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喜歡中藥味?裡面的三七和党參對你傷口癒合有好處!」蘇綿說完還吧嗒吧嗒嘴。
「我再嘗嘗。」魏振輝眸子一眯,長臂一伸就扣住了蘇綿的後腦,然後俊臉就吻上了蘇綿嬌艷的唇。
這裡味道,真是百吃不厭。
魏振輝下午並沒有真的睡著,對他這種常年接受訓練的人來說,警惕性本來就高,蘇綿臨走的時候和二排長交代的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當然知道媳婦去給他熬湯去了。
是怕他心疼嗎?這事還瞞著他,幸好跟她一起出去的是一排長,這要是換成別人,他的醋罈子早就打翻了。
媳婦一走一個下午,他心裡自然惦記,可是留下照顧他的二排長生怕他問起蘇綿,幾乎十分鐘就扶他去一次廁所。
當他什麼病?尿失禁嗎?
二排長以為他現在負傷他就沒法練他是嗎?
所以才有了廁所那一幕。
「營長,我幫你。」二排長也是從沒幫別人干過這種事,鼓起勇氣,使勁一咬后槽牙,為了嫂子,今天是豁出去了。
哆哆嗦嗦的手還沒摸到營長褲子,就聽見魏振輝一聲冷喝,「拿回去,我這裡只有蘇綿能碰,也只有蘇綿能看。你把手伸過來做什麼?」
二排長的手登時就僵住了,表情也是一臉懵逼。嫂子臨走前和他交代,「你們營長手指不大靈活,一些小動作可能做不好,你幫著他點。」
二排長當時是怎麼答應的,「是,保證完成任務。」還朝蘇綿行了個軍禮。
結果,他現在聽了魏振輝的話,就跟被五雷轟頂差不多,整個人都僵住了。
魏振輝綳著笑,表情嚴肅,二排長的臉部表情變化,他一點都沒錯過。
論耍流氓,二排長可差得遠呢!
看他還敢不敢扶他上廁所!
不過他媳婦那句手指不大靈活是幾個意思,回頭再找她算賬。
蘇綿被魏振輝摟著,手裡還拿著勺子,生怕蹭到他病號服上,胳膊一直往後背,魏振輝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媳婦親自燉得湯,跑了十幾公里,他怎麼也得表示感謝不是。
蘇綿眼睛瞪得大大的,怎麼也沒想到魏振輝的嘗嘗,是要嘗她嘴裡的……湯的味道……
流氓!
蘇綿今天扎著清爽的馬尾,劉海剪得齊齊的,正好露出下面彎彎的眉毛和圓圓的眼睛。
只是媳婦估計昨晚照顧他,一晚上沒怎麼沒睡,所以眼睛下面有一點淤青,不過不是很明顯,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罷了,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媳婦真是賢惠,魏振輝腦海突然就湧現出這個詞,然後吻得力氣就更大了。男人在這方面真是無師自通,蘇綿早就沒有招架之力。
只能氣喘吁吁地應著,又不敢太抗拒他,半推半就不知什麼時候就軟在他身上。
「味道確實不錯。」就在蘇綿還沉浸在這個吻的時候,魏振輝卻鬆開了她。
蘇綿覺得她現在臉上一定能掐出水來。
「討厭死了。」蘇綿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魏振輝視線。怎麼每次不好意思的都是她啊,某些人跟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