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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誠勿擾之特工嫩后 - 第兩百零四章 傷了他自尊心字體大小: A+
     

    這時,紫檀嵌楊木雕雲龍屏風外,傳來太監的聲音。

    「皇上.....禹王求見,正在殿外候著。」

    聞聲,皇甫絶灝劍眉輕蹙,嘴角的笑意收起,臉上看不出喜怒。

    聽到太監的聲音,秦絮睜開了眼眸,娥眉輕蹙起來,雖然她並不是真正的鳳祁國公主,她替嫁去禹王府也不是出於真心,但她心中卻有一種強烈的愧疚感。

    此刻她的表情十分的冷魅,目光冰冷。

    皇甫絶灝將她冷魅的表情收緊眸底,輕擁著她,語氣霸道,「絮兒是朕的,永遠都是,朕會親自告訴雲軒,你是絮兒,並不是他的禹王妃。」

    說罷,皇甫絶灝沉聲命令道:「去回稟,讓禹王先去甯鳶殿等候,朕一會便到。」

    「是!」屏風外的太監應聲,出去傳話。

    太監離開,秦絮抬眸睨向了皇甫絶灝,冷冷勾唇,「聽好了,我是禹王妃,除非是皇甫雲軒休了我,否則,我永遠都是!」

    說完這話,秦絮奮力推開皇甫絶灝,忍著下身的酸痛坐起了身。

    皇甫絶灝見狀,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若你不是武陽絮兒,就憑你敢冒名頂替,朕早就將你處死,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今生今世都別想逃脫。」

    秦絮浮出冷笑,「呵呵.....你的女人?」

    說著,秦絮慢慢湊近皇甫絶灝的耳邊,語氣戲謔且又十分清冷,「聽好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我的第二個男人,儘管你昨晚真的很賣力,但是.....你的能力真的很弱,你像一個瘋子一樣的做了一夜的活塞運動,但我卻體會不到半點的雲雨之樂,我勸你還是別做男人了,切了當太監吧!」

    秦絮說完,目光清冷的睨著正怒氣騰然的皇甫絶灝,嘴角勾出鄙夷的笑。

    她的外表雖清冷不屑,但她的心卻一下一下的抽痛,她故意說出譏諷皇甫絶灝的話,無疑是要將他推的更遠。

    皇甫絶灝琥珀色的雙眸鎖緊秦絮,她話里的輕視,將他的尊嚴這般無情的貶低,在她眼中,他皇甫絶灝竟是一個瘋子?活塞運動,他雖沒聽過這個詞,但從她的話里,他不難理解出這幾個字的意思!

    對一個男子來說,被自己深愛的女子說那方面不行,那種心痛是無法言喻的。

    他的絮兒,七年前傷他至深,只是為了一個奴婢,如今卻仍是這般無情的傷他..............

    他皇甫絶灝竟被一名女子如此的貶低尊嚴,他活該愛上了這樣無情的女子。

    他冷冷的想著,心中悲憤不已,嘴角浮出了冷笑,自嘲的話語自他菲薄的唇溢出,「呵呵.....朕是不如他人,是朕委屈你了。

    說罷,他起身,穿好衣袍,不看秦絮一眼,臉如冰霜的離開。

    見皇甫絶灝冷冷的離開,秦絮的心似乎沉入了谷底,星眸微濕,但視線卻越發的堅決冰冷。

    這時,兩名宮女走進,手捧藍淺色衣裙,微微欠身,「禹王妃,皇上命奴婢二人為禹王妃梳洗。」

    「不必了,你們將衣裙放下,我自己會穿!」秦絮目光清冷的睨著兩名欠身的宮女,語氣十分冰冷。

    「是!」她冰冷的聲音令兩名宮女一怔,立即應聲將衣裙放下后,恭敬的退下。

    宮女離開,秦絮娥眉緊皺,忍著下身的疼痛起身,將衣裙穿上,散下的青絲只是隨意挽起,便冷冷的出了灝瑔宮。

    卻見皇甫雲軒正在灝瑔宮外等著,她清冷的雙眸睨向皇甫雲軒,清冷的目光暗了下來。

    皇甫雲軒輕步上前,琥珀色的妖眸睨著她,白皙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聲音溫潤,「回府!」

    說罷,他牽起秦絮往皇宮外走去。

    他們身後,皇甫絶灝冰冷的目光鎖緊那令他心痛的嬌小身影,直到那嬌小身影消失在他眼前,他仍是睨著她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收回視線。

    ...........

    禹王府

    豪華的馬車在禹王府門前停下,皇甫雲軒率先下了馬車。

    待秦絮欲下馬車時,他見她娥眉緊皺,臉色似乎很是難看,正欲將她抱下馬車,卻被秦絮避開。

    她不顧身上的疼痛,跳下了馬車,卻在雙腳落地時,因為動作過猛,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皺緊眉,步伐不穩的後退幾步,嬌小的身子搖搖欲墜起來。

    皇甫雲軒見狀,伸手將她輕扶住,俊臉上的表情沒有波瀾,只是他那雙妖眸中快速的劃過一抹擔憂。

    「王妃身體不適,還是本王抱你回府!」

    說罷,他不等秦絮答應,已經將她橫抱起跨進王府。

    身體不適?秦絮抓住了皇甫雲軒的字眼,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嗎?她星眸鎖緊他的俊臉,卻見他表情與平時無異,看不出喜怒。

    雲鶩苑

    皇甫雲軒直接將秦絮抱進了雲鶩苑,她的房間。

    此時瑾兒正在房門外候著,見皇甫雲軒抱著秦絮出現,她立即上前行禮,「參見王爺!」

    皇甫雲軒未出聲,只是示意瑾兒起身,便抱著秦絮直接進入了她的房間。

    將秦絮放下時,他寬廣的衣袖一揮,身後的房門便被閉上。

    門外的瑾兒見狀,硬是被嚇了一跳,不明白髮生了何事?心中不免擔憂起秦絮來,禹王為何發這麼大的火?莫非是因為小姐替公主出嫁的事被揭穿了?

    瑾兒越想越擔憂,焦急的在房門外走來走去。

    而房裡,秦絮則是靜坐在了拔步床上,一臉平靜的睨向皇甫雲軒,「有話直說!」

    皇甫雲軒妖眸鎖緊秦絮,溫潤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你不是鳳祁國公主!」

    他的語氣十分的肯定。

    秦絮娥眉輕蹙,對於皇甫雲軒,她沒有芥蒂,因此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抬眸直視著他,「是,我的確不是鳳祁國公主,而是....秦絮!」

    「秦絮?」聞言,皇甫雲軒闊步上前,緊睨著她那張嬌美的臉,隨即嘴角溢出了笑意,只是這笑未達他心底。

    「呵呵.....秦絮....武陽絮兒...丫頭,果真是你!」皇甫雲軒說著,妖眸劃過一抹痛意,他的聲音冷了幾分,「皇兄早就見過你了是嗎?皇兄早就知道你是武陽絮兒了是嗎?既是如此,你為何要嫁給我?既然你已經.....」

    說到這,皇甫雲軒雙拳緊握,眸中浮出悲痛,「你為何還願回來王府?」

    見皇甫雲軒的表情相比之前是天鑲之別,秦絮微蹙眉,「鳳祁國公主已經死了,我替她嫁來王府只是為了出宮,我並不知道你會是禹王?」

    聞言,皇甫雲軒凝眸睨著她,「那丫頭若知道禹王便是我,還會嫁嗎?」

    秦絮沒想到皇甫雲軒會這樣問,她抬眸睨著他,見他一瞬不瞬的睨著她,似乎很期待她的答案。

    她輕輕勾唇,「或許會。」

    「真的?」聽她這般回答,皇甫雲軒眸色一亮,妖媚惑人的雙眸鎖緊她嬌美的玉顏,俊逸的臉上是難掩的喜悅。

    秦絮將皇甫雲軒的喜色收緊眸底,在他妖眸中,她看到了一絲情意。

    她微怔,皇甫雲軒卻突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將她扯進了他的懷中。

    鼻尖繚繞著陌生的氣息,她輕推著皇甫雲軒的胸膛,抬眸不解的睨向他,「宮雲軒,你做什麼?」

    說著,她欲將手抽出,皇甫雲軒卻不給她機會的緊扣住她的手腕。

    見狀,她目光微凜,臉上冷魅幾分。

    皇甫雲軒將她的變化收緊眸底,他深睨她一眼,便放開了她,勾唇說道:「七年不見,丫頭的性格卻是一點沒變,還是這般的倔!」

    聞言,秦絮抬眸睨向他,聲音清冷幾分,「武陽絮兒已經死了,我只是秦絮。」

    「丫頭雖改了名字,但你還是你,誰也無法改變!」

    秦絮目光冷淡的睨著頭,「我累了,麻煩你.....」

    後面的話秦絮不說,想必皇甫雲軒也會明白,她抬眸睨著皇甫雲軒,示意他離開。

    皇甫雲軒眸中一抹悲色一閃而過,他輕抿唇,聲音溫潤,「既然丫頭累了,我便不再打擾,待丫頭歇息好了,我再來看丫頭。」

    說罷,皇甫雲軒轉身時,俊臉上浮出悲痛之色。

    見皇甫雲軒似乎很落寞的轉身,秦絮輕蹙眉,語氣冷淡,「不必再來看我,我並不是你的王妃。」

    皇甫雲軒因為她的話頓住腳步,卻沒轉身,溫潤的聲音透著堅定,「誰說不是,丫頭既進了禹王府,就是禹王妃,誰都無法改變!」

    說完,他打開房門離開。

    皇甫雲軒前腳一走,瑾兒就擔憂的走了進來,「小....小姐....王爺他怎麼了?」

    正在想著皇甫雲軒最後那句話的秦絮聽到瑾兒的聲音,這才收起思緒,睨著她說:「沒事,瑾兒,替我準備水,我要沐浴!」

    「是!」瑾兒應聲出了房門。

    不一會,她便帶著王府里的下人將沐浴的水抬進她房裡。

    待下人將浴桶中的水添滿后,她屏退了瑾兒,獨自一人在房裡沐浴。

    她泡在浴桶里,細嫩的肌膚上滿是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吻痕,那深紅的印記深深的印入她的雙眸,昨夜的一幕似乎還歷歷在目,她玉手緊握,心中似有大石壓住一般,每呼吸一下都會覺得難受。

    她背靠在浴桶上,閉上了雙眸,卻有清淚自眼角滑落,她心痛卻也悲傷,為她自己,卻也為皇甫絶灝。

    她耳邊似乎還繚繞著昨夜皇甫絶灝的低喚,他的每一聲絮兒都深入她心,可她卻要裝作冷淡,甚至是不屑,只因他們之間橫跨著一道鴻溝,一道她跨不過去的鴻溝。

    她本以為七年前離了皇宮,便與他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卻沒想到,七年後再見,她竟會因為他而心痛。

    她此刻終於知道,七年前,她說的再絕,卻仍舊抵不過她再見他時,心中的那份悸動,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表現的很無情,很決絕,她騙的過他,但她騙不過她自己,她不願承認她在乎皇甫絶灝,可是她的心卻真真實實的告訴她,她是在乎他的,早在七年前,她就已經對他動了心。

    ............

    這一夜,又註定是一個無眠夜。

    昭潁宮

    夜色靜謐,早已過了子時,此時的昭潁宮內依舊掌著宮燈,雖不如白晝般明亮,但也燈火通明。

    「咳.....咳.....」

    時不時會有女子孱弱的咳嗽聲。

    而這女子一身素白雪衣,身子似乎很是嬌弱,絕美白皙的臉上顯著病態。

    女子似乎無力的側卧在一架紫檀木貴妃榻上,眼眸閉著,嘴唇有些蒼白。

    她身旁一名宮女手中端著一碗葯,低聲說道:「莫姑娘,該吃藥了。」

    宮女嘴裡的莫姑娘正是莫若蝶。

    她輕啟唇,聲音孱弱,「如容,拿下去吧!我不想喝。」

    叫如容的宮女有些為難,「太醫吩咐了,莫姑娘每日四副葯.....」

    不等宮女說完,莫若蝶睜開眼眸,面色蒼白,「拿下去吧!我說不喝就不喝。」

    她剛說完,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為何不喝?」

    聞聲,莫若蝶一陣欣喜,雙眸睨向了那發聲之人,蒼白的臉上浮出喜色,「灝....」

    說著,莫若蝶欲起身,皇甫絶灝見狀,冷眸柔和了幾分的睨著她,「師姐身子不好,還是別起來了。」

    「奴婢見過皇上!」如容見是皇甫絶灝,立即行禮。

    「把葯給朕。」皇甫絶灝睨著如容說著,抬步走近莫若蝶,坐在了她的身旁。

    他從如容手裡接過葯碗,便命如容退下。

    莫若蝶睨著皇甫絶灝,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連蒼白的臉都被喜色滋潤的有了血色。

    她喜露於表的睨著他,孱弱的聲音中夾雜著欣喜,「灝怎麼來了?」

    「朕來看看師姐!」說著,皇甫絶灝竟親自喂莫若蝶喝葯。

    他的舉動令莫若蝶一怔,臉上的喜色更甚,她輕啟唇,一口一口的喝下皇甫絶灝餵給她的葯,那葯雖苦,但她卻喝出了甜味。

    她一雙美眸緊緊睨著皇甫絶灝,漸漸濕潤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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