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咖啡廳內,安靜的包廂兩個男人坐下,顧承東伸手端著咖啡,邪魅冷酷的仰頭,看著他。
「為了初初的事?」蕭墨寒斜倚在奢華的沙發上,那低沉疑惑的嗓音響起,沉寂的黑眸掃過顧承東的身上。
「只要鳳甜靜出事,她就必定要回鳳家。」顧承東喝著咖啡,他嘴角勾起一抹冷邪的笑。
蕭墨寒聞言,沉默不作聲。他眯眼搖晃著手中的咖啡杯,心若有所思,端著咖啡杯搖晃著,看著濃郁的咖啡,散發著香味。
「砰」他將咖啡杯放在桌上,並未飲用。
「你與鳳甜靜的婚約前提,就是找回她?」蕭墨寒眸光一凜,眼底泛起嗜血的光芒,冷視著顧承東。
顧承東起身,拿起剪刀,將包廂內的花修飾一圈,才將剪刀拋開,端著咖啡抿了口,轉身看著蕭墨寒。
「你覺得我能害她?」顧承東不答反問道,但他陽剛的俊臉,卻面露不安。
蕭墨寒起身,兩指系著外套紐扣,朝顧承東走來,居高臨下冷視著他,說:「你現在已經傷害了她。」
他的話鏗鏘有力,像狂風將顧承東捲住,隨時都能取其性命一樣。
「她母親曾經留下的神秘隊伍,隨著顧焱下台,已消失了數月,昨晚卻意外出現,這件事你不知情?」蕭墨寒轉身離去時,丟下這句話。
看著蕭墨寒離去,顧承東端著咖啡杯,走到窗前,看到他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顧承東才轉身。
「少爺。」一道蒼老的身影,從隔壁的包廂中走來。
他仰起頭,國字臉卻多出道疤痕,雙眸布滿紅血絲,恭敬上前,說:「蕭墨寒或許已經懷疑我失蹤,與您有關。」
「無礙。」顧承東說道,他看著老席一眼,沉聲笑出聲,說:「做戲得做全了,否則,S城真要變天。」
老席聽著,雖不解,卻沒作聲。
「顧焱你到底是誰。」顧承東站在那,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確實非常不解,事至今,蕭墨寒依舊不殺顧焱。
而顧焱本是個採花大盜,後來所做的事,都夠他死一百次,但蕭墨寒卻放長線,好象沒準備要顧焱的命。
顧焱對蕭家與黑家來說,意味著導火線。
「我也只是幾次聽他提起蕭家與黑家,但卻只是幾字帶過,照最近發生的事端看來,當年夫人的死太蹊蹺,顯然是殺人滅口。」老席說道。
顧承東安靜聽著,沒作聲。
「你去盯緊王中湍,他中槍恐怕不是意外,如果他想金蟬脫殼的話,你纏住他。」顧承東說道。
「是。」老席應聲,轉身彎著腰離去,沒人注意到這人,就是顧焱曾經的秘書,因一場滅門案,他被顧承東救下。
顧承東看著老席離去,他將咖啡喝完,拿起外套時,突然想起一人,說:「姚晟銘?看來蕭墨寒的目標不是他。」
想到這裡,顧承東腳步走得急,但剛離開咖啡廳,接到電話腳步停下,看著路邊車水馬龍,說:「沒想到你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