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小兮的聲音裡面有些緊張。

「我想要。」

「我成年了。」

「我怕你會後悔。」

「你都沒有了後悔的機會，我也不會後悔。」

「兮兮…」

蒼小凌的聲音很低很低。

「嗯？」

要不是現在關著燈，蒼小凌一定能看到止小兮紅透了的臉蛋。

蒼小凌沒說話，而是低下頭來，吻上她的唇瓣。

她的滋味很香甜，有一種青澀少女的淡香，讓人一旦碰了，就不想放開。

蒼小凌將止小兮抱了起來，把她放到了床上。

他也跟著翻身上了床，將她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

黑暗之中，他們僅僅能夠看清彼此的輪廓。

「要開燈嗎？」蒼小凌輕撫止小兮的臉。

「不…不要…」止小兮的聲音比蚊子叫還小。

「那就不開。」

蒼小凌說完之後，伸手去剝開止小兮的衣服，讓她粉嫩的身體展露出來。

隨著衣服的剝落，還有肌膚上傳來指尖摩挲的感覺，止小兮臉越來越燙，心裡也越來越緊張。

蒼小凌感覺到她青澀的身體崩得很緊，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要是害怕，我們就約下次好不好？」

「我…我不怕，不要下次，就…就今天。」

蒼小凌笑了起來，這小丫頭都緊張到說話結巴了，還說不害怕。

她死撐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可愛到，他不想再忍耐。

反正…他們終究是會在一起了，早一點晚一點，也沒有多大關係。

「那好，就今天。」

蒼小凌將止小兮的衣服全部剝乾淨了，露出她青澀的身體來。

他的視力很好，儘管沒有開燈，但是他依舊能借著外面的光芒看得清楚。

她的身體很嫩，還沒有發育完全，處處都透著一股少女的稚氣。

她就那麼乖巧的躺在那裡，等著他來。

蒼小凌喉結涌動了一下，壓了上去。

他能夠感覺到身下的人嚇得渾身一抖，如臨大敵似的。

蒼小凌好笑的低下頭，咬上止小兮的耳朵。

「你這樣，我怕我下不去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下次不會了，啊，好癢，你不要咬我耳朵。」

耳畔傳來了蒼小凌的輕笑，清脆又好聽，好聽得耳朵都要化了。

止小兮聽到他的笑聲，想到身上的是她最愛的那一個人，她一下子也不緊張了。

感覺到止小兮的身體放鬆，蒼小凌才放下心來，繼續撩撥她。

「兮兮…」

「嗯？」

「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止小兮剛剛想說「我不後悔」，後面的話就變成了一聲慘痛的「啊…」

蒼小凌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也沒有給她後悔的機會，就佔有了她。

止小兮痛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完全不知道，竟然會這麼痛。

痛到後面，她忍不住了，低聲哭了出來。

她一哭，把蒼小凌給嚇壞了。

「兮兮…很痛嗎？」

「不…不痛。」止小兮帶著哭腔。

蒼小凌輕嘆了一聲，這小丫頭，總是讓人想要用盡一生去呵護。

夜在沉默，情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