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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之助人為樂 - 第170章 夸夸你?字體大小: A+
     
        松田陣平:“……”

        過、過肩摔?

        他情不自禁地暼了一眼地板,發現那里確實有裂紋,而且裂紋確實是以傷員頭部為中心,大概率是剛砸出來的、而不是以前的舊破損痕跡。

        ……

        呃,確實,日向合理確實會搏斗術,萩原研二和之前那個搶劫犯都體驗過。

        但是,  這好像有點夸張了吧。

        雖然傷員后腦勺的傷口不怎么大,但是地板的慘烈狀況和緩慢暈染開的血液,總讓人很難和輕飄飄的‘過肩摔’聯系起來。

        語塞了一下,松田陣平再次想起來,之前萩原研二像他描述的時候,說的是‘明明他的身形和力量都不算大,但用腿絞殺的位置很精準,感覺像是走在草叢里、突然被蟒蛇襲擊了一樣’。

        蟒蛇。

        他收回視線,再次把目光對準日向合理。

        對方沒有掙扎的意思,還是半抬臉看過來的角度,只是用一只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腕、以穩住自己的姿勢……這個姿勢,也只能半抬臉。

        只看這張過分出色、又有些稚嫩的臉,以及同樣稚嫩、沒有一點訓練痕跡的手,他很難把眼前這個未成年和蟒蛇這種令人悚然的東西聯系起來。

        就是加上這次,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三次了,就算是普通的蛇類,鉆三次雄黃桶、都會大徹大悟某些東西。

        “小日向,”松田陣平也大徹大悟了,他認真詢問,“‘他從后面襲擊你,你過肩摔’,是本能反應嗎?”

        如果說,  之前是他強迫未成年和自己對視,  那么這個問題問出口后,就是未成年主動追逐他的目光、認真和他對視了。

        對方誠懇回答:“是本能反應。”

        對視了幾秒之后,  那雙綠眼睛還是很誠懇,“是克制了繼續攻擊的本能反應。”

        又繼續對視幾秒,未成年眨了眨眼睛,又道:“他走在我后面、突然勒住我的脖子,我只能過肩摔他。”

        “不過,摔倒后,他帶的東西掉落了出來,有槍和一個遙控器。”

        對方往后退了一下,從束縛中掙脫出來,然后舉起一個遙控器樣式的東西,平靜詢問:“你之前說書店有炸/彈,這是炸/彈的遙控器嗎?”

        松田陣平再次:“……”

        他情不自禁,又低頭看了一眼意識很清晰、卻閉眼裝死的傷者。

        真的只是本能反應嗎……

        剛剛未成年輕描淡寫的那句話,好像是在打游戲,就是那種‘我打死了一個小怪、掉落了一個頭盔’一樣平平淡淡。

        樓下有由遠而近的急促腳步聲響起,粗略估計有十幾個人。

        松田陣平順勢拉著未成年站起來,讓開位置,言簡意賅,“急救人員到了。”

        十幾秒后,緊急趕到的急救人員爬樓梯上來,氣喘吁吁地檢查傷者的情況。

        和他們一起趕到的警方則分為兩批,一批去負責讀書區的那個命案,  另一批則留了下來,處理案發事宜。

        有警方人員分別詢問松田陣平和日向合理。

        松田陣平是在事發后趕到的,只比急救人員早到三分鐘,所以很快交代完、去旁聽未成年的現場口供。

        他發現,自己還不算太特殊對待未成年。

        負責給未成年做口供,是一位年輕警官,對方明顯在直播上見過未成年,現在已經滿臉同情,全盤接受了未成年的說法。

        邊記錄口供,對方還邊安慰未成年,“沒事的,醫護人員說嫌疑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是他先襲擊的你,你是自衛反應。”

        松田陣平再次沉默。

        怎么說,這位年輕警官說的話很正確,換作以前,松田陣平大概率也會這樣安撫未成年。

        因為對方是被害者,是被人襲擊、是在自衛,而且還是未成年。

        但是,在未成年格外誠懇地說自己真的只是普通的本能反應,在發現他反應不對后,又立刻轉移話題之后。

        松田陣平總有種微妙的感覺。

        人很難正確地審視自己,未成年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在說謊時的表現。

        在正常的狀態下,未成年很少主動和別人對視,視線一般是落在其他人的嘴巴上,主動對視都是特殊情況。

        比如,說謊時。

        為了強調表示自己的誠懇和觀察聽者的表情,在說謊時,對方會格外主動地和人對視。

        松田陣平也是剛剛才發現對方的這個習慣的。

        他把手插兜里,沉思地盯著還在口述案情的未成年。

        未成年的視線下垂,落在那位年輕警官的嘴巴上,他平靜地道:“我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助,他沒有回答我,我以為他死了。”

        沒有明顯的說謊特征,應該是在說真話。

        年輕警官趕緊安慰,“不會的不會的,雖然人類的后腦勺很脆弱,但是要達到致命傷,需要的力道……呃。”

        說到一半,年輕警官暼了一眼碎掉的地面,直接卡殼,于是立刻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旁聽的松田陣平。

        “松田警官!”

        松田陣平把煙又放回兜里,認真接住同事安慰,繼續往下說下去,“人類的后腦勺很脆弱,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道、有時候只是用手敲打一下,都會讓當事人當場斃命。”

        口風完全不對,年輕警官大驚失色,立刻投來詫異的目光。

        松田陣平盯著未成年,意有所指地警告,“但是,普通人在被襲擊的時候,無論攻擊犯人哪里都可以,在那種時刻,最重要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自己。”

        在危險的境地,求生是人類的本能,在這種本能下,普通人做出什么樣的反擊,都是連對方本人都無法預料的,這也是正常反應。

        但前提是,真的是在危險境地,而且不是自己釣魚引犯人、主動陷入不妙的危險境地。

        他說話的時候,未成年是盯著他的嘴巴看的,哪怕他說的話口風不對、很不妙,對方也沒有露出什么異樣的表情,還是那種平靜。

        直到他轉折出‘但是’,說出意有所指的話,對方抬起視線,開始和他對視。

        那張臉上滿是無辜,那雙綠色的眼睛也很無辜。

        年輕警官沒有聽懂松田陣平是在意有所指,只以為他是在硬邦邦地安慰,于是又松了一口氣,繼續安撫未成年。

        “對于非特殊職業類的普通人來說,要求他們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又衡量自己對襲擊者的反擊,實在是太不現實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年輕警官停頓了一下,把視線落在眼前的未成年身上,陳述事實,“實際上,很多人連‘保護自己’都辦不到,更不要說是游刃有余地把握對方的傷勢了。”

        “能夠保護自己,你已經很棒了。”

        “‘保護自己’是一件很難的事。”松田陣平也道,他盯著未成年,再次用眼神警告。

        未成年和他對視幾秒,平靜地平移開視線,誠懇認錯,“下次,我會先跑的。”

        ……不打自招。

        松田陣平忍下嘆氣的動作,在年輕警官看過來的同時,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又示意了一下口供,“初步記錄完了吧?我可以領他走了嗎?”

        “領走?”年輕警官驚訝地重復了一遍。

        “那邊有命案……”松田陣平說到一半,暼了一眼未成年,又改口,“讓他先跟你們回警局也可以。”

        他面不改色地胡扯,“他有點怕生,但是案子還沒處理完、我暫時沒空,可以請你幫忙把他帶到我辦公室嗎?”

        “然后鎖上門就行了。”

        關在警局里,對方總不會還能遇到野生的犯罪分子吧?也應該不會有野生的犯罪分子上鉤吧?

        “鎖上門?”年輕警官再次大驚失色。

        未成年則關注了另一個重點,“怕生?”

        對方再次抬起視線、對視過來,用眼神表示‘誰都有資格說別人怕生,只有熱情沖向怕生陌生人的犬類沒有資格!’。

        一道氣喘吁吁的聲音插了進來,“命案還沒處理完,我看,大家一起處理完、再回警局吧?”

        松田陣平瞬間看向突然插話的人,發現是個熟人:胖乎乎的目暮十三。

        是搜查一課的人,也是讀書區那場命案的負責人。

        想起對方的身份,再去看對方目不斜視盯著日向合理、一副生怕未成年偵探突然憑空消失的表情,他瞬間理解。

        反正,在‘把未成年綁在身邊’和‘把未成年綁在空辦公室’這兩個選擇中,松田陣平更偏向后者。

        于是,他又順理成章地同意這個提議,“那先處理這個命案再回去吧。”

        目暮十三熱情地打招呼,“好久不見啊,小日向!”

        談話間,未成年發現歸屬已經確定,便轉移了一下位置,從年輕警官身邊轉到松田陣平身邊,然后禮貌性地回應熱情招呼。

        “好久不見,目暮警官。”

        “欸,你還記得我啊?!”反而是立刻順桿往上爬、附和著說出親熱稱呼的目暮十三愣了一下,又有些恍然,“噢,不只是我們對你印象深刻,你對辦案的警官應該也印象深刻。”

        目暮十三和日向合理的交際,松田陣平知道,是學校的那場案子。

        一開始,松田陣平就看過那個案子的記錄,兩次炸/彈案后,為了摸清楚日向合理的狀態,他專門去詢問過當時在場的一些警方人員。

        他能詢問到的大部分人,幾乎都沒有太接觸過日向合理,但口徑卻出奇的一致,都說‘那是個很乖很好看的孩子,是被意外卷入命案的’。

        其中,一位警官小姐無意間的話讓他印象深刻。

        對方回憶了半天,在說完表述‘日向合理很乖巧、很好看,在學校里一定很受歡迎’之類的話后,又隨口說了幾句:“不過,當時那孩子和小工藤先生坐在一起,我有聽到了他們說的一些話。”

        “好像是小工藤先生認為他喝了那個杯子里的水、而且在破案以前就知道兇手是誰,卻沒有說出來。”

        “對了,他好像有家族遺傳病史,吐血就是因為遺傳病。”

        不知名的遺傳病暫且不提,‘在案件被破前、便知道兇手是誰’對日向合理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因為,一般情況下,他就是受害者。

        ……咳。

        就算不是那種情況,之前在餐廳遇到命案的時候,日向合理也發現了兇手是誰、并且沒有說出來。

        總之,松田陣平是為了摸清楚日向合理去了解這個案子的,但不僅沒有捋清楚對方的思維邏輯,還更加迷惑了。

        可能如果是諸伏景光,會能更理解對方吧。

        從一個怒氣點轉折到了另一個怒氣點,松田陣平暫時掐斷思路,顧好眼前的事。

        目暮十三在熱情地表示‘你之前破案很厲害,我都知道啦,今天有你在現場、我很開心!’,未成年則在茫然地抗拒,“什么,你在說什么,我真的聽不懂,松田!’。

        松田陣平響應求救信號,他攬住未成年的肩膀,把對方從他和目暮十三中間、調整到自己的旁邊,阻擋了一下目暮十三熱情的視線。

        然后一邊和目暮十三往案發現場那邊走去,一邊提醒,“死者的指甲是紫色,非常明顯的中毒反應,可能是自殺、也可能是他殺。”

        搜查一課的人都來了,顯然是后者的概率更大。

        他繼續道:“案件發生時,我和小日向都在現場附近,也是嫌疑人。”

        按照程序,在沒有洗清楚自己的嫌疑之前,哪怕是偵探、也要被暫時閉麥,不能直接跳出嫌疑人的身份成為法官。

        “噢,這個我知道,你轉述案情的時候有說,”目暮十三倒是很鎮定,“你從頭到尾、只在案件發生后靠近了死者,監控排查完、就可以排除嫌疑。”

        “到時候再排查一下案發前、誰和死者接觸過,就可以把在場其他人的嫌疑排除了。”

        “這里有監控?”松田陣平詫異了一下,“不是說是老店嗎?”

        大多數的新式書店都沒有監控,怎么這么老舊的書店居然有監控?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是書店嗎工作人員說的。”目暮十三摸了摸頭,又遲疑道,“不過,我確實沒發現攝像頭……”

        “這里的攝像頭,基本都是隱藏款的,比如前面書架上的花雕裝飾品。”未成年道,“只有一兩個是暴/露式的攝像頭。”

        又詳細解釋這樣裝的理由,“見到暴/露式的攝像頭,大多數人就會下意識只注意可以看得見的攝像頭,無視隱藏攝像頭。”

        這樣,在沒有明顯攝像頭的地方,罪犯反而會更加放松。

        安裝者可能是為了防范有人偷書、或者是其他的違法行為,也可能是有竊私之類的癖好。

        松田陣平轉頭看過去。

        發現他的態度不太對勁、又不能立刻溜掉,未成年只能試探性地順毛,比如現在,就在解答問題。

        還是很少見的主動解答問題。

        并且一邊解答,一邊繼續露出‘我很乖,你不要生氣’的表情。

        不過,對方之所以會順毛,估計不是因為他會生氣,而是因為‘松田警官生氣,就有可能進行干預=麻煩’。

        ……除了‘態度活潑點,未成年就會無法應對’和‘說謊的時候,未成年會主動和別人對視’之外,松田陣平又多了解了對方一點。

        ‘怕被干預行動、怕麻煩’。

        他無言了一下,把語調變兇了一點,“夸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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