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昨晚,他才會出手,把顧焱罰了一遍。
「阿青。」蕭墨寒轉身,深深看著他。
韓長青摸了摸俊臉,大步上前,低聲問:「爺,怎麼了?」
「問水,被你打了?」
「呃。」韓長青聽著,他轉身朝樓下跑去,低聲說:「爺,早些休息。」
蕭墨寒看著他的身影,輕撇小狐狸一眼,沉聲說:「兩條路給你選,一:跟著阿青,二:回蕭家。」
聽到他的話,小狐狸轉身,屁顛的跟著韓長青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蕭墨寒邁著長腿,朝著書房走去。
「爺。」這時,黑暗角落,一道身影走出來,恭敬站在那裡。
蕭墨寒走上前,伸手摸著一側,指尖輕勾勒著弧度,問道:「家裡的人,要過來了嗎??」
「爺,沒有。」那人低聲說道。
聽到他的話,蕭墨寒亦感意外。
「爺,要不要我帶它回去??」他問道。
「不必了,你暫去問安閣,有事我自會找你。」蕭墨寒低聲說道。
那人有些意外,恭敬試問:「那我不必再保護顧初妍了?」
「嗯。」蕭墨寒應聲。
蕭墨寒抬頭,深深看他一眼:「他暫時不敢再動初初,否則,取他小命。」
「養只白眼狼,是該收拾。」那人低聲說著,「白眼狼」自然是指總統大人。
書房內很安靜,那人不知已離去多時,蕭墨寒隱約覺得胸口發悶,他伸手扯著襯衫,走到沙發上跌坐。
「嘶。」蕭墨寒低聲呻吟。
疼痛的感覺,隱約從他的指尖傳入,直達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疼得厲害。
他動了動,伸手抓過茶几上的玻璃杯,用力握著。
玻璃杯被他用力握著,裂開,玻璃碎片剌進他的皮肉皮,手掌被劃出深痕,鮮血順著他的大掌滴落。
「初初。」蕭墨寒低聲叫著她的名字,他起身欲要離去。
身體去重重跌在沙發上,他用力抓著玻璃片,直到疼痛的感覺,越發麻木。
不知過了多久,蕭墨寒感覺到身體被抽空,渾身無力。
韓長青返回房后,想了想,要找蕭墨寒談。
「爺,睡了嗎?」韓長青站在卧室門前,低聲叫著。
可惜卧室內,沒有人回應。
他轉身欲要離去,卻看到書房內,微弱的燈光,從門底縫處射出,他愣一下,低聲說「這麼晚,爺還在忙?」
韓長青邁著大步,上前推開門。
「爺,爺。」韓長青狂奔而上,伸手扶起蕭墨寒。
蕭墨寒手掌的鮮血,染紅他的手臂。
「爺。」韓長青急了,扶起他欲要出去,卻被蕭墨寒拉住他,沉聲說:「阿青,不用了。」
「爺。」韓長青急得紅了眼。
看著蕭墨寒俊臉泛白無血,像在承受著某種痛苦的,他卻無能為力。
這種痛,能直取性命。
「我叫問水過來。」韓長青說道。
這時,他才想起問水回蕭家了,短時間內不可能趕到。
「爺,是阿青沒用。」韓長青自責,單膝跪在地上,扶著蕭墨寒。
蕭墨寒伸手,吃力的摸了摸他的頭:「我家阿青,怎麼這麼脆弱?我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