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在大唐能簽到 “爹,是不是有什么好注意?”崔毅問道。 崔凌道說道:“你不是說馮智戣沒死么?設法聯系上他,幫他把馮盎殺了。” 崔凌道的語氣非常平淡,好似殺馮盎跟殺一只雞一樣。 “爹,孩兒剛剛就說殺馮盎,你說不要老是靠殺人解決問題,你這和孩兒的方法有什么區別?”崔毅不樂意的說道。 他說殺馮盎被訓斥了一遍,然而崔凌道說的方法還是殺人,他感覺自己太委屈了。 “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崔凌道訓斥道:“有馮智戣里應外合,才有機會殺了馮盎,這樣一來,馮智戣只能依仗我們崔家,不敢生出絲毫異心。而不是像你那樣,光想著殺人而殺人。” “是,孩兒受教了。”崔毅連忙說道。 他可不想聽崔凌道的長篇大論。 “此事要徐徐圖之,不能操之過急。”崔凌道叮囑道。 “是,孩兒這就去安排。”崔毅說道。 ………… “盧小姐,你這樣做,就不擔心其他幾家懷疑?”林軒看著蔚藍的海面說道。 盧玉宣笑道:“昨日我們見面,肯定瞞不過其他幾家,如果我們做出一副陌生的樣子,反而會引起懷疑。虛虛實實,方不會被懷疑。” “盧小姐說的倒有幾分道理。”林軒不置可否。 “聽聞侯爺要出海,不知可否帶上我盧家?”盧玉宣問道。 林軒眼中精光一閃,說道:“海面這么寬,又不是我家的,盧家要出海,自行出海便是。” “侯爺應該明白盧家的意思。聽聞侯爺知道一座滿是香料的海島,我盧家想分一杯羹。”盧玉宣說道。 林軒冷笑道:“我差點就信了你的話,弄了半天,你們盧家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雖然不相信盧家真的會向李世民投誠,但是一直想不通盧家的用意。 現在看來,盧家打的是出海的主意。 “侯爺誤會了。”盧玉宣連忙說道。 “誤會?香料島的事情本侯沒有跟幾個人說過,盧家消息倒是靈通的很。”林軒冷笑道。 “侯爺,這件事盧家是從別處聽到的,但是昨日我和侯爺說的事情,都是真的。我盧家只是想跟在后面賺些錢罷了。”盧玉宣說道。 “這些等我把這件事告訴陛下,看陛下怎么說,再說吧。”林軒說道。 盧家出海,他倒是不排斥。 他計劃出海的本意,并不是為了賺錢。 在大唐賺的錢他都花不完,賺那么多錢有什么用。 他的主要目的,是讓大唐的人把目光放到海外去。 中原王朝的歷史很奇葩,農民眷戀土地,世家大族兼并土地。 土地能產糧食,惦念土地,這沒錯。 但是天下土地就那么多,所有人把目光都局限在有限的土地上,自然就有矛盾。 “那盧家就等侯爺的消息了。”盧玉宣笑道。 “外面風大,還是早些進去吧。”林軒說完,轉身進入了船艙。 “你們這是?”林軒看著邱阜臉色蒼白,疑惑的問道。 “侯爺…嘔…”邱阜話沒說完,就捂著嘴跑了出去。 林軒這才想起邱阜他們都是北方人,都沒坐過船。 這明顯是暈船了。 林軒搖了搖頭,要是之前想到,倒是可以準備一些緩解暈船的東西,不過現在已經在海上了,總不能回頭吧。 暈船這個東西,好像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你不暈船?”林軒看著面色正常的席君買問道。 “回侯爺,南船北馬,屬下是南方人,不暈船。”席君買說道。 “邱阜他們這樣的癥狀,有沒有辦法解決?”林軒問道。 席君買搖了搖頭,說道:“侯爺的親兵都是精銳之士,身體健壯,等一段時間,就能適應了。” 谷/span“那就好。” 這要是一直這樣,等上岸了都成軟腳蝦了。 林軒突然想到了郭彩月,這才發覺,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郭彩月是哪方人,會不會暈船。 想到這里,林軒連忙來到郭彩月住的船艙。 “咚咚咚!” “侯爺。” 郭彩月問聲開門,看到林軒眼中的喜意一閃而逝。 林軒看郭彩月臉色并無異常,放下心來,笑道:“我看那些親兵都暈船,就來看看你,你沒事就好。” “多謝侯爺關心,我以前坐過船。”郭彩月對林軒的關心非常受用。 “侯爺,進來坐,我去給侯爺倒茶。” 林軒點了點頭,走進了船艙。 郭彩月泡了一壺茶,端了一些點心過來,坐在了林軒身邊。 “侯爺以前坐過船?”郭彩月好奇的問道。 北方人第一次坐船都會暈船,據她了解,林軒好像從未坐過船。 “沒有坐過船,可能天生就不暈船吧。”林軒說道。 他這輩子倒是沒坐過船,但是上輩子坐過。 “那就好,昨天我還特意讓人多買了一些生姜,看樣子用不上了。”郭彩月說道。 “你讓人買了生姜?” 林軒倒是記起,生姜片含在嘴里,能夠緩解暈船癥狀。 “是,我怕侯爺暈船,特讓人準備了一些。”郭彩月說道。 “不錯,我家彩月真貼心。”林軒笑道。 郭彩月臉色一紅,說道:“現在看來我此舉倒是多余的了。” “不多余,一點都不多余,你先歇著,我去去就來。”林軒說完,連忙來到了外面。 “君買,你讓人切一些生姜片,讓邱阜他們含著。”林軒吩咐道。 “是。” 船一路向北,一路上林軒大多時間和郭彩月待在船艙里聊天,傍晚十分,站在船頭,看日落,倒是非常悠閑。 不過五日時間,船只抵達了明州,也就是后世的寧波。 上岸的時候,林軒感覺有些站立不穩,沒多久就適應了。 邱阜他們那些親兵,就更加不堪了,一陣天旋地轉,差點摔倒。 “怎么了這是?” “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邱阜等人大驚失色,驚呼不已。 “這是因為在船上待久了,習慣船上的顛簸,乍一回到陸地,有些不習慣罷了,等一會就好了。”席君買說道。 “盧姑娘,已經到明州了,就此別過。”林軒說道。 “侯爺,我也是去長安,跟侯爺順路,侯爺就要這樣拋下我么?”盧玉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特么的,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這么曖昧? 沒看邊上的人看他的臉色,都不一樣了么。 搞得他是渣男一樣。 “盧小姐,我們要去余杭城休息一番,你自便吧。”林軒說道。 此時,邱阜已經恢復了過來,正把貨物和馬匹弄下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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