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嬰兒房。

蕭墨寒被噴一臉牛奶，他轉身扯過紙巾，擦拭著臉。

「蕭一爵。」蕭墨寒沉聲叫著，看到他乖巧躺在懷裡，像喝飽后，打盹準備睡覺？

才一會兒，蕭一爵便睡著。

蕭墨寒愣在原地，看著這粉嫩小不點，

他欲要將孩子丟在床上，看著孩子順暢呼吸聲，蕭墨寒指尖，摸著孩子粉嫩的臉，沉睡的神態，與顧初妍真的太像了。

蕭墨寒轉身，抱著蕭一爵朝陽台走去，繞回卧室。

「初初，你睜眼看看，他就是你辛苦生下的孩子。」

「初初，我給他取了名字，你說說喜不喜歡？」

可惜，顧初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嘴唇白皙無血，整個人了無生息，像只沒有生命跡象的陶瓷娃娃。

「初初。」蕭墨寒站在床邊，沉寂的黑眸，迷戀的看著她的小臉，聲音變得沙啞且苦澀。

他將蕭一爵放在床邊躺著，彎腰看著顧初妍，伸手抱著她的小臉。

「我身為男人，怎能讓你受這種苦？初初，你起來，打我罵我也好，你不該這般懲罰我。」蕭墨寒聲音有些哽咽。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但顧初妍是他心間的那根弦，莫名就扣著，疼，疼，好疼。

「哇。」蕭一爵突然哭出聲，供著身子，睜眼看著天花板，用力抓著小手，手勁十足。

「咻咻咻」蕭墨寒覺得，一條水柱，朝著他噴來。

噴向他的側臉，灌進耳朵。

蕭墨寒默默扭頭，「水泉」還沒停止，朝他臉上射來，水珠從他的臉，滴到嘴唇，滲進衣服內。

「…….」蕭墨寒默默站在那，看著噴出水柱的地方。

居然是孩子身下，那空蕩蕩的開檔褲，男人小象徵，向著他示威？

「該死。」蕭墨寒伸手，摸著臉上的水珠。

他渾身上下，全部濕透。

但這水柱射得，夠水評。

他剛彎腰與顧初妍說話，居然沒濺到她分毫，卻能將他從臉到衣服，全部都濕透，一股淡淡，說不出的味道，從他身上瀰漫著。

「這是你該做的事？」蕭墨寒怒氣瞬起，冷聲說道。

蕭一爵尿完，一臉舒服躺在床上，粉嫩的臉側著，看著蕭墨寒一眼，咧嘴笑了笑，抬起手指，塞進嘴巴里含著。

「……」蕭墨寒起身，看著鏡中的自己。

臉頰沾著牛奶，已凝結。濕意將他頭髮，衣服都弄濕，整個人優雅氣勢，全部都被毀盡。

蕭墨寒轉身，欲要走進浴室。

想了想，他轉身將蕭一爵抱起，摸著他褲子也有些濕，一手提著轉身走進浴室內。

「嘩啦啦」流水，放滿浴缸，蕭墨寒單手托著他，隨意洗一把。

蕭一爵盯著他看，時不時笑著，因剛出生，不會坐，身子朝他懷裡撲來，跌進他的懷裡。

「嘶。」蕭墨寒看著那肉團，像沒有骨頭似的。

或許折騰久，有些餓。

蕭一爵的嘴唇，貼著蕭墨寒的胸前，柔軟的小嘴「啪噠」吸著蕭墨寒的.

胸前**著，蕭墨寒低頭，默默看著，俊臉卻莫名，閃過一絲不曾有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