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被我抱了起來,濕潤之處感受到了我的堅硬。
整個人頓時嬌羞無比,懸在空中的她,扭了扭那柔軟的身體,用手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腦袋,口裡喃喃的說道:「閻川,你要幹嗎?」
這話一出,她的臉色頓時更加羞紅…
而她這話的真實意思,也讓我難以捉摸…
她這是問我要幹什麼嗎?還是問我要不要干她?這實在讓我費解啊。
而便在此時,她的雙手已經摟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的腦袋,環在了她的胸口。
於此同時,她口裡嗤嗤的說道:「閻川,你傷口的毒液,是誰幫你吸出來的,是小玲姐嗎?」
我輕輕的點頭,「嗯…」
「那她…豈不是也看過了你的…」韓雪緊張的說道,將我抱得更緊了一些,似乎害怕我被人搶走一般。
我沒有說話了,心中浴火太盛,下面的分身已經像一根燒火棍一般,不但堅硬,還很灼熱。
此時,我迫切的想要我那根燒火棍,浸入一片充滿『甘泉』的神秘之處,希望可以藉助那裡面的『液體』和濕潤,將它的火苗給熄滅。
它輕輕的在那濕潤處碾磨,隔著充滿彈性的緊身薄褲。
「啊…閻川,你那裡…好熱啊…」韓雪抱著我,脖子高高的揚起,口裡痴痴地說道。
我乾咳了一聲,一邊抱著她,一邊行走。
下面的分身,一前一後,不停的摩擦著。
「好燙…我要死了…」韓雪此時,像是一個發高燒的人,身上一片潮紅,全身充滿了熱度。口裡吹出熱氣,呼在我耳朵旁。
而在我抱著她前行之時,某一刻,她突然全身顫抖,整個人翻著白眼,彷彿真的死去了一般。
也就在此時,突然間,遠處響起了一陣『莎莎』聲。
聽到這聲音,我和韓雪二人都是愣了一下,旋即朝那邊看去。
發現在那片叢林之中,居然有一群猴子,在那樹上亂竄。
有幾隻猴子,蹲在幾根粗大的樹枝上,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我們,像是在看戲一樣。
看到這裡,韓雪嬌羞無比,臉紅得快擠出誰來,她用手捂住臉蛋,小聲的喃喃道:「閻川,我們被這群猴子看光了。」
「咳咳…還要繼續嗎?」我乾咳一聲,呢喃的問道。
「放…放我下來吧,我才不要在一群猴子面前表演…表演那個呢…」韓雪臉紅道。
我點了點頭,雖然交配是動物的一種原始本能,不過在別人面前,或者在一群猴子面前交配,別說是韓雪這樣一個女生,就連一個下流的男人,也不願意吧。
雖然此刻我的浴火已經完全被勾出來了,恨不得將韓雪立刻辦了,但如今,因為有那些猴子在看戲,最終還是將浴火壓了下去。
旋即,將韓雪放了下來。
放下了韓雪以後,她突然朝我下身瞥了過來,嗤嗤的說道:「閻川,你的褲子還沒穿起來呢。」
說完這話,整張臉蛋變得紅彤彤的,像剛升起來的太陽一樣。
我尷尬的將褲子穿好,接著說道:「韓雪,現在可以走了吧,去採摘那『斷腸草』。」
「嗯嗯…」韓雪臉色嬌紅的點頭。
之後,她伸出手,拉著我的手前行。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海邊。
海風吹拂,將韓雪那一頭長發吹亂,韓雪捋了捋頭髮,顯得端莊嫵媚,和剛才那個誘人小妖精判若兩人。
人都是兩面性的,韓雪也是如此,在外人面前,她顯得端莊、一副淑女模樣。但是和她接觸久了以後,就會發現有時候她也很瘋,像個小女生一樣。
甚至有時候,也很魅惑人,就拿剛才來說,她只是稍微施展了一些手段,就將我的浴火完全勾了出來,差點忍不住擦槍走火,將她給辦了。
其實仔細想一想,她剛才做的那一切,都是在吃醋,吃小玲姐的醋。不過她並沒有明說而已,而是將我的浴火勾引出來,卻又不給它熄滅。用這種方法在吊著我,教訓著我…
當然,這些女人家的心思我自然不懂,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比較難受,剛才的浴火沒有發泄,胸膛之中,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
不過韓雪此時已經恢復了端莊、淑女的模樣,頂多也只不過和我牽下手而已,我自然不好直接衝上去,將她按在地上『圈圈叉叉』…
「到了,前面那個就是斷腸草。」也就在此時,韓雪指著前面的一處草叢,開口說話。
我朝前面看去,發現在那海灘邊之上,長了一處草叢。
在那草叢之中,有三棵草特別的顯眼,它們像玫瑰一樣長滿了刺,葉子全是黑色的,周身縈繞著一層淡黑色的霧氣,連蚊子和昆蟲都不敢靠近。
「這便是斷腸草嗎?」我輕聲呢喃道。
「沒錯,這個便是斷腸草,劇毒無比,只要人吃了一點點,連腸子都會毒爛。」韓雪說道。
「我們趕緊去採摘吧。」說著,我朝那斷腸草走去。
然而此時,韓雪卻攔住了我,對我說道:「閻川,這斷腸草可不能直接用手去拿,那上面有毒氣,如果用手直接去接觸,那毒氣會蔓延到你的皮膚上,讓你的皮膚腐爛,後面還會長膿包。」
聽到這話,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出聲說道:「那該怎麼辦?」
「需要戴好手套去採摘。」韓雪說道:「還好我帶了手套。」
她話音剛落,從懷裡拿出了手套,接著帶號手套,朝那斷腸草走去。
走到了它的面前以後,輕輕的將它採摘下來,然後小心謹慎的放入了一個塑料袋中。
之後,又將塑料袋子包好,放在了一個礦泉水瓶子里。做好了這些以後,她又無比小心的將手套脫掉,之後,走到了海邊,開始洗手。
她蹲在那裡,渾圓的翹臀,被那黑色的緊身褲包裹,勾勒出動人的曲線,她一邊洗手,一邊輕輕的搖曳著翹臀。
一些水漬,不小心濺到了她的褲子上,讓那裡濕了一片。
海風吹拂,將她的長發吹亂,或許是覺得臉上有些髒亂,她用雙手捧著海水洗了洗臉,旋即,扭過頭來,朝我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