是……咳咳。」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常管事訕訕一笑,「我先走了。」

    夏侯崢點頭,去了夏侯卿那邊。

    夏侯卿問了他的傷勢。

    他與先前的回答一樣,只道是遇上了兩個小賊。

    夏侯卿問道:「方才找不見你,做什麼去了?」

    夏侯崢答道:「我去抓縱火犯了。」

    「抓到了嗎?」

    「回義父,沒有。」

    夏侯卿不再說話。

    夏侯崢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露餡了。

    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義父,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叔公那邊看看他的院子該怎麼修葺。」

    「站住。」

    夏侯卿叫住了他。

    夏侯崢忙拱手行禮:「義父還有何吩咐?」

    夏侯卿不冷不熱地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嗯?」

    夏侯崢不明所以地看向義父。

    夏侯卿抬了抬手:「來人,搜身。」

    夏侯崢臉色一變:「義父!」

    他下意識地掙扎,然而頃刻間便被門口的海長老以內力壓制了。

    夏侯崢無法動彈地跪在地上。

    侍衛上前,從他懷中搜出了一小塊藏寶圖。

    夏侯卿將它與老二交給自己的那一塊拼在一起,正好是嚴絲合縫的半張。

    看來不是老二耍心機,是老大做的事情,連他這個當爹都不敢相信!

    看到這一幕的夏侯崢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老二早就回來了,並在義父面前顛倒黑白地告了他一記黑狀!

    方才門口的侍衛也好,常管事也罷,都是故意隱瞞老二的行蹤的。

    從進城主府的那一刻起,義父就在試探他!

    他握拳道:「義父!你聽我解釋!藏寶圖是二弟的!我今日撞見二弟得到了半張藏寶圖!二弟還說您手中的是假的,他要將真正的藏寶圖據為己有!我拼了一身傷勢才從他手裏搶來了一半!」

    夏侯卿給過他機會的。

    是他自己不要。

    他隱瞞在先,現在就算說實話也沒人信了。

    何況這些話,謝瑾年已經說過一遍了。

    夏侯崢冤枉極了,咆哮著說道:「義父!義父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真的是夏侯瑾!是他!一切都是他設下的局!義父!」

    夏侯卿怒道:「別叫我義父!我沒你這樣不忠不孝的兒子!來人!把他給我押入地牢!嚴加審問!務必問出剩下半張藏寶圖的下落!」

    哪兒剩下半張?

    他沒有啊!

    夏侯崢的冤枉與憋屈堆積到了極點。

    眼看着他就要失去理智,海長老及時封住了他的內力。

    他瞬間跌了下去,緊接着就被兩名侍衛架了出去。

    去地牢的路上,他遇到了站在路邊等候他的謝瑾年。

    謝瑾年對侍衛客氣地說道:「可否容許我與大哥說幾句話?」

    兩名侍衛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道:「二公子請儘快。」

    二人退到了一旁。

    謝瑾年淡淡說道:「大哥,這才是看你的笑話。」

    夏侯崢氣到想殺了老二,可他內力被封了,輕鬆便被老二身邊的侍衛摁住了。

    夏侯崢咬牙道:「為什麼?我不過是小小地嫁禍了你一下,還沒嫁禍成功,你何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謝瑾年風輕雲淡地笑了笑:「因為我收拾人,不愛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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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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