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胡說啊，跟禹白在一起，然後跟我們去神界。」

「司命，你別開玩笑了，我不會去神界的，我更不會跟禹白在一起。」

姬玄靈聽到這話，幽幽的嘆了一聲，她覺得可惜。

「鐵了心了？」

「嗯。」望舒點了點頭。

門外，禹白深吸了一口氣，一轉身離開瞭望舒的房門前面。

他的腳步有些虛浮踉蹌，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完全沒有注意到朝著他迎面撞來的人。

丫丫跑得一快，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到了禹白的身上。

「哎呀！」

丫丫被撞得反彈了回去，跌到在地上。

丫丫痛得揉了揉腦袋，小嘴巴嘟起來，可憐兮兮的。

丫丫身後的雲澈趕緊跑了上來，將丫丫扶起來，查探丫丫的傷勢。

「傷著沒有？痛不痛？我給你吹吹。」

丫丫正要說「好痛哦」，結果剛剛說了一個「好」字，就見一隻手把雲澈撈了起來。

「小小年紀，談什麼情，說什麼愛。」

雲澈和丫丫抬頭看向禹白，有些懵。

「走，跟我喝酒去。」

「啊，禹白叔叔…」

雲澈話還沒說完，禹白就抱著他，一個轉身飛走了。

丫丫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至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討厭，你女人不要你，你就搶我男人，哼！」

丫丫一轉身，自己走回房間去了。

望舒的房間之內，姬玄靈和望舒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一直到桌上的燭火跳了起來，「啪」的一聲，火星了一下，姬玄靈才又幽幽的嘆了口氣。

「不如我換個問題吧。」

「什麼問題？」

「你喜歡禹白嗎？」

「司命，別問了，沒有結果的。」

望舒別過臉，重重的嘆了口氣，眼眸里閃爍了幾分無奈和苦楚。

「你看，你剛剛說不會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說的那麼乾脆，可問你喜不喜歡他，你卻避而不答了。」

「因為回答這個沒有意義啊。」

「為什麼呢？」

「司命，你和九天法力都很高強，就連雲澈和丫丫都是高手，更別提禹白和蒼凌了。」

望舒頓了頓，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和憂傷。

「一開始，我以為我跟你們會是一輩子，可是到頭來卻發現原來我並不在你們同一條線上。」

「望舒，你不要太自卑。」姬玄靈輕嘆。

「我沒有自卑，神界有多廣大有多危險，你我心裡都有數，就連蒼凌都未必能夠橫行無忌。」

「其實你們去神界，危險大於機遇。我不想成為你們的負擔，更不想拖累你們。」

「我不希望你們遇到強敵的時候，好不容易所有人都安全了，卻還要回來救我。」

「就像當初我的命握在霓裳手裡一樣，你們為我吃了多少苦，你們沒說，但是我都懂。」

「司命…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望舒深吸了一口氣，眼眶微紅，眼角濕潤了起來。

姬玄靈看到她這樣，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不是望舒不想，確實是她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