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走進了紅姐的辦公室里。
紅姐此時,扭著性感的臀部,像一條妖嬈的蛇妖走路一般,朝我款款而來。
沒有多久,便走到了我的身邊,接著,拉著我的手,朝沙發而去。
當快到沙發的時候,將我重重的往沙發上一推,接著,直接跨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頭,狠命的往她的胸口埋入。
之前,我見過胸部最大的女人,大概就是我的美女總裁嫂子白穎,那兩個高聳,仿若一大團軟軟的棉花糖,讓公司裡面,不知多少男人垂涎。
而此時,這個紅姐的胸部,居然白穎的有的一拼。當她摟著我的腦袋,重重的壓在她那波浪上時,我有一種的溺水的感覺,又有一種窘息的感覺。
感覺整個人,都塞在了一團棉花裡面,塞在了一團麵糰之中。
「呵呵…霸霸寶貝,上一次,真不好意思啊,人家臨死來了『親戚』,所以,不能用我的深淺,來招待你的長短,這一次,我一定要吃你了…」紅姐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在我耳邊,用熱氣,吹著我的臉,吹著我的眼睛…
臉上痒痒的感覺,體內的鮮血,也慢慢的在便熱。
而那裡,也起了生理反應。
「霸霸寶貝,我昨天,新買了幾件衣服,我穿給你看看哦。」
原本在我臉上吹氣的紅姐,突然這麼說道,之後,用小手,在我那裡抓了一下,咯咯笑著,從我身上站了起來。
接著,她走到旁邊的柜子裡面,拿出幾套衣服來。
第一套衣服,居然是一套教師服。
她當著我的面,換了起來。
她先是將身上的紅色裙子,緩緩的從身上褪下,接著,露出她那性感的黑衣內衣。
不過,內衣她並沒有脫下,而是直接穿手上的那套教師服。
上身,是白色的襯衣,那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小了一個碼,所以看上去顯得特別的緊身。胸口那裡,扣子都扣不全,有兩個扣子沒有扣上。
當然,最讓人鼻血噴張的,還不是她的身上襯衣,而是下身的緊身褲。
她下面穿著的褲子,是一條雪白的緊身褲子,這種褲子,說實話,我以前在街上也曾看到過,但是,沒有這樣一件透明和無瑕,而且,人家裡面,都不會穿黑色的內內,而一般都會穿白色的打底褲。
但是,紅姐的卻不一樣,那褲子本來就緊,而她裡面,穿著的居然還是黑色的內內,這樣一來,一眼就可以透過白色緊身褲,看到裡面。
如果這樣的裝扮,走在街上,估計回頭率會是百分之百,但,也只有像紅姐這樣的人,才敢穿著這樣的衣褲,走上大街吧。
這簡直,惹人犯罪。
紅姐換上了那衣服之後,還帶上了一個眼睛,手裡,居然還拿著一把戒尺,扮演上了老師…
同時,眼裡含著春意,眯著縫,朝我不斷的拋著媚眼,那粉色的舌頭,輕輕的撩撥著性感的紅唇。
「寶貝,怎麼樣,人家這衣服,好看嘛。」紅姐嬌滴滴的說道。
同時,還晃晃了她那性感的肥臀。
整個身體,不由也一起搖晃了起來…
「咔~~」的一聲,這麼一動,那胸口的襯衣,估計太緊了一些,直接崩掉了一個紐扣。
她還誇張的捂住那裡,裝作一幅害怕和嬌羞的模樣,朝我說道:「霸霸同學,別看,別看老師…那裡咧…人家還要,給你上課呦。」
她這麼一說,我驚訝的發現,她兩股之間,居然蔓延出一層水漬。
這個女人,在角色扮演的時候,突然情動了,那個神秘的地方,汪洋一片…
此時,我腦海裡面,居然是想著另一幅畫面。
我想著,如果小玲姐也裝扮成這個模樣,那麼,她一定比這個紅姐,更加誘人一百倍。
小玲姐的大長腿,配上那條白色的長緊身褲,裡面,若是直接不穿的話…
再學著老師的模樣,嬌滴滴的和我說話,說著給我上課的話語……
那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那個時候,我甚至心裡被黑化了,想著有招一日,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讓小玲姐那麼穿,那麼扮演…
此時,我面對著紅姐扮演老師的角色,但是,心裡想著的,卻是小玲姐。
每個人,心裡或許都有其陰暗的一面,我也沒有例外。
仿若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都住了一個魔鬼一樣,彷彿,那個吃人的魔鬼,在每一個人的心中一樣。
我心中,也住著一個吃人的魔鬼…而且,在這場魔鬼遊戲之中,慢慢的呈現出來。
我不知道,是否一天,它會把我吞噬…
那個紅姐,換上了那一套以後衣服,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擺了很多的姿勢,同時還讓我給她拍了些照片。
之後,她又開始換另外一件衣服。另外一件衣服,居然是一套警服。
那代表著正義的警服,彷彿天然,就有一種讓人敬畏的感覺。
但是,她這套警服,胸口那裡,卻剪開了兩個大洞,下身那裡,也剪開了一個洞,將她那三個最為神秘的地方,暴露出來…
倘若沒有內衣,那麼,她身上的污濁,將會徹底將那警服污染,將那正義,吞入黑暗。
如法炮製,她又讓我給她拍了一些照片,之後,拿出了最後一套衣服。
那套衣服,是一件白衣天使的衣服,是醫生的白大褂。
那間白大褂,本來是治病救人的醫生專用的,此刻,卻穿在了她的身上,搔首弄姿,賣弄風騷…
她笑著,嫵媚著笑著,盡情的玷污著那白色的聖潔!
盡情的用聖潔,來遮掩她那污濁的身體,可是,總有那麼幾個地方,她故意暴露…
辦公室里,有一面鏡子。
鏡子里,還有一個紅姐。
外面的紅姐,穿著聖潔的衣服,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身上,散發著慾望的氣息…
鏡子里的紅姐,愁眉不展,臉上蒙著一層氤氳的氣,看不清其面容。
鏡子的影子,慢慢的和現實中人重合。
讓我分不清,站在我面前的紅姐,到底是在笑,還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