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你怎麼了?」
望舒驚訝的看著大猛,只見他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我怎麼了?你問我怎麼了?你應該問他對我怎麼了!」
大猛激動不已的往前沖。
禹白一臉冷漠的看著大猛,面色很冷,彷彿多看一眼就能把人凍僵。
「望舒,我告訴你,這個人是個暴力狂,喪心病狂,衣冠禽獸,他每次都仗著自己法力高強對我下黑手!」
大猛說完之後,眼角瞥到瞭望舒桌面上的鮮花,他頓時一愣。
這花不是他一大早在後山采了要送給望舒的嗎?
怎麼他還沒送,就在望舒的桌面上擺好了?
「這這這…這不是我…」
大猛指著那鮮花,正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忽然間他喉嚨一卡,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大猛瞪大了雙眼,嘴巴不斷的做著口型,但是他就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大猛,你怎麼了?」望舒問道。
「他腦子壞掉了。」
禹白一抬手,直接抓起大猛的後頸衣服就把他往外拎。
看到這一幕,望舒趕緊跟了上去。
「禹白,你別打他,他也沒做錯什麼,你這樣會讓司命為難的!」
聽到這話,大猛猛地點頭,表示贊同。
「我不打他。」
「那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他,還有他身上的法術,你也給他解開。」
聽到這話,大猛趕緊伸手指自己的喉嚨,並作出咳嗽的樣子。
「這個不會傷害他的身體。」
「禹白,你為什麼老是要跟大猛計較呢?」
禹白一頓,他轉頭看向望舒,正想說什麼,卻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在門外聽到的話。
他又把原來的話咽了下去。
「沒什麼,我就是不喜歡他來這裡瞎吵鬧。」
禹白把大猛往地上一丟,然後手指凝起了一道法術。
「住手!」
一道喊聲從院子門外傳來,只見姬玄靈走了進來,她的身邊跟著兩個糰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啄米。
啄米抬頭看了大猛一眼,大猛朝著她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啄米轉了個頭,又有些羞怯怯的看了禹白一眼。
「禹白,你夠了,不要動不動就打人,太暴力了,並不好。」
「可這傢伙三番四次找茬。」
「唔唔唔…」大猛使勁兒叫著,表示反對。
姬玄靈瞥了大猛一眼,大概發生什麼事情,她也懂。
三天兩頭就這點破事,她要天天折騰,她這大王當得未免也太像個保姆了!
「禹白,你跟大猛較什麼真啊!欺負大猛並不能讓你達成你的心中所想啊!」
姬玄靈覺得自己講得那麼直白,禹白一定能懂。
「我沒打他。」
「……」
此時,大猛奮力的掙紮起來,一臉的無辜和抗議。
他一掙扎直接扯動了禹白,連帶著他手臂上的繃帶也紅了一片。
禹白臉色不變,望舒卻嚇白了臉。
「禹白,你快放開他,你手臂上的傷口裂開了,又出血了!」
姬玄靈此時才發現禹白的手臂上,竟然纏著繃帶,還流了血。
「他這傷口是大猛打的?」
姬玄靈心想大猛長能耐了啊,連禹白都能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