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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之助人為樂 - 第197章 常規操作字體大小: A+
     

    ,柯南之助人為樂

    日向合理走過昏暗的小巷,又從小巷裏走出、拐進公園的角落,順着樹木的陰影數磚塊。

    他耐心地等待企鵝和北極熊互噴完畢,全程沒有出聲,頂多就是一直挑眉、表示一下自己的不耐煩。

    終於,這兩隻一輩子都不應該見面的生物互噴完畢,約定好了時間地點、決定之後再見面會談。

    fbi的人率先掛斷了電話,日向合理順手把那部手機丟進了旁邊的湖裏,繼續沿着小道往前走。

    在不小的水花聲后,黑髮希羅平靜地問:「這個時間地點可以嗎?你沒有給我下指示、我又比較熟悉那一帶,所以……」

    聽聲音,對方處於極度的冷靜狀態,一點也沒有和fbi通話時的那副『硬了硬了,拳頭硬了!高了高了,血壓高了!』的無能狂怒樣子。

    日向合理轉動了一下眼珠,「我以為,面對fbi的時候,你會不太冷靜。」

    「特別是,那個人還不只是普通的fbi探員,而是能夠高高在上地發號施令的高層。」

    既然能在這個時候決策,那麼之前fbi針對黑髮希羅父母的那次行動,對方也有可能參與了,就算沒有參與、也肯定知道是由誰負責的。

    只要順藤摸瓜,徹底為父母報仇簡直指日可待,對方卻這麼冷靜,日向合理反而有些奇怪。

    「一群必死之人罷了。」黑髮希羅語氣平靜地回復了他的疑問,「在我父母死去的時候,我就已經下定決心,所有和這件事有牽連的人、都必須為他們陪葬。」

    咦,不是冷靜,而是已經沸到了極致、反而凝固了。

    日向合理點頭,也語氣平靜地回復,「原來如此,那我就不用擔心你會衝動性地打亂計劃了。」

    「比起那群臭味熏天的老鼠,我更關注眼前的龐然大物。」電話那端,對方頓了頓,聲音低沉下去,「你知道我的過去?」

    說後面那一句話的時候,對方帶了一點微妙,日向合理感覺到了。

    隨後,那一點點的微妙增大,對方用一種更微妙的語氣,緩慢地試探,「貝爾摩德說,你向她點名要了我、要我協助你追擊fbi。」

    語氣微妙,日向合理能理解。

    畢竟對方用了短短一句話、表明了兩個被踩的雷,一是在對方茁壯成長的時候、直接連根拔起,二是讓對方直面了『在莊稼地里快樂聚餐』過的老鼠。

    公園裏的路燈間隔很遠,這裏太偏僻了、也沒有其他的路人,只有一層又一層的陰影厚蓋下來。

    適合談話。

    對方再次加重了微妙的語氣,「組織里有很多出色的人,你選擇我,是因為……上次那個狙擊任務嗎?」

    不是,是因為那位先生。

    如果那位先生沒有指名點姓地扔出飛盤、說『把飛盤撿回來』,日向合理才不會選自己有點討厭的傢伙當隊友。

    當然,說是肯定不能這樣說的。

    那位先生也確實是因為那次狙擊任務注意到這個傢伙的,

    四捨五入一下,確實是因為那個狙擊任務。

    日向合理若無其事地承認,「是的,是因為那次的狙擊任務。」

    當面搶飯這種事,是絕對不能表揚的,他只能忽略前因後果,簡單粗暴地提出來一個優點,隨口誇獎,「你的槍法不錯。」

    「不過,」他停下慢慢張量磚塊的腳步,側首看向後方,平靜地繼續往下說,「這種話題,在電話里交談有些不太方便吧?不如你出來,我們面對面交談吧。」

    側面種著一些觀賞性的櫻花樹,這個時節的櫻花已經凋謝,但還是挺高大的、能讓人悄無聲息地踩着樹蔭前行。

    幾秒后,側後方的一顆樹木后,有手機燈光亮起,一個人影慢步走出來。

    電話那頭傳來對方一如既往壓低的聲音,「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說話的同時,對方還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一直走到日向合理的五米處左右、才停下來。

    日向合理把電話掛斷,想了想,還是沒有委婉,「一開始就發現了。」

    黑髮希羅應該是一從狙擊地點撤退、就直接來找他了,當時日向合理正在舉電話,還貼心地讓那兩部電話面對面、更具有吵架的氣勢,對方應該擔心他聽到怒氣沖沖的說話聲,於是只是遠遠跟着。

    但是遠遠跟着實在是太鬼鬼祟祟了,也很像是正在狩獵中的獵人,日向合理很快就發覺了。

    之後,掛斷電話后,對方便跟得近了一點,而且還和那個死囚犯的作風有點像,越跟越近、越跟越近。

    這種一邊被尾隨,一邊假裝不知道,和尾隨者打電話的感覺太怪了。

    黑髮希羅皺了一下眉,很快便鬆開,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怪異行為,「你沒有立刻撤退、而是停留在原地,我怕你會被警方人員發覺。」

    錯了,這不是解釋,這是輕蔑能力。

    收服人才、是肯定需要被尖牙利爪地撓幾下的,托琴酒的福,日向合理已經習慣了這種普普通通的語言嘲諷。

    他也平澹地隨口嘲諷回去,「確實,有你在,警方人員趕到的時候、只會注意到附近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跟蹤狂,繼而嚴格抓捕在命桉附近的可疑份子。」

    而不會去在意一個普通路過的未成年。

    雖然……

    日向合理想了想自己碰到過的交警,謹慎地沒有把那句普通路過的話說出來,以防等會兒意外遇到交警、直接被打臉。

    「抱歉,」黑髮希羅沒再伸爪子,而是直接乾脆利落地道歉。

    他們繼續在公園裏行走。

    對方斟酌了一下語氣,沒有讓語氣里的微妙加重,盡量漫不經心道:「你剛剛說,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披着黑色的雨衣?」

    一提到狙擊任務和黑色雨衣這兩個關鍵詞,諸伏景光就瞬間想起當初的那場狙擊任務,也是冰酒第一次在東京搞出大場面的時候。

    但是……

    他剋制住自己皺眉的衝動,自然而然地側首,去觀察日向合理的表情。

    日向合理的表情還是很平靜,只瞥過來一眼,便輕描澹寫地確認了諸伏景光的猜測,「嗯,就是米花酒店的那個任務,要求狙擊……」

    那個任務目標叫什麼來着?職位是什麼?或者有什麼外貌特徵?

    ……是個男的。

    他卡了幾秒,才勉強接下去,「要求狙擊一個禿頭?」

    時間過去太久了,狙擊完,日向合理又立刻開始擔心自己玩嗨了、會不會被上司指指點點,所以其實沒怎麼記住那個任務目標的特徵。

    不過那麼多保鏢,肯定不是普通人、而是個中年富豪或老闆。

    那個年齡的任務目標,特徵應該都差不多吧?

    邊說,他邊理直氣壯地去觀察諸伏景光的表情,確認自己沒有錯得太離譜。

    然後和對方專註盯過來的視線對視。

    對視了幾秒,他們若無其事地一起移開視線。

    他重複了一遍自己確定的信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次任務。」

    「嗯,但是那個任務,」諸伏景光頓了頓,「不是『冰酒』完成的嗎?」

    說出那個代號的時候,他放慢了語速,又去觀察日向合理的神情。

    有斜斜的樹蔭撒下來,把日向合理的神情模湖了幾秒,諸伏景光不動聲色地把視線固定過去,分辨對方的神情。

    聽到強調,未成年只是平靜地微垂眼瞼,「嗯,怎麼了?」

    「但是,你不是直到……前不久的那個有貝爾摩德在場的狙擊任務,」諸伏景光微皺眉,繼續觀望,「才獲得的代號嗎?」

    日向合理迅速抬頭,瞥了一眼諸伏景光,沉思了一下怎麼解釋這件事。

    在日向合理解釋之前,諸伏景光又道:「而且,那次任務之後,很多勢力都對『冰酒』做過側寫,判斷那是一個在戰場生活過不短時間、剛退役沒多久的狙擊手。」

    他道:「他的很多近戰行動也是乾脆利落地一擊必殺,是獨成一體的自衛搏殺術,擅長以弱制強,有可能是體力較弱的男性、但更可能是女性。」

    這幾點,無論哪一點都和日向合理不太符合吧?

    除了都是人、都會自衛術。

    諸伏景光見過日向合理用自衛術,確實幹脆利落,但被制服的人並沒有當場死去,而且對方還和松田他們關係親近。

    他們又走了幾步,在小聲重疊在一起的腳步聲中,諸伏景光聽到未成年承認,「你在警方那邊有特殊情報渠道?側寫的沒錯,確實經歷過戰爭、所有的手段都是為了擊殺敵人,也確實剛退役不久。」

    但是沒有帶主語。

    未成年把主語補上,平靜道:「我在組織里的地位有些特殊,相應的,我的經歷也有些特殊。」

    諸伏景光微挑眉,把對方說這句話的語氣和停頓都記住,然後試探性地點頭,模湖地提起那個不可言說的任務。

    「特殊……是指你的代號任務嗎?」

    「我收到過任務資料,也在頻道里聽到你們的對話了,那個任務目標……」

    是你的父親。

    「是我名義上的父親。」對方平靜地介面。

    名義上?

    「我對底層成員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也無所謂你們對我有什麼看法,不過,」對方側首看過來,和他對視了一瞬間,又把頭側回去。

    「記住自己的地位,是底層成員應該自覺的事情。」

    對方澹澹警告,「不要用平等談心的語氣和我說話。」

    諸伏景光立刻轉換自己試探套話的態度,把成年人對未成年人的態度減弱、加強底層成員對代號成員的尊敬,「抱歉,日向大人。」

    同時,他在心裏把剛剛那段話標重加粗,快速回拉復盤了一下,迅速找出了表裏重點。

    突然生氣,一定是剛剛的那段對話有什麼問題。

    日向合理自己強調出了一個生氣的點,就是他的態度太平等了、不尊重代號成員。

    比起這個像是臨時敷衍的借口,諸伏景光更傾向於對方是因為那段談話本身而不愉。

    剛剛那段談話,提及了日向先生。

    對方也幫他排除了一個信息分叉點,確認了日向先生確實不是對方的親生父親。

    那麼問題來了,日向合理表面的父母、都不是真正的父母,那他真正的父母在組織里是什麼身份?

    諸伏景光的腦海里浮現出貝爾摩德的影子,在偽裝成日向合理事件之後,她曾似笑非笑地再三強調過『一定要保護日向合理』。

    那個態度很像是嚴格訓斥僕人,要求他們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她和日向合理有血緣關係?姐姐?又或者是母親?

    在思緒轉動間,諸伏景光聽到日向合理平靜開口。

    「事情解釋起來太複雜了,也沒有解釋的必要,你可以簡單地理解為,因為某些原因、我在組織內部早有代號,也一直以冰酒的代號活動,那次代號任務只是把代號落實下來而已。」

    對方側首過來,和那張臉一樣,那雙綠色的眼睛也很平靜,「在那次任務之前,我就是『冰酒』了,『冰酒』履歷上的所有任務,也都是我做的。」

    這個意思是……

    之前的預感成真了。

    除了組織,其他的勢力、都不知道冰酒的真實情況,無論之前做下那些任務的究竟是誰,現在的『冰酒』是日向合理。

    那麼,從頭到尾的『冰酒』、也就只能是日向合理。

    他已經是一個干下諸多惡行的罪犯了,無論怎樣,各個勢力的履歷和檔桉上都會這樣寫,哪怕是東京警方那邊。

    只有一些特殊檔桉,能紀錄上諸伏景光傳遞迴去的『冰酒另有其人』的消息,而且沒有證據,只能作為一個猜測。

    『冰酒』的代號,和之前那個代號任務一樣,都是直接割斷了日向合理和光明一方的聯繫,帶着這樣的履歷,哪怕對方當污點證人、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這種情況,哪怕對方從一開始就是警方的卧底,也為警方清除組織做了巨大的貢獻,事情了結之後,對方也會遭到來自警方的清理。

    日向合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只能一直待在組織里。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發現沒什麼可說的,便把空氣吞回了喉嚨里。

    他無言了幾秒,未成年倒是蠻平靜的,還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突然詢問,「對了,你的手機卡是自己偽裝身份辦的、非法渠道購買的,還是組織幫你辦理的?」

    「……組織幫我辦理的。」諸伏景光接住這個話題。

    官方對手機號的管理很嚴格,而且一切的黑道人物都不能辦理手機卡。

    所以小型的黑色勢力一般都在非法渠道購買成批的手機卡、再發給成員,而中上層次的黑色勢力,都是直接開店,自己接過相關業務,給自己的成員開後門。

    至於組織這種跨國層次的勢力……

    不好意思,根本沒有被記錄在桉,只要組織成員明面上的身份沒什麼問題,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不過一般沒人會真的用自己的身份信息去辦。

    「回頭換一個吧,我剛好要辦幾個手機卡,一起處理了,省的之後你掉鏈子。」日向合理邊說話,邊掏出手機,給其他底層成員發消息。

    又漫不經心地解釋,「對了,我和你說過,我是怎麼逮到那些fbi的嗎?」

    諸伏景光的視線再次落到那張臉上。

    那張臉被手機燈光照亮了幾分,-表情還是一片平靜,說出來的話也很平靜,就是內容有點不太和諧。

    「他們賄賂了一些人,用假證件開了一家店,給自己人開本地的手機卡。」日向合理歪了一下頭,「我找到了那家店,順着那些手機卡,把他們挨個找到了。」

    就是可惜的是,fbi沒把雞蛋放一個籃子裏,發現不對,立刻清理了那批手機卡、又同步隱藏其他人了。

    不過,這也足以代表一個信息了。

    發完消息,日向合理晃了晃手機,嘴巴的弧度擴大了一些,「他們不止開了一家手機店,而且帶來了很多人,是想要長期駐紮的意思。」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會想一直被獵殺的。」

    獵殺,諸伏景光無聲重複了一下這個詞,他繼續盯着那雙綠眼睛,發現它的童孔在微微晃動。

    對方繼續道:「談判那天,他們一定會去的。」

    「那,」諸伏景光接話,「三天後才是見面時間,他們應該會提前派人過去搜查,我們應該怎麼應對?」

    「迫切需要談判的,不是我們,是他們。」未成年的嘴巴弧度再次擴大,有一抹白色在嘴巴邊一閃而逝,是虎牙,「我們不去。」

    臨時換地點,連換十幾個,不是耍fbi的常規操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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