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聽著,嚴肅的看著她。
「有關係。」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聽著,脫口說:「有啥關係?」
男人正視盯著她,望著她漂亮且精緻的臉頰,指尖勾勒著,說:「上了床,你是我的人。」
「上了床,就會懷孕。」
「懷孕了,要生孩子。」
「生了孩子,你就是我的女人。」
顧初妍聽著他繞,她瞬間跳起身,後退半步,說:「別跟我繞圈子。」
「鑰匙只能給蕭家女人,所以,簡稱生孩子。」蕭墨寒淡聲說道,似乎並沒毛病,且非常嚴肅。
顧初妍卻崩潰,指著他說:「蕭墨寒,你流氓。」
「現在談的是正事,我說的是事實。」蕭墨寒抬眸,看著她跳腳的模樣,萌到極點,忍不住逗她。
這時,窗外一隻五彩鳥飛來。
對著他們叫著,彷彿在學著他們當初的話。
「又是它。」顧初妍已經無法再忍了。
顧初妍扭頭望去,看到不知羞恥的鳥,居然在學著她叫,她瞪兩眼,那隻鳥扭頭飛走了。
蕭墨寒沉聲一笑,看著她氣得跳腳,忍不住提醒,說:「夫人,你不必和它較真,事實就是如此。」
「我已經較真了,總覺和你們聯手坑我。」顧初妍低頭,一把捂著氣敗望著他,隱約聽到蕭墨寒低沉的聲音。
看著她氣走,蕭墨寒起身,大步上前,從身後將她拉進懷裡,沉聲說:「幸好娶了如此聰明的你,否則,為夫難逃一死。」
顧初妍做了很多事,蕭墨寒雖沒點破,但他卻知道。
「龍脈為什麼能封住?墨寒,你的計劃,是引他上當,對不對?」顧初妍低聲問道,那時他想血祭,卻罵了一句:蕭墨寒,你騙我。
「嗯。」蕭墨寒應聲,沒否認。
他低頭下巴擱在她肩上,握著她的手腕,向她言明,他教那隻鳥說話,最終引黑總統上勾,最終目的,就是讓那人上當。
可惜,那人沒死,但龍脈卻被封住,暫時所有人都不會再亂動。
而他會爭取時間,快速將很多疑點查清。
「是不是只要拿到這隻血鐲,就能打開?如果說我手臂被人砍下,拿著去開啟,那豈不是很危險?」顧初妍突然覺得,肩上責任重大。
血鐲戴在她手腕上,脫不下來,但若是……
「你身上,有我的血。血龍只要活人血,且它只認你。所以,沒有人敢動你,一旦動你,龍脈就徹底打不開了。」蕭墨寒磁性的聲音,向她解釋,卻戳到她的心房。
顧初妍整個人懵了,她仰頭望著他,聲音輕顫說:「墨寒。」
她叫著他名字,百感交集,沒料一隻血鐲,卻有這麼多心思,他在保護她,而血鐲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保證她的安危,這才是重點。
「咳咳。」蕭墨寒強行壓制,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臉色越發難看。
顧初妍見狀,轉身扶著他走到沙發上坐下,端水喂他喝兩口,問道:「哪裡不舒服?我讓問水回來。」
「不用,是內傷,休養幾日就好。」蕭墨寒沉聲說道,一把抓著她的手腕搖頭,看著她嚴肅的模樣,他忍不住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