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有著同樣變化的還有殘淵。

進了妖界之後，殘淵便飛在了前面帶路。

好一陣子之後，兩人便在一個宏偉的大殿前面落了地。

殘淵剛剛一落地，大殿兩邊的守衛立即就上前給他跪了下來。

「屬下恭迎殿主。」

「起來吧。」

「是，殿主。」

「風烈陽呢？」

「魔君尚未歸來，好像是追著檮杌一路過去了。」

殘淵的眼眸流轉，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知道了」殘淵頓了頓又道：「第三殿的人損傷如何？」

那屬下抬起頭看了止兮一眼，有疑惑也有戒備。

但瞬間之後，沒有收到自家主子的一點避諱，他便說了下去。

「回殿主的話，派出去的人死了一半，全部負傷。」

殘淵的眉頭輕蹙起來。

「近期好好養精蓄銳，暫時按兵不動。」

「是，殿主！」

殘淵正要走進大殿里去的時候，那下屬又開口了。

「殿主，第七殿的管事沈聽風親自來了，說是要見您。」

殘淵沉默了一瞬，眼神之中有幾分閃爍。

「他人呢？」

「在議事廳等著。」

「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是，殿主！」

那下屬交代完畢之後退了下去。

殘淵轉頭看向止兮：「走吧，我們進去。」

兩人一同走進了大殿之中，穿過大殿，他們進入了第三殿的後院里。

迴廊之上，止兮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妖界七魔殿主，其他六個我全都見過了，第七個還沒見過。」

「見她做什麼？」

「我只是好奇，第七殿主幽冥鬼夜姬是個什麼樣的人。」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殘淵神秘一笑，然後道：「是個很漂亮又足夠狠辣的女人。」

止兮見此也跟著笑了起來：「能得到你的誇讚，應該是不錯的。」

「是因為你一直得不到，所以才覺得特別？」殘淵挑眉。

「你還好意思說？自我認識你開始，你就沒對我說過一句好話，嘴巴毒得不行。」

止兮白了殘淵一眼。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殘淵嘴角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一如往常。

止兮又白了他一眼，不跟他吵嘴，反正也沒有吵贏過他。

「我剛剛聽你的屬下說，七殿那邊的管事找你？你們關係很好么？」

「怎麼？吃醋了？」

「……」

止兮望著天，一陣無語。

殘淵從狐狸變回了魔，自戀和毒舌卻沒有變。

「我只是想，如果她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或許會少一個障礙。」

止兮掰著手指頭數了一數。

「第一殿主魔君風烈陽是敵人，第二殿主朱玄月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第三殿主是你，第四殿主殺戒天不知去哪了，但絕對不會站在風烈陽這一邊了，是可以結合的助力。」

「第五殿主陰無獨剛被我殺了，第六殿主花非苗也死了。」

「這麼算下來，風烈陽的身邊，只有朱玄月了。」

「而我們這一邊，如果可以聯手殺戒天和幽冥鬼夜姬，再加上你我，就是四個人，怎麼算贏面都大！」止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