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近乎有些失態的十一，司夜寒並未動怒，只是靜靜的盯著十一。

「司夜寒，看來，你的確是沒什麼人性。」很快，十一重新坐了下去，冷聲笑道。

此刻，葉綰綰眉頭微微蹙起，當初還在華國時，葉綰綰經常和十一還有小結巴封玄亦等人混在一起，那時和十一閑聊，也曾聽聞過十一的女朋友林芸。

並且，在司家暗衛的隊長選拔賽中，由秦若曦培養出的暗衛元生，與十一交手時，還特意拿林芸的死，嘲笑過十一的無能，也正是那次，十一心態崩壞，險些死在了元生的手中。

十一曾說過，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未能保護好她所愛心的女人，導致林芸慘死，而葉綰綰也一直以為，林芸是被醉漢侮辱后投湖自殺……可現如今，十一卻說，十一是死在司夜寒手上，這究竟怎麼回事……

十一看著葉綰綰略微有些疑惑的神色，面無表情道：「葉綰綰……我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我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是被醉漢持刀侮辱，而我……因為害怕，丟下女朋友跑了……最後導致林芸投湖自殺……其實，這不過是我經過改編的故事而已……而原版，是司夜寒查到了我和我女朋友的住處，司夜寒讓人前去抓我，恰巧我未在家，家中只有我女朋友……那些人，逼迫林芸說出我的消息，林芸不肯，最後，他們殺死了林芸……」

葉綰綰沉默未語。

「怎麼樣，這和我改編的故事，是不是很像……說到底，我女朋友都是因為我而死……只不過，真相更加殘酷，改編的故事，是我女朋友被醉漢凌辱，后她投湖自殺，而真相……卻是我的兄弟，殺死了我的女朋友。」

此刻，葉綰綰一言未發，心中清楚，司夜寒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看如今的十一，所言所語，又並非像是假的……這其中，必然有莫大隱情。

「怎麼，老九，沒什麼想說的嗎。」很快，十一的目光，落在司夜寒身上。

司夜寒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既沒做過，為何要說。」

聽聞司夜寒之言，十一怒目一睜：「司夜寒，我還真是高看你了，看來，你根本也不是個男人，敢做卻不敢承認嗎。」

「七爺……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如果有這種事情，我一定知道……」一旁的許易連忙開口。

司夜寒雖然殘暴，但絕不會幹出這種事來！

什麼讓人追殺十一，什麼殺死十一的女朋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九爺做的，那他必然會大大方方承認。

「哈哈，十一兄弟，我是個外人，你們司家的事情，跟我們可沒什麼關係，隨意不存在偏袒，我就是想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告訴你的。」忽然，一直處於看戲狀態的大長老，滿臉笑眯眯的開口問道。

「自然是有人告訴我。」十一道。

「是誰，方便說嗎。」葉綰綰看向十一，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