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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鎮撫司探案那些年 - 第122章 統治京都詩壇的1天字體大小: A+
     

    夜色漸深,桃川河,主樓船上,詩會氣氛推向高潮。

    歌舞聲中,一份份詩詞經由小廝傳遞,在諸多文壇評委間流轉,眾人交頭接耳,品評議論。

    時而,有人起身,抑揚頓挫,朗誦一番,引得滿堂彩。

    按照往年的經驗,這個時候,憋了一年的才子們,大多已將佳作拋出,再往后,雖然詩會還會持續到后半夜。

    但文壇的諸多重量級人物,年歲大多不熬不得夜,故而,該發的,這時候大概都發表了。

    “今年詩會,比較去歲,水準有所提升,看來,也是得了新式刻印法的力,京都文風漸盛,好事一樁啊。”

    身披華袍,俊朗的景親王笑道。

    “陛下推廣此法,乃萬民之福。”很快,引得一眾文人吹捧。

    “時候不早了,諸位當品評詩魁,呵呵,若是拖的太晚,回家少不得被兒孫嘮叨。”一名長者笑呵呵說。

    引得哄笑。

    高平策旗幟鮮明,仍舊推舉楮知行的桃花詩。

    其余大儒,也各自提名了幾首,湊了幾份上佳的,若無意外,今日的魁首,便出自其中了。

    “六先生,你中意哪首?”一人看向席簾。

    后者精神燁燁,毫無倦色,卻是有些心不在焉,事實上,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點。

    席簾此人,最好詩詞,按照大家往日印象,今日必當是最活躍的,可不知為何,今日的六先生,始終不在狀態。

    “那金風樓,似乎呈送的詩詞不多。”席簾忽然說。

    眾人一怔,一人笑道:

    “的確。老夫記得,去歲詩會,金風樓出了幾首好的,今年嘛大抵是因那花魁的緣故,少了些助力。”

    “是了,若是沒記錯,今年,倒是那怡情院最好。”又一人說。

    六大青樓緣何參加盛會?

    一來是禮部命令,二來,也是揚名的機會,若是詩魁出自哪家,其名聲,自然大噪。

    座中,羽扇綸巾的高平策隱隱有些不安,催促道:

    “諸位快些評選吧。”

    然而就在這時候,不遠處,金風樓船上,忽而有些騷亂。

    兩艘船,本身相距也不遠,加上燈火璀璨,隱約可見,船上侍女張貼什么。

    船艙里,參與詩會的讀書人們走上甲板,圍攏驚呼,引為奇觀。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有大儒好奇。

    接著,便見一艘艘小船,自那邊駛來,青衣小廝揮舞紙張,靠近主船。

    “唔,看來是出了好詩。”國子監老祭酒袁梅笑道。

    伸手,接過了那呈送來的詩詞,低頭看去,心中想著,該如何評點幾句。

    片刻后,卻竟口中低喃,皺起眉頭,引得眾人乃至于舞女那邊都望過來。

    “袁祭酒,此文如何?莫要賣關子。”旁邊有人催促。

    身為國子監祭酒,袁梅的學問自然不俗,聞言抬起頭來,略一停頓,瞥了面帶笑容,一副世外高人的席簾一眼,笑了起來:

    “這首嘛竟也是占了桃花詩題的。”

    說著,老祭酒起身,手捧紙張,輕聲念誦: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老祭酒吟誦時,座中,便已經安靜了下來,待短短四句念完,卻無人說話了。

    前后四句,描繪了兩個場景,彼此映照,卻生出無限的悵惘來。

    尤其,是那簡單文字里,蘊含的意境,去年今日,桃花依舊盛開,而那令詩人心心念念的“人面”,卻已不知何處去了。

    “好詩”一名大儒眸子亮起:“好詩啊,方才我等還說,金風樓表現平庸,這便奇峰突起,冒出一首。”

    “妙啊,此詩自然渾成,清澈醇美,回味無窮。倒是比那楮知行的,要高出一大截來。”又一名文人贊嘆,問道:

    “是何人所做?”

    袁梅笑著將紙張遞給他,后者一掃,驚訝道:“齊平”

    是那個校尉書院弟子眾人立即醒悟。

    看向微笑不語的席簾,心中大罵,原來在這等著。

    “呵呵,此桃花詩一出,詩魁之位,卻是不好說了。”景王笑道。

    高平策聞言,坐不住了,正要出言,忽而,便見又一名小廝奔來:“金風樓齊公子新作”

    報錯了?

    袁梅揮手道:“我等已看過了。勿要重復呈送。”

    小廝卻喘著氣:“是新的!新的!”

    還有一首?

    席簾再無淡定,手一招,撈入紙張,吟誦道: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

    咦,是首詠春的,但也沾了句桃花。

    水準一如既往的高超,高平策噎住,有這兩首,詩魁之位,怕是

    “金風樓齊公子新作”這時,又有來報。

    最近的儒生眼疾手快,一把搶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

    唔,這首倒是與今夜情景吻合了,恩,準確來說,是詩會結束后的戲碼。

    梅開三度,絕殺!

    然而沒等眾人回過神,第四個又來報,這下,袁梅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那小廝,問道:

    “那齊平,究竟作了幾首?怎竟接二連三?”

    后者神情興奮,道:

    “回大人,好多,好多呢,整個金風樓船,都掛滿了,怕是有一百余首,皆乃齊公子所做,個頂個的好,船上的公子們都瘋了”

    什么?

    這一刻,場中再無人能維持冷靜,席簾更是眼睛都紅了。

    齊平只給他說過,會于今夜拋出詩詞,請他將京都大儒們引去金風樓,可誰能想到,竟是這般。

    “一百余首一百余首哈哈哈哈。”

    席簾忽而狂笑,大袖一卷,整個人御風,朝金風樓遁去。

    “老夫也去瞅瞅。”一名大儒回神,忙道。

    “同去!同去!”

    霎時間,主船評委席上,空無一人,那高平策張了張嘴,卻是忽地跺腳:

    “等等我呀。”

    怡情院畫舫船上。

    歌舞陣陣,極為熱鬧。

    二樓隔間,徐名遠負手,站在窗前,望著甲板上熱絡景象,尤其,是那圍在樣書攤位旁的書生們,露出笑容:

    “做的不錯。”

    身后,一名掌柜笑道:“還是東家有本事,說動了那些個文人捧場。”

    徐名遠捻著胡須,譏笑道:

    “文人嘛,言必稱風骨,內里卻不然,大都唯利是圖,稍許小利,便成了。

    既要比詩詞,我便將有才學的,都買來,再有高山長幫忙,詩魁如探囊取物。

    待明日,消息傳開,再尋那楮知行,配合書樓宣傳一番呵呵,六角書屋?只要把那紅樓污掉,人人引以為恥,看它如何。”

    “東家英明。”掌柜吹捧。

    就在這時候,突然,外頭似出了變故。

    船上的讀書人,竟彼此相攜,蜂擁下船,乘小舟,朝遠處趕。

    轉眼功夫,甲板上,便空了一片。

    “怎么回事?”徐名遠心中不安,忙下樓,隨手拉住一名士子:

    “你們去哪?發生何事?”

    那士子瞥了他一眼,煩躁道:

    “金風樓出了上百首詩詞,據說,乃齊公子一人所作,引發轟動,諸位大儒都過去了,你誰啊,莫要攔著我,等下沒位子了。”

    說著,一把扯開袖子,急匆匆鉆入人群。

    徐名遠如遭雷擊,大腦空白,竟一時,未能反應過來,齊平?那個校尉?作出上百詩詞?大儒都去了

    怎么可能。

    “哎呀,徐老板,你看這該如何是好。”身后,驚聞“噩耗”的怡情院老鴇,以及那涂脂抹粉,身材妖艷的柳春娘奔來,神情惶急。

    柳春娘眼見賓客離去,試圖攔下,卻收效甚微,只有少數舔狗駐足。

    她朝欄桿外望去,旦見,非但怡情院如此,此刻,伴隨消息傳出,主船,乃至其余五大青樓畫舫,賓客們盡數乘舟,朝金風樓涌去。

    蔚為壯觀。

    “怎會如此”柳春娘臉色發白,氣抖冷:“陳妙妙!”

    她又輸了。

    岸上。

    依然熱鬧。

    齊平攜著兩位皇女,一路吃喝玩樂,將道旁的小吃嘗了個遍,時而駐足,與兩女混在百姓中,玩擺攤的小游戲。

    不亦樂乎。

    “咦,那邊怎么了。”安平郡主忽然駐足,歪著頭,疑惑地望向江面,那“百舸爭流”的一幕。

    六艘船舶,所有人蜂擁一處是什么景象?

    兩個字:擁堵。

    是的,雖然匪夷所思,但確實發生了,這一刻,桃川河上,竟然“堵船”了

    這一幕,自然吸引了岸上的人。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船不規范,堵得直遭罪。”齊平捏著一袋小魚干,吃著,笑呵呵吐槽。

    公主瞥了他一眼,秋水般的明眸,閃動了下:“不會與你有關吧。”

    她高度懷疑。

    齊平很無辜:“殿下莫要憑空污人清白。”

    “呵呵,”一臉不信,卻是愈發好奇起來,分析道:

    “你今日沒有去衙門,是為了休息?還是,你早打算過來?恩,你那妹子與好友,都不在,去了何處?不會就在那船上吧。”

    我就說,聰明的女人不好糊弄,還是我的郡主好,蠢蠢的齊平厚著臉皮:

    “殿下說笑了。”

    揚眉,蓮步輕移,朝前方走,纖手下意識拉向他:

    “去看看。”

    齊平一臉不愿,忽地,只覺右手被一雙嫩滑的柔荑抓住。

    他愣了下,也愣了下,兩人觸電般分開,面紗下,滿是書卷氣的臉龐隱隱染上紅霞,扭頭便走,語調刻意冷淡幾分:

    “跟上。”

    “哦哦。”齊平恍惚失神,應聲,招呼道:“郡主,走了。”

    “啊?去哪?”安平懵了。

    岸上,相比于須請柬可入的河上畫舫,胭脂巷的一片青樓建筑,才是詩會的主力場所。

    人也最多。

    金風樓貴為六大高檔會所之一,自然不會只有一條船,建筑“主體”,是一片院子。

    此刻,庭院中氣氛熱鬧,老鴇卻獨自坐在房間里,搖著團扇,心情煩躁。

    按理說,桃川詩會這等大事,她該在船上。

    可今年,因林妙妙拒絕多家商行巨資贊助,免費給了六角書屋,老鴇與她賭氣,便沒去。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緣故,那便是,她猜出,今夜,金風樓怕是六家里,最差的。

    也不想去目睹。

    可留在岸上,卻總歸放心不下,輕輕嘆了口氣,風韻猶存的媽媽起身,搖著團扇,點了兩個仆從,便往外走。

    “您不是說,不過去嗎。”丫鬟問。

    老鴇一臉不爽,刀子嘴道:“這會兒,詩魁大抵選出來了,我過去問她后悔不。讓她頂撞老娘,氣死了。”

    說著,一行人朝江邊走,漸漸的,察覺出異樣來。

    “媽媽,您快看,咱們的船上好些人,呀,底下怎的都堵上了。”丫鬟驚呼。

    老鴇也是大驚失色,第一個想到的,是發生了什么壞事,故而,引發圍觀:

    “莫不是那死丫頭想不開”

    她急了,忙尋了自家小舟,趕去船上,卻險些沒擠上去,好在,上頭有人看見她,想法子幫她上了甲板。

    可眼前的一幕,卻令她徹底呆住了。

    人群頭頂,用繩子扯起無數條線,其上,用夾子固定著寫滿詩文的紙張。

    一位位名滿京都的讀書人,走在詩文的海洋下,念誦評點,神情興奮而癡迷:

    “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凍,一種清孤不等閑。”

    “輕云微月,二更酒醒船初發。孤城回望蒼煙合。記得歌時,不記歸時節”

    “白浪茫茫與海連,平沙浩浩四無邊。暮去朝來淘不住,遂令東海變桑田。”

    朗朗吟詩聲不絕于耳。

    老鴇茫然地走著,驚駭發現,站在船上的,竟幾乎沒有無名之輩。

    素有才學的名士、聲名鵲起的文壇新秀、老一輩,地位尊崇的宿儒待望見景王,以及袁梅等人時。

    更只覺如墜夢中。

    “媽媽,你怎么來了。”忽而,林妙妙走來,身旁,還跟著兩人,正是齊姝與范貳。

    老鴇喃喃:“這是怎么一回事”

    林妙妙笑道:“這都是齊公子的功勞,對了,我給你引薦下,這位是六角書屋掌柜”

    老鴇一臉迷糊地聽著,等她終于搞清楚,是齊平的手段,引發了如此轟動。

    原本積了一天的怨惱,突然煙消云散,又驚喜,又慚愧。

    這一次,是她看錯了。

    岸上,三人正在人群中行走,忽而,齊平腳步頓了下,扭頭朝不遠處的人群望。

    “怎么了?”安平郡主好奇問。

    “沒,看到了個熟人。”齊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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