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蕭墨寒,壓低聲音說:「我能揭開看看嗎?」
「好。」蕭墨寒沉聲應著,清楚知道她要做什麼。
顧初妍伸手,將蕭亦初額頭的紗布揭開,看到她白皙的額頭,哪有傷口?完好無損。
「唔。」蕭亦初迷戀她身上味道,在她懷裡睡得很沉。
蕭墨寒與顧初妍對視著,她激動不已,說:「墨寒,這算不算是遺傳?」
「嗯。」蕭墨寒應聲,將蕭亦初抱起,放在床上。
他伸手,將顧初妍拉進懷,緊緊摟著她的肩膀,聲音沙啞的說:「我寧願是你。」
我寧願是你,那個受了傷也能自動癒合的人,我寧願是你。
「我這點傷,沒事。」顧初妍輕聲說著。
但她在說謊,每說話時,都覺得扯到神經,這傷口深見骨,但她一直都在強忍著,蕭墨寒卻也知道。
「初初。」蕭墨寒低頭,吻著她的髮絲。
男人聲音中,滲雜著太多心疼的情緒,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說:「乖,睡會。」
「別,墨寒!我還是……」
「初初。」蕭墨寒的聲音,深情不已,緊摟她在懷裡,說:「你睡在我身上,我…踏實。」
「噗。」顧初妍聽聞,笑出聲。
她摟著他的脖頸,趴在他懷裡,聞著男人氣上獨特氣息,睡得很踏實,臨睡前,她低聲說:「墨寒,你好香啊。」
「……」蕭墨寒渾身的****,被她一句話點燃了。
男人躺在床上,沉寂的黑眸,盯著天花板。
「顧初妍,你贏了。」他長嘆,將身體那股滾燙,不斷壓制著。
深夜,顧宅。
安靜的顧宅,燈火通明。
「砰」大門被用力推開,顧承東高大身影出現,神情卻陰鬱無比,他捂著手臂,朝裡面走去。
「嘶。」顧宅大廳內,阿福坐在那,處理著傷口。
聽到腳步聲,阿福抓著槍,起身對著他,發現是顧承東,他愣幾秒,恭敬迎上前,叫著:「少爺。」
顧承東沉默,越過他走到沙發上坐下。
「計劃停止。」顧承東低眸,黑眸盯著茶几上的文件,取過打火機點燃,將資料全部燒了。
文件被燃燒,濃煙飄漫在廳內。
「少爺,為什麼?」阿福聽著,他捂著腹部,將槍放在茶几上,態度雖恭敬,卻又不甘心。
顧承東將打火機拋在那,起身伸手將阿福衣服脫掉。
映入眼瞼,是滲血的傷口,子彈打進他的腹部,還沒拔出,鮮血順著腹部滴落,染紅了地毯。
「坐好。」顧承東沉聲說道,取著工具前來,替阿福處理著傷口。
他動作停頓,看著那顆子彈,低聲說:「蕭家軍的槍法,百分百中,如果蕭然真要殺你,恐怕你是逃不走。」
阿福蒼老的臉,蒼白無血,他靠在那,忍著痛問:「少爺,您的意思是……」
「蕭墨寒….他一早就知道了?」阿福有些不敢相信,這計劃很周密,無人能洞察出來的。
顧承東自嘲一笑,他沉聲說:「或許不止…….」
隱約覺得,顧初妍的眼神,像是…..顧承東甩了甩頭,希望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