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晟銘一路,不斷慘叫著,他身上衣服全部破爛,背上被磨出血泡,他掙紮起身。
一泡狗尿,朝著他的臉上襲來,那些狗突然跑散,消失了。
「該死的!卓躒,有種出事單挑,何必躲在暗處,做這種小動作?」姚晟銘站起身,像個乞丐似的,瘋癲的罵著。
居民窗戶打開,有個大媽對著他罵著:「半夜三更不睡覺,找死啊?」
說著,一盆狗血,朝他的頭上倒來,臉盆被重重摔來,扣著姚晟銘的頭,他被砸中,一陣暈厥。
這輩子,他還沒受過這種侮辱!
「卓躒,卓躒。」姚晟銘咬著牙根,緊握著拳頭,卻無處發泄。
他將臉盆朝地上摔去,轉身朝著姚宅方向走去,一輛摩托車衝過來,把他撞飛,摔進下水溝內。
「啊。」姚晟銘慘叫一聲,手抓著邊緣,爬出來。
一條鐵杆,從他臀部捅去,有種屁滾尿流的感覺。
不遠處,一輛黑色路虎,緩緩開出。
「寒,怎樣?」問水開著車,朝著副駕駛位說道。
蕭墨寒拿著IPAD,看著文件,查著資料,一邊處理著公務,頭也不抬的說:「將姚氏一些股份,轉給姓黑的。」
「噗,寒,你真打算利用姚晟銘來牽制他?OK。」問水笑著,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他開著車,摸著鼻子,看著夜景,說道:「這個顧妙婷,還真是厲害的主!本少的葯,能讓那個胎兒,在她腹部生存兩年,但沒料到她的私生活太亂,居然把孩子都給戳出來了。」
關鍵是,那個孩子,是個女嬰。
未出生,就被顧妙婷這種凌亂的生活,給害慘了。
「姚容傷勢,如何?」蕭墨寒沉聲問道,將IPAD移開,認真的看著問水,說:「卓的那份資料,是用性命換來的。」
「她傷得太重,腦震蕩!內臟被撞移位,情況不好說,但本少會儘力。」問水說道,顯然也沒太大的把握。
車禍后,在傷勢被拖,沒有得到更好治療。
現在姚容,是奄奄一息!有可能隨時,都會死去。
「蕭一爵的情況,別跟初初說。」蕭墨寒拿著IPAD,俊臉神情未緩,顯然心繫在孩子的身上。
雖平日冷眼相望,吃醋爭寵。但實際上,那些孩子,可說是他的心頭肉。
「本少明白。」問水抬起手,做個OK的手勢。
問水走神,一輛車衝過來,兩輛車差點撞在一起。
「吱」蕭墨寒傾身,伸手抓著方向盤,準確的朝一邊拐去,與那輛車擦身而過,車卻擦出痕。
「干,怎麼開車的?」問水伸手,拍著方向盤/
看著車鏡,那輛車已消失。
蕭墨寒心若有所思,看著車窗,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複雜的算計。
「先回去。」蕭墨寒說道。
問水開著車,朝著問安閣而去。
問安閣,客房內。
姚容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無血,雙眸緊閉著,手臂多處被擦傷,脖子上還有掐痕,雖有些淡,卻還是能看出來。
「他居然敢虐待你!」卓躒的手,用力抓著床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