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差太遠，力量太過懸殊，她被華年捏在手中，就跟捏一直小貓一樣的，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放…開…我…好痛啊…」

若晴被捏得骨頭都要碎掉，眼淚忍不住的在眼眶裡打轉，實在是太疼，太疼了！

「我真的很不忍心告訴你，如果沒有我，別說止兮，就算是天外天隨便一個天賦好一點的，都能捏死你！」

「所以你的自信，簡直可笑得不行。你沒腦子，你沒實力，如果你沒有我，你還算個什麼東西！」

華年在若晴的耳邊吼了出來，若晴的耳膜幾乎被他震碎了。

她整個人恍惚獃滯了一下，她看向華年，神色立即軟了下來。

「華年，你別這樣，我改，我以後都改，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若晴痛得哭了起來，眼淚一直不停的掉。

「放開你？憑什麼？我對你好的時候，你就是寶，我不對你好的時候，你連屁都不是！」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對你那麼好，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

「不屑一顧，高人一等，擺出一副清高聖潔的樣子，拒我於千里之外，高不可攀，高高在上。」

「你做夢都想取代我妹妹成為普天之女，你這個夢，做著做著，就醒不來了，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華年譏笑了起來。

「你知道，有的時候，你的這副樣子，真的很噁心嗎？」

「高貴和聖潔，從來不是裝出來的，我妹妹從來就不裝。」

「知道什麼叫舉手投足，氣質渾然天成嗎？」

「你不知道，因為你沒有，你命里，你的骨子裡，全是低賤，血統低賤，身份低賤。」

被華年這麼詆毀嘲笑，若晴氣得臉色慘白，她恨恨的盯著華年。

「你閉嘴！」

「我閉嘴？該閉嘴的是你！」

華年用力將若晴一甩，直接甩到了旁邊的白玉屏風之上。

若晴的脊背撞到了白玉屏風，骨頭都差點被撞碎了。

她跌落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全身劇痛，痛得臉色發白。

「你知道你有多賤嗎？賤到以為所有人都跪舔你，賤到在我面前明目張胆的一腳踏兩船！」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藏了蒼凌？」

「以前我妹妹還是普天之女的時候，蒼凌就喜歡她，不喜歡你。」

「如今我妹妹已經投生在普通人身上了，蒼凌還是喜歡她，不喜歡你這個假貨。」

「可即使如此，你還恬不知恥的去跪舔人家。」

「結果換來了背叛和打臉，你說你賤不賤？」

「一腳踏兩船，你這是不相信我能統一天地嗎？你這是怕我失敗在你自己找後路嗎？」

「是不是以後只要我落入了劣勢，你就可以反手一刀送我上路，鋪平你的下一個虛榮之路了？」

若晴臉色慘白，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眼眸之中帶著幾分心虛。

「不說話有用么？你那點淺薄的心思我會看不懂？」

華年一步步朝著若晴走了過來，氣勢逼人，分外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