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上前，將她擁在懷裡。

「卓躒，帶我走。」姚容抬手，抓著卓躒的手臂，用力揪著。

姚容手上，那部手機掉落。

卓躒伸手，將東西撿起。

她伸手抓著，用力抓著，淡聲說：「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卓躒應聲，環視著姚宅，抱著她大步離去。在他們轉身離去，書架後面，有道身影走出來，冷哼一聲。

姚容在房間，看著姚勝霸昏迷的模樣，她久坐卻沉默。

卧室內，紅色蔓帳飄逸，問水翻身，摔在地上。

「嘶。」問水吃痛，爬坐起身，環視著熟悉的卧室。

他起身看著地上，聞到一股味道，他臉色微變，冷聲說：「管家。」

坐在沙發上打盹，聽到問水的聲音，管家連忙屁顛跑上前，扶著他起身，恭敬問道：「少爺，老奴在的。」

問水抬眸，冷視著他，指著地上問：「這是什麼氣味？」

「催歡湯。」管家低頭，老實說道。

他妖孽的臉，滿是質問的睨視著管家，轉身坐在床邊，說：「本少的房內，怎會有這東西？」

「若沒記錯，催歡湯，是用在男女合歡時，樂情趣的。」問水說道。

管家聽著，害怕的後退半步，默默抬眸，心虛看著問水，沉聲說：「少爺，老奴有事，所以拿錯葯。」

「給本少喝的？」問水臉沉得可怕。

他覺得腰間酸，難道出什麼事，是他不知的？

「不，打翻了，翻了。」管家聽著，嚇得冷汗直滲，他連忙擺手又搖頭，跑上前說：「少爺，老奴怎敢讓您喝？」

「頂多，是給韓長青喝的。」管家多嘴，補了一句。

問水聽著，將他提起，轉身將窗打開，直接把管家從窗口拋出去，用力將窗關上，轉身走到床邊，拿起手機。

看著消息，他揉搓額頭。

「寒，還沒找到？」問水的聲音，明顯有些失落。

那個女人，太壞太任性太調皮，虐得他完無體膚，但在關鍵時刻，卻救了他兩次，最後生死不明。

此刻，他內心的情緒，不明。

「嗯。」蕭墨寒磁性的聲音，沉聲應著。

問水抿著薄唇，目光落在桌上的手鏈，低聲說：「本少知道了。」

他看了手鏈一眼，轉身往外走。

看到卓躒長腿交錯，靠在一邊，不知想什麼，有些入神。

「怎麼過來了？」問水大步上前，嚇得卓躒回神，手機差點掉落，被他手快接住，抬眸看問水一眼。

卓躒走到一邊，拿出瓶紅酒，倒了一杯。

「有些事，沒理清頭緒。」卓躒端著高腳杯，搖晃幾下后，看著窗外的夜色。

問水聽著，他輕步上前。

「今晚有人暗算，但他的身手，明顯是蕭家的招式，在我要活捉他時，他卻自殺了。」卓躒指尖，撫摸著杯邊緣。

問水聽著，整個人嚇得出冷汗。

「蕭家招式？怎麼可能？」問水咽了咽口水，整個人精神了不少，他低聲說：「就算是蕭家的人，有些人也未必會。」

他們是有幸見過，所以，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