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客房的門,走進去,將燈打開,坐在床邊,低聲說:「母親,墨寒總是這麼忙,我總想讓他好好休息,他卻不聽話,以後讓你管教他。」
蕭墨寒,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所有人都認為,站在頂端的人,享受著榮華與富貴。
卻沒人知道,擁有的生活,是要付出常人無法承受的代價。
有句話說得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母親,母親。」顧初妍拿過毛巾,準備替蕭夫人擦臉,卻發現她的嘴角,鮮血不斷滲出。
顧初妍嚇得,毛巾掉落。
拿過紙巾,擦拭著鮮血,發現鮮血越來越多,染紅蕭夫人的側臉。
「墨寒。」顧初妍低聲叫著,轉身跑到大廳,打著他的電話。
韓長青開著車,朝著外面揚長而去。
「喂。」蕭墨寒接著電話,指尖抓著扶手,轉頭看著韓長青,說:「阿青,回去。」
「吱。」韓長青急剎車,不明發生什麼事。
「爺,這件事錯過,就……」韓長青顯然錯愕。
準備這麼久,一旦放肆,恐怕要損失慘重。
蕭墨寒沉默幾秒,伸手打開車門,對他說:「你去。」
他掏出筆,拿過紙授權於韓長青。
「爺。」韓長青看著那張紙,蕭墨寒高大身影,冒著雨消失在他的視線,韓長青轉身下車,任由著雨水淋著。
蕭墨寒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爺。」他沉聲叫著,站在原地幾秒后,才轉身坐進駕駛位。
看著那張紙,韓長青雙手在顫抖。
蕭墨寒居然授權給他,如同遺囑一樣,一旦授權,就無法再改變!這意味著,如果他韓長青有什麼野心,完全可以顛覆整個蕭家。
半山腰,別墅。
蕭墨寒開著車,停在門前,渾身濕透,朝著裡面走去。
「母親,不要嚇我,母親。」顧初妍低聲說道,欲要將蕭夫人背起。
可惜,她挺著大肚子,根本就抬不起來。
聽到沉重腳步聲,顧初妍欣喜轉身,看到蕭墨寒的身影。
「怎麼回事?」蕭墨寒走進來,伸手抱著她的身子,讓她站起身。
顧初妍急了,抓著他的手腕說:「墨寒,母親嘴角流血,是不是身體出狀況了?」
「我看看。」蕭墨寒伸手,將蕭夫人扶起,看到她嘴角,大量鮮血滲出,染紅他的手掌心。
蕭墨寒伸手,沾著鮮血,放在鼻間輕嗅了嗅。
「砰」蕭墨寒轉身,坐在床頭,伸手在她背後拍了拍。
蕭夫人一口鮮血,不斷噴出來,染紅了被單。
她拿著紙巾,替蕭夫人擦拭著嘴角。
折騰了許久,蕭墨寒端著水,替她將臉清洗一遍,握著顧初妍的小手,洗了洗,抬眸看著她,說:「沒事了。」
「墨寒,母親這是怎麼回事,口吐鮮血?」
蕭墨寒握著她的手,洗遍后,擦拭乾,扶著她往外走。
「毒和她血液,神經融在一起,需要把體內的淤血排出。」蕭墨寒沉聲說道,蕭夫人的情況,顯然是問水的葯起作用了。
「那讓問水再來看看。」顧初妍欲要上前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