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有意思?” “不知,你想跟我打什么賭?” 司馬德操也就是水鏡先生在聽到董宇突然間說要跟自己打賭,當即便直接好奇了起來。 看著有人竟然敢跟自己提出賭約,水鏡先生很是驚異。 畢竟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從未有人如董宇這般跟自己對賭的呢。 “就讀剛才本將軍所言是否為虛言?” 董宇聞言,當即便對著水鏡先生直接便淡淡的回應道。 “那賭約勝負為何?” “勝者將獲得什么?敗者又將獲的什么?” 水鏡先生已經不再詢問其他,反而是開始詢問起了賭約的獎勵與懲罰。 很明顯,對于董宇所闡述的對賭,水鏡先生這是接受了。 “倘若我能將潁川書院之中真正的頂級謀士之名說出來,那么便算是我贏! 那我便向水鏡先生要幾個頂級謀士,作為我行伍中的軍師,這應該沒問題吧?” “倘若我未能將你潁川書院中真正的頂級謀士名說出來,那邊是我輸了! 那我便像水鏡先生致歉,同時立馬離開潁川書院! 當然,如果水鏡先生覺得這樣的賭約還是虧了,你也可以直接提出條件!” 董宇直接對著水鏡先生將賭約直接完善了起來。 而水鏡先生在聽完董宇所闡述的賭約之后,當下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雖說這個賭約對自己而言并沒有太大的好處,但是既然是董宇提出的賭約,那自己不接也就說不過去。 而且水鏡先生其實內心之中還是十分堅定的認為,董宇不會知道潁川書院之中究竟有哪些人可以稱之為頂級謀士。 不為其他,就因為這些人才從未在外界有所嶄露。 既然都未曾嶄露頭角,怎么又可能會被人所知呢? 那既然都沒人知道,董宇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但是基于這種想法,水鏡先生對自己可是充滿了自信。 他哪里會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稱之為未來之人,又叫做穿越者的存在。 “那水鏡先生這是答應了?” “老朽似乎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水鏡先生!” “將軍言謝還是過于早了,等將軍獲得這次賭約的勝利之后,再謝也為時不晚!”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董宇當下也不再磨嘰,在跟水鏡先生一番攀談之后,便開始沉思了起來。 董宇此時看似是在沉思,實則這是在腦海之中想一下這潁川書院之中究竟有什么人是比較有名的。 經過一番思索之后,在董宇的腦海之中,便直接初步整理出了幾個有名的人。 只見董宇清了清嗓子,隨后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終于開口了。 “郭嘉、荀彧、荀攸、戲志才、徐庶!” 董宇這一開口,便直接挨個挨個的將名字點了出來。 而這名字的數量,也在一瞬間便直接點出了五個。 聽到這5個名字,水鏡先生直接便是一愣。 就連一旁坐著旁聽的郭嘉和戲志才聞言,兩人也紛紛愣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自己坐著坐著,就說到自己身上了? 雖說他知道這是董宇跟水鏡先生的賭約。 但是突然間被董宇點了出來。 這似乎有些小小的尷尬。 不過也在這與此同時,郭嘉和戲志才兩人明顯的有些驚異了起來。 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兩個人會是潁川書院的頂尖人才呢。 雖說在書院之中,我們兩個的智謀確實相比其他人而言會高一籌。 但是這也僅僅只是在學院之內流通的消息,并未有將這些消息流傳到外面。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面對著心中的疑惑,郭嘉和戲志才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便緊緊的朝著董宇看了過去。 而且此時,愣神之后的水鏡先生也終于回過神了。 看著眼前這個朝廷的鎮護將軍董宇,水鏡先生眉頭當即微微一挑。 “沒想到你竟然還真的知道我潁川書院之中究竟有何人可以稱之為頂級謀士!” “可是我想將軍您應該也是說錯了!” “我潁川書院之中,根本就沒有徐庶這個人!” “想來將軍你這是輸了!” 水鏡看著董宇,當即便不慌不忙的對著他解釋說道。 然而董宇聞言,直接便是搖了搖頭。 “非也非也!” “水鏡先生說錯了,徐庶這個人正在你們潁川書院之中!” “只不過此人因一些變故而隱姓埋名,化名而入的潁川書院!” 水鏡先生當即眉頭再度一挑,隨即便暗自沉思了一會兒。 城市變革之后,水晶先生似乎瞬間變想通了。 當即朝著董宇看去,隨后便開口問道:“你是說徐福?” “整個潁川書院人口雖多,但是姓徐的人不多,且有你說的這般,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徐福一而已!” “不知將軍所說之人是不是徐福?” 董宇當即便是點了點頭,對著水鏡先生確定的說道:“不錯,正是他徐福!” “徐福可以說只是他的化名而已!他的本名叫做徐庶字元直!他應該是長社縣人!” “早年間因報仇而殺人,故隱姓埋名入潁川書院,一邊躲避官兵追捕,另一方面同時學習儒學,學習謀略,為以后生計謀求出路!” 聽到董雨的詳細講述,水鏡先生當即便是一愣。 同時,在他這內心之中更是直接對董宇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這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他是如何知道我潁川書院之中的這些消息? 這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難不成,在我的潁川書院之中還有他的內應。 不…這應該不可能! 可是如果不這么解釋的話,究竟應該如何解釋才能解釋得通,他知道的如此之多。 水鏡先生此時對著董宇那是既恐懼又疑惑。 此時的他已經不是之前那般平靜淡然。 而就在這時,化名為徐福的徐庶端著茶水重新走到了涼亭之中。 徐福剛剛走進涼亭,便在一瞬間感受到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緊緊的鎖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霎時間,徐福也就你徐庶的內心并有些慌張了起來。 雖然內心慌張,但是他并未因此而有所慌亂。 而是繼續有條不紊的為眾人沖沏茶水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