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能有今天的成就那可真不容易啊!
大山裏生活都是問題,冬天手腳都能凍掉,喝的水都要跑出二里地。
夫妻倆不禁也心疼起耗子。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大山裏上學苦吧?」嚴首長問這話的時候,都是一臉心疼。
他們當年長征爬雪山過草地,s省那個地方他去過,一輩子都忘不了。
雪山一望無際,荒無人煙,還有狼。
「沒覺得苦,小時候還覺得有意思,每天上學來迴路上就要走五六個小時,爬懸崖,走山路,都習慣了。後來上初中開始住校才叫一個苦哩!」
「為啥?」
耗子靦腆地笑笑,「不能爬山,少了好多樂趣。」
老爺子拿手點着他,「你小子,苦中作樂,挺好!」
耗子怕他不信,又說了一遍,「真的,首長!我從小就喜歡爬山,山上有野兔子,那時候家裏沒槍,全是靠腿攆,它們都跑不過我!後來村裏有了氣槍,我一次打就打中了!」
嚴剛哈哈大笑,「是個好苗子,天生就是拿槍的命!」
柳旭峰瞥了瞥嘴。
不以為意。
耗子這人他這兩天也打聽過,就是特戰隊的第一狙擊手,哪有嚴爺爺說的那麼厲害?
他是不屑進特戰隊,要不有耗子什麼事?
「首長您過獎了,我就是喜歡。」耗子被他誇得更不自在了,嚴父嚴母都在場,這可是他以後岳父岳母,他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喜歡是最好的老師,跟你比,嚴言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嚴言:……
躺着也中槍,他現在只是個吃瓜觀眾而已,怎麼又被爺爺拿出來當反面教材了。
以前他爺爺也是走到哪都誇他的好嗎?
現在為了抬高耗子,連自己親孫子都踩了是嗎?
耗子嘿嘿一笑,「首長,嚴言也很出色,特戰隊除了我,就數他打得准了!」
嚴言:……
我沒你這個假朋友,你不這麼說能死啊!
「他准個屁,他五歲就開始打槍,快20年了,還打不過你。從小到大,他的資源可比你好太多了,你上大學才開始接受正規訓練,他不一樣,他十幾歲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