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就在此時,我們兩個緊緊抱住的身體,終於一起摔落了下去。
接著,我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席捲而來,我和青葉飄雪二人,掉落在一個寒冰水潭中。
這寒冰水潭中的水,冰冷徹骨,我們掉在裡面,瞬間感受到了無窮的寒意。
還好我會游泳,掉在水潭裡后立刻屏住了呼吸,旋即往上面游去。
片刻之後,我的腦袋露出了水潭,之後,睜開了眼睛。
此時我看清了周圍的一切,周圍是一個冰窟,大概有一個足球場這麼大,在地底之下。
至於我和青葉飄雪掉落的地方,則在冰窟的中央,是一個寒冰水潭,大概有一個客廳的大小。
「嘩啦啦~~」此時,我雙手划動著,朝冰窟的岸邊游去。
大概幾分鐘后,我便從水潭裡游到了岸邊,之後爬上了岸。
不過這岸上也是冰塊,站在上面,寒冷無比。
「好冷…」此刻我牙關猛顫,身體懾懾發抖。
「啊…救…」而就在此時,我看到青葉飄雪在水潭裡掙扎著。
她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起伏,雙手胡亂的抓著…
「青葉飄雪居然不會游泳!!」
我吃驚無比,怎麼也沒想到青葉飄雪這樣的人居然不會游泳。
此刻,看著她在水中掙扎,我心中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旋即,咬了咬牙,又跳入了水潭。
「救吧,不管怎麼樣,先把她救上來。」
雖然這青葉飄雪估計恨得我要死,可能事後還會來殺我,但是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面前死去。
我最終還是跳下了水潭,朝她游去。
大概幾分鐘后,我便游到了她的面前,旋即,一把抱住了她,之後,一隻手夾住了她腰部,一隻手在水中划動著,朝岸邊而去。
「呼~~~」片刻之後,我將她從水中撈了起來。
不過此刻的她,已經喝了不少的水,陷入了迷糊之中。
看到這,我苦笑了一聲,蹲下身子,用手拍打著她的臉蛋,喊道:「日本娘們,你沒事吧?」
可惜這樣呼喊她也喊不醒。
沒有辦法,我只能蹲下身子,雙手按在她胸口的位置,開始給她做胸外按壓。
按了大概三十下,我又跑到她的嘴邊,蹲下來給她做人工呼吸。
就這樣,按照30:2的比例,我給她做了幾個循環。
大概做到第四個循環的時候,她終於有蘇醒的趨勢。
也就在此時,我又開始給她做人工呼吸,跪在她的嘴邊,用手將她雙唇分開,之後,張開了嘴巴,猛的吸了一口氣。
之後,將嘴巴張得大大,呈O字型,便要將這口氣吐入她的嘴裡。
嘴巴接觸到她的雙唇,頓時間傳來一股濕潤的觸感,麻麻的、軟軟的,說不出的舒適。
「呼~~~」我用力吐氣,將胸口憋住的那口氣,全部吐入了她的嘴中…
「嗯~~」也就在此時,青葉飄雪發出了一聲悶哼聲,旋即蘇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便看到我蹲在她面前,嘴巴親著她,她臉色勃然大變,一腳將我踹開。
這娘們腳上的力氣不小,直接把我踹入了水潭中,害得我再次落水。
「你這個淫賊,三番兩次的侵犯我,我殺了你。」青葉飄雪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說道,語氣冰冷,如同這冰窟中的寒冰一般。
我掉落水潭,立刻朝水潭裡遊動,一邊遊動,我一邊破口大罵道:「臭娘們,老子剛才是在救你,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淹死了。」
「你…」青葉飄雪此時稍微冷靜了下來,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她知道我說的沒錯,剛才我的確是在救她,如果我不救她的話,她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你為什麼救我?」青葉飄雪依舊冷冷的說道。
「哼…」我哼了一聲,懶得回答她。而是朝水潭的另一邊游去。
這水潭裡的水實在太陰寒了,我在裡面一秒也不想多呆。趕緊朝岸邊游去,想要爬上岸。
青葉飄雪見我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沒有再繼續動手了。
或許她覺得我救了她一命,她不能恩將仇報把我給殺了吧。
等我爬上岸的時候,青葉飄雪暫時沒有理會我了,而是開始打量起這冰窟來。
「喂,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出口。」此時,青葉飄雪朝我說道。
「怎麼,你良心發現,不殺我了?」我白了她一眼,嘟囔道。
「再廢話,真的殺了你。」青葉飄雪瞪了我一眼,怒道。
我趕緊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我可不敢真的激怒這臭娘們,這臭娘們可是一名中忍,她的刀法那麼厲害,一刀就可以把我殺了。
「找吧,看看有沒出口,這鬼地方太冷了。」我的身體懾懾發抖,嘟囔了一句,旋即從冰塊上爬了起來。
之後,我們兩個人在這冰窟中尋找了起來,看是否有出口。
可惜我們把整個冰窟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出口。
唯一的出口,就是我們掉落下來的那個通道。
此時,我抬起了頭,朝頭上看去。
發現那通道的盡頭距離我們,足足有幾十米的高度。
「這麼高,我們根本上去啊。」我仰著頭,喃喃的說道。
青葉飄雪也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我們掉落下來的通道,至少有三十米,相當於十層大樓。四周又是光滑的冰窟,根本爬不上去。」
「是啊,如果沒有別的出口,那我們兩個人估計得死在這裡面了。」我悲哀的說道。
青葉飄雪眉頭蹙得更深了,擰成了一根繩,之後,她又開口說道:「繼續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另外的出口。」
她可不想和我死在這冰窟里。
之後,我們繼續尋找,把每一個角落,每一寸地方都找遍了,可是依然沒有找到出口。
或許,這個冰窟之中,除了我們掉落下來的那個通道,根本沒有其他出口。就是一個密閉的冰窟!
「完蛋了,這冰窟裡面,既沒有吃的,又這麼冷。我們最多能堅持兩天,兩天後,我們估計都得變成冰雕。」我悲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