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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之助人為樂 - 第三百七十九章 你別慌字體大小: A+
     

    柯南之助人為樂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九章你別慌她看起來像是一隻正常邁步行走,卻轉角遇到愛,措不及防看到一隻香蕉的貓,差點當場一蹦三尺高。

    反應也很奇怪。

    日向合理歪頭,他道:「我以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你會高興?」

    宮野明美,是一個和黑暗有些不太融洽的人,她適合站在光明裡,對所有遇見的人揚起笑臉,就像是毛利蘭一樣。

    就算是黑暗下去,也是下雨天的那種黑暗,她會把背包頂在頭頂,狼狽地在雨中疾行,最後躲進走廊里,一邊用手帕擦自己濕漉漉的頭髮和臉頰,一邊抱怨沒想到會突然下雨。

    大概還是笑著抱怨的。

    她不適合黑暗。

    日向合理是如此覺得的,所以認為,她在聽說一位和他們有血緣關係的警方人員成功逃之夭夭后,會開心高興起來。

    剛剛的話題大概讓她有些負面情緒,他決定讓她高興一下。

    ……那為什麼不高興?

    「欸?」宮野明美反應了一下,勉強壓下自己的反應,她連忙用手拍日向合理的背,安撫安撫他,「我是很高興。」

    安撫完一句,她又匆匆詢問,「然後呢?」

    然後?

    日向合理想了想,還是按照原來的『高興』路線回答,「然後,他安全了?」

    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注意到日向合理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在收集自己的表情,於是她張合了幾下嘴巴,壓下過於震驚的情緒。

    她努力輕聲細語地詢問,「那,琴酒正在追擊中嗎?」

    比起朗姆,宮野明美更了解琴酒一些,知道琴酒的手段。

    朗姆的話,她只知道是一位很厲害的代號成員,多餘的信息就一點不知道了。

    可能朗姆不太適合圍剿和抓人?也不太適合崩人滅口?

    琴酒總適合吧!

    「琴酒,」日向合理想了想,「可能在追擊吧。」

    但是。

    「我覺得攔不住那個傢伙。」

    上次琴酒和那個傢伙對上,還是在那個傢伙加入組織的時候,琴酒帶的人幾乎全軍覆沒,而那個傢伙還有餘力進行致命一擊。

    日向合理個人是覺得琴酒攔不住那個傢伙的。

    宮野明美:「……」

    她再次艱難載入了一下,持續沉默。

    日向合理嗅了嗅她的表情,後仰了一下,又去嗅宮野志保的表情。

    宮野志保的表情沒多大起伏,眼睛垂下,眉頭微皺,看起來正在沉思,再舉手捏住下巴就會完美變成一名偵探的那種沉思。

    察覺到日向合理試探過來的視線,她立刻抬頭,收斂起自己的表情,若無其事地詢問,「什麼卧底?琴酒都抓不到嗎?」

    她還不知道『赤井大』。

    日向合理為她解釋了一遍:

    有個mi6的傢伙披上了一層狼皮,低眉順眼地混進了組織,可惜眼睛的下眼瞼有大破綻,見面的第一時刻,聰明的宮野明美就發覺了他的身份問題,立刻舉報這傢伙不是只狼,而是在夜間混進來摸身份的預言家牌。

    他又繼續解釋:可惜狼沒用,不僅讓那傢伙摸了尾巴,偷偷驗了身份,還沒在晚上幹掉那個傢伙,讓那個根本不能用『只』形容的可惡預言家跑回村莊了。

    重點:宮野明美很聰明,立大功!朗姆和琴酒很笨蛋,分扣完。

    聽完解釋,宮野志保有些驚訝,「赤井家的人?」

    她下意識看向宮野明美,又反應了一下,臉色發生變化,「那豈不是……?!」

    赤井家的人,加入組織還和日向合理有關……那不是就是奔著日向合理來的嗎?

    「一旦他回到mi6,mi6就會知道你的身份,莉莉,」宮野明美皺起眉,「真的不能攔截下他嗎?」

    日向合理反應了一下:哦,原來在宮野明美的視角,那隻被預言家摸了狼尾巴,摸清楚身份的笨蛋狼,是他啊……等等。

    他強調,「琴酒。」

    「那傢伙見過琴酒,和琴酒的關係很好。」

    琴酒才是笨蛋狼。

    而且。

    「沒關係的吧?」日向合理道,「在加入組織之前,我就經常在活動區域見到他了,他一直在跟著我。」

    「如果那個時候他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是在『接近組織成員』,那mi6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攔不攔截都無所謂。」

    「他如果想要傳遞情報,早就把許多的情報傳遞出去了,東京的組織成員分佈,紐約的行動動向都早就傳出去了。」

    但是很奇怪,目前沒什麼警方人員對組織下手的痕迹。

    當然,可能他們還充分發揮了同類的天性,像琴酒一樣,抖著耳朵處於忍耐潛伏的狀態,也有可能……

    日向合理道:「不是我邀請他加入組織的。」

    「是那位先生。」

    真正邀請那個傢伙加入組織的人,不是日向合理,而是那位先生。

    對方發了幾個收服刺頭的任務,任務獎勵是根據收服程度判斷的,收服那隻赤井,任務獎勵是100。

    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因為,收服另外兩隻組織成員,任務獎勵也是100。

    日向合理舔了舔自己口腔深處的牙齒,重複,「是那位先生的決定。」

    宮野明美:「……」

    她把珠子串了串,從『在赤井一直跟著日向合理的情況下,那位先生要求日向合理邀請赤井加入組織』串到『在提前知道赤井是卧底的情況下,組織開展大行動,並且不小心讓赤井跑掉了』。

    她沉默住。

    「那位先生,」宮野志保道,「想讓你放棄明面上的身份?」

    但凡mi6把日向合理的情況公布出來,發起通緝令,那他只能放棄明面上的『日向合理』身份,轉而徹底深入組織了。

    如果那位先生是這樣的打算,宮野志保只能說實在是太微妙了,微妙就微妙在是陽謀,那位先生不是強行把日向合理拽回組織,再重重把門關上,讓他只能在組織的範疇活動,而是用明晃晃的手段,較為曲折柔和地達到這一目的。

    日向合理道:「是的吧。」

    他有些無所謂,因為有一點挺不理解的:琴酒。

    琴酒在東京行動的時候,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的樣貌,永遠都是銀色長發加黑色長風衣,他還是東京行動組的負責人,在組織里算是地位比較高的那一批成員了,那麼,他的行動作風就可以說是囂張那一類的作風了,大概平時行動的時候很少會關注警方人員,相當肆無忌憚。

    難道,除了組織的人,沒有任何警方人員知道他的存在嗎?

    那警方還挺菜的……

    如果知道,那警方就更菜了,眼睜睜看著琴酒在東京橫行霸道,連叫一聲追擊一下都不敢,只能乖乖縮在洞里假裝不存在。

    有琴酒這個榜樣在,日向合理其實不太理解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暴露會有什麼影響。

    而且,他明面上也沒什麼身份吧?

    只是一張隨時可以捨棄掉的民牌。

    日向合理忽略掉『偵探』這個很不合理的因素,把自己的理解講出來,又道:「就算髮布通緝令也沒什麼。」

    可以隱藏樣貌,可以修改容貌,也可以每天待在家裡,只等必要做任務的時候才出去。

    如果有必要,日向合理能一直待在狹小的房間里,也可以十幾年不和任何人交流,只沉默著取人性命。

    身份對他來說,不怎麼重要。

    但是對宮野明美應該很重要,日向合理想了想,便道:「他沒怎麼接觸過你,就算通緝、也不會用針對代號成員的待遇進行通緝,傳到東京的時候,餘波會近乎沒有,你到時候換個身份和假名就可以正常行動了。」

    他盯住宮野明美,頓了頓,又補充,「如果,你願意做任務的話。」

    「組織需要很多的底層成員來進行一些很簡單的行動,比如取走某人的性命,奪取某個地方的金錢,」日向合理道,「但是有我在,組織不需要只會進行暗殺的組織成員。」

    殺人的任務,全部是他的!

    那麼。

    「現在,組織缺少的是普通的組織成員,有明面上的身份、有自己的事業和生活,但是要在特定時刻給予組織一點幫助的普通組織成員。」

    「這類成員,不用把全部的身心都奉獻給組織,只要在忙碌自己的生活中抽出一部分進行組織任務就可以了。」

    任務也不會是『幹掉某人』這種非常直白作惡的,而是『把某一信息傳遞給組織』這種迂迴又安全的任務。

    哪怕暴露,警方也不能在第一時間排查出到底是誰傳遞的情報,任務執行者可以安心地過自己的光明生活。

    這種普通組織成員,要比底層組織成員更有權利,比如一些需要四處躲藏的兇手型組織成員,也比高層組織成員更自由,比如科研型的宮野志保。

    宮野明美匆匆應了一聲,沒有太在意,她關注重點,「你要回組織嗎?」

    「要被迫放棄其他的身份,」她盯緊日向合理,「只能選擇『組織成員』這個身份嗎?」

    日向合理放棄『日向合理』的身份,選擇『冰酒』的身份,意味著一件事:組織再一次奪走了他。

    組織第一次奪走他,是從宮野家,是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還在的時候。

    在最後,他選擇主動擁抱宮野艾蓮娜,選擇回到宮野家,那位先生的奪走以失敗告終。

    第二次奪走他,則是在他再次只能選擇自己是『冰酒』的時候,而現在,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早已去世,只有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

    宮野明美無法容忍這件事,無法容忍自己的家人再次被奪走。

    她的表情變化不明顯,很細微,但日向合理嗅到了,他細嗅著遲疑住,剛要開口試探,聽到了手機鈴聲。

    他的手機震動著響起來,顯示有陌生號碼撥打過來。

    「身份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日向合理道,「我可以有很多身份。」

    他查看手機,又輕描澹寫地轉移矛盾,「重要的是,那位先生怎麼想。」

    說完,立刻站起來示意了一下,「抱歉,我去接一下電話。」

    宮野明美坐在墊子上,抬頭看他。

    日向合理快速離開氣氛不對勁、他又不太理解為什麼又不對勁的現場,他推開衛生間的門,打開水龍頭,接聽電話。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喂?」

    「啊,你還沒睡,」電話那邊傳來松田陣平鬆了一口氣的聲音,對方又嘆氣,「我就知道。」

    日向合理:「?」

    你就知道……什麼?

    他茫然地用手指撥了一下水流,發現人類果然是一種神奇的動物。

    神奇就神奇在他們像是海底的鯨魚一樣,而他則是那隻聲波為52茲的鯨魚,基本完全無法和其他鯨魚進行深入交流,也總是不理解正常鯨魚。

    他沉默了一下,敷衍道:「居然早就知道?不愧是您,松田警官。」

    然後棒讀:「松田警官料事如神。」

    「……」松田陣平也沉默了一下,才一本正經道,「不可以陰陽怪氣,小日向。」

    「搶救結束了,那位小姐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正在病房裡。」

    「不過還沒有通知家人,」他頓了頓,「她沒有親屬,只能讓護士幫忙多照看一下。」

    沒有親屬。

    日向合理想了想,奇妙地反應過來為什麼松田陣平會給他打電話彙報了:在一開始,他也是『沒有親屬,只能拜託護士多幫忙照看』的那類人。

    不過,松田陣平這次居然不選擇『警惕地蹲在病房,隨時準備歡呼嗨你好你醒啦手術很成功!』嗎?

    他慢慢地應了一聲,「嗯。」

    「我不太適合照顧她,是異性,」松田陣平彷彿察覺日向合理的疑問,又進行解釋,「出警的警方人員里有女性同事,我也已經拜託過啦。」

    啊……松田陣平還是一開始的松田陣平。

    一如既往的好心。

    日向合理道:「原來如此。」

    「那位小姐的傷勢比較嚴重,還好你及時發現、還做了處理,」松田陣平又道,「醫生都說再晚幾分鐘止血,可能就要發展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了。」

    「也幸好那位小姐是橫著割腕的,雖然傷到了動脈,但傷口不算太大,如果是豎切動脈就糟糕了。」

    如果是豎切,切到了動脈,那日向合理髮現的一定是一具溫熱的屍體。

    「是嗎?」日向合理敷衍道,「那太好了。」

    他隨意地撩著水流,漫不經心地發出適當的話,「大家割腕自盡的時候都是橫切的吧,很少有人知道原來可以豎切。」

    「嗯,」松田陣平頓住,他含湖地詢問,「你那邊,有情況嗎?」

    他真正想問的,大概是日向合理半夜救人,會不會被組織成員懷疑?

    日向合理撥水的手指停住,他盯著順著自己指尖流下的水流,「沒問題。」

    嗯……算了。

    不徹底把兩位宮野博士和警方的聯繫掰扯清楚,就根本無法從根源解決這個問題。

    他換了只手拿手機,「還有什麼事嗎,松田警官?」

    明示:結束通話。

    松田陣平意會到了這個非常明顯的明示,他順從道:「好的,那你早點休息。」

    日向合理掛斷電話。

    他盯著屏幕上的那串號碼看了幾眼,思考了幾秒,還是沒有拉入黑名單。

    算了算了,加黑名單,對方打不通電話,只會嗅著味道從現實里摸到他。

    比起面對面交流,日向合理還是更接受通過電話交流。

    他摁鍵翻動了一下手機,發現通話記錄里還有一條未接電話的提示,是貝爾摩德打過來的,於是回撥過去。

    對面秒接。

    貝爾摩德匆匆道:「你之前應該聽到了,莉莉,那位先生剛剛發病了。」

    聽到了,很開心。

    日向合理慢慢撥動水流,沉穩地應了一聲,「嗯。」

    他禮貌地摁下了自己的感受。

    「紐約有專門配套的醫療器具,但他拒絕留在紐約,」貝爾摩德匆匆道,「他要回東京。」

    咦,這是『喜上加喜』嗎?

    日向合理重複,「回東京?」

    貝爾摩德壓低聲音,「他想要見你。」

    「我們這就登機,大概十個小時就到東京了。」

    她的聲音壓到極致,幾乎只有一條線,低低地傳入日向合理的耳朵里,「……你做好準備。」

    電話那端有其他人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貝爾摩德掛斷電話。

    日向合理握住電話,他垂下視線,繼續慢慢地動著手指,撥動流出來的冷水。

    最早還有十個小時,那位先生就會去世。

    那麼……

    他摁動手機,打給親愛的下任首領。

    電話響了三四聲,傳來琴酒的聲音,「喂?」

    琴酒的聲音有些沙啞,語氣是偏向驚訝的,「你還沒睡?」

    隨後聲音緊繃起來,「你出現意外了?」

    他發出追問,「死了幾個人?」

    日向合理:「?」

    首領,你怎麼又在冤枉我!

    他咬字清晰地回答,「一個都沒有。」

    「在你眼裡,我是什麼形象?」日向合理隨口詢問,「失控率很高的上癮者嗎?」

    不然琴酒怎麼總是關注『意外?說吧,死了幾個人!』,就是覺得他隨時會失控。

    「……不是嗎?」琴酒謹慎地反問,沒得到一點聲音的反應,就立刻道,「不是。」

    他很聰明地道:「我只是覺得……」

    「我只是覺得,你比較寵愛槍,會答應它的無理要求。」

    日向合理:「。」

    基於對方是可憐的下任首領,日向合理翻過這篇,他正色道:「gin,那位先生要回東京了。」

    琴酒重複,「回東京?」

    日向合理斟酌著放低聲音,覺得自己的聲音應該到了『悲傷』的程度,他道:「『父親』……重病了。」

    「貝爾摩德說,他大概會……會離開。」

    壓低聲音,加上適當的停頓,日向合理覺得長久以來對人類的觀察大概還是有作用的。

    起碼在這個重要的時刻,他完美表現出了『喪父之痛』的悲傷。

    琴酒:「……」

    琴酒的雷達狂響,他壓低聲音,咬牙道:「你想幹什麼?」

    這種語氣,怎麼聽起來那麼像『啊那位先生要死了?不關心,和我無關……咦,等等,父親死了的話,孩子會不會非常傷心?傷心的話,端著狙擊槍砰砰砰是不是也很正常?哎嘿我好傷心!』。

    是要蠢蠢欲動要搗亂的語氣。

    而東京,就是這隻蠢蠢欲動傢伙的玩具區域,東京地盤上的警方、普通人、黑色人員,全部都是玩具。

    ……糟糕。

    「那位先生想把組織交給你,」他快速地說明情況,「貝爾摩德很早之前就和我透露過他的意思,他想讓你通過我熟悉並操控組織,唯一的問題是朗姆。」

    重點1:組織是你的!

    重點2:他和貝爾摩德是你的手下!

    重點3:不要『趁他病,要他命』,躍躍欲試地對著病重的那位先生下手搶地盤,也不要對他們出手,突然崩了他和貝爾摩德。

    重點4:真的非常想要儀式感,想幹掉點人的話,干朗姆!!!

    他又快速地說明了重點5,「我會聽從您的命令,把所有敢有異議的傢伙撕碎。」

    重點5:……所以可以的話,請不要添亂。

    他說的很快,每個日語發音都只咬了一下就匆匆甩開,一聽就相當著急,日向合理勉強聽懂了,於是應了一聲,「啊。」

    琴酒立刻妥協,睜著眼睛說瞎話,「朗姆狼子野心,向來是組織的病患,以往他還有幾分能力,現在卻是一個十足的廢物,帶著那麼多組織成員行動居然還讓那個fbi的雜碎逃走了。」

    他立了一個靶子,請示日向合理是否滿意這隻獵物,「要不要處理掉這個廢物?」

    「……」日向合理道,「gin。」

    「我在。」琴酒立刻應聲。

    「你說的太快了,我剛剛想說的其實是,」日向合理慢慢地充分咬完每一個發音,又適當地停頓了一下,在充分逗夠了對方后,才道,「你那裡,有波本的資料吧?」

    他慢慢地拖長音,確認讓琴酒聽到,「波——本——」

    耐心聽完每一個發音,並且做好了聽到相當離譜的東西的琴酒:「……」

    「有。」

    好的,在這個多事之秋,陷入無聊的日向合理沒有肆意地狂搖尾巴把整個東京掀亂,他甚至沒有去咬組織里一位地位相當高的組織成員,而是出奇得乖巧了一會兒,只盯上了一名代號成員。

    還是一位早就看不順眼的代號成員。

    ……他甚至沒有在看不順眼那位代號成員的瞬間就幹掉那個傢伙!而是忍耐到了現在!

    琴酒欣慰道:「我這就發給你。」

    他冷酷無情地堵死了那個傢伙的生路,讓對方徹底戴上『第一個被摧毀的玩具』王冠,「那傢伙和那個fbi的傢伙碰過面,有相當高的概率是卧底。」

    「還是一頭金髮,多半就是fb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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