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也是喪失了理智,直接朝白穎撲了過去。
白穎見我撲過來,不但沒有閃躲,反而把雙手張的更開。
而且,她還下意識的挺了挺胸部。
等我趴在她身上,右手觸摸到那抹柔軟的時候,白穎居然還咬著牙,鄙夷的瞪著我。
那眼眸之中,充滿了對我的鄙視。
我低吼著:「為什麼你總要說我是強姦犯?為什麼你總是這樣看不起我?嘲諷我,罵我?為什麼?」
我一邊用力的揉著她的山峰,一邊雙眼赤紅的質問她。
真的,我真的難以理解,為什麼嫂子白穎要一直咬著我那事不放。
而且,總是用『強姦』那事來嘲諷我!
白穎被我用力的揉著山峰,雖然她臉上已經皺起了眉頭,可是她沒有躲避。
而是把嘴巴,再一次湊到我耳邊,冰冷而又無情的說道:「因為你就是強姦犯,強姦了一次,哪怕沒有成功,也永遠是強姦犯!以前,我和妹妹二人對你那麼好,我妹妹還喜歡你,可是你卻那樣『報答』我們,你就是個畜生,忘恩負義的畜生。」
雙眼已經赤紅,像血一樣紅。
想到了白雪,想到了那個貌美如花,清純如雪,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女子。想到她離去之時的失望,想到這三年來都沒有見過她一次。
心,真的好痛好痛,像被一萬隻螞蟻啃噬一般。
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啊。
都是李劍做的啊!
可惜,我說了好多次,這白穎卻一直不相信我。
此時白穎還在我耳邊肆意的嘲諷,「閻川,你還一直冤枉那事是我老公,是你哥李劍做的。你真的不是人,我老公2年前,和我結婚的當天,就出了車禍,成為了植物人,一直沉睡在醫院裡,不會說話。」
「是啊,植物人嘛,反正不會說話。你就算把一切罪孽,都推在他身上,他也說不出來。可是你這樣說,你的良心何在?他可是你哥啊,你居然冤枉他。你還是人嗎?」
白穎不斷的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著,可她每說一句話,就刺激我一下。
「我不是冤枉他,那本來就是他做的。」
「你還狡辯,死性不改。」
「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相信我啊?」我低聲嘶吼著,臉上因為憤怒,因為委屈,蹩得通紅通紅。
「證據確鑿,我根本不可能相信你。」
「……」
是啊,她根本不可能相信我。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一直罵我強姦犯。一直罵我畜生,罵我廢物。
哪怕上一次,我在張勇和劉強二人手裡救了她,她依然冤枉我,不信任我。
解釋,有用嗎?
沒有用的,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解釋了,而且我發誓,從今以後,我都不再解釋了。
我低下了頭,默默的揉捏著她的山峰…
可即便如此,白穎還不願意放過我。依然在我耳邊肆意的嘲諷我,鄙夷我。
「怎麼了?理虧了,說不出話來了吧。」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年,你為了一時的慾望,有沒有想過我妹妹,害她出走了三年。這三年,我連一面都沒有見過她。我恨你,閻川,我恨你…」
「我不愛你哥,我嫁給他,就是要當你嫂子。我要嘲諷你,我要辱罵你,我要你一輩子都在我面前抬不起頭。」
「……」
前面的話,我都可以忍了。
可沒想到,白穎居然會說出最後那一句話。
原來,白穎居然這麼恨我。
為了報復我,為了讓我一輩子在她面前抬不起頭,為了肆意嘲諷我、辱罵我,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幸福,嫁給一個不愛的人。
「白穎,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我憤憤的說道,同時,下意識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在她的胸口,肆意的揉捏著。
「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要你一輩子不好過。」白穎一邊說著,居然張開了口,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
咬了好幾分鐘,才放了開來,然後警告我:「閻川,你的手要是再那麼用力,信不信我把你耳朵咬下來。」
或許此時,聽到了她那句『一輩子不讓我好過』的話,我有些喪失了理智。
非但沒有遵從她的警告,反而手上加大了力量。
本來只是揉捏,後來,卻直接用兩隻手指夾,夾住了之後,用力往上一扯。
「啊…」
她被我這樣一突擊,不由小聲的尖叫了出來。
於此同時,我發現,白穎這個女人,在我剛才那一扯之下,山峰之上的兩個凸點,居然變得僵硬了起來。
而且,越來越大…
難道白穎她…剛才動情了…
想到那,我有一種報復性的爽快感。
接著另外一隻手,也從她的後背,繞到了她的前面,觸摸上了她的另外一座山峰。
兩隻手,在她那山峰之上,肆意的揉捏和夾扯…
原本一直說話嘲諷我,罵我的白穎,也在我這樣暴風雨般的襲擊下,慢慢的沉默了下來。
她開始喘息,胸口也開始劇烈的起伏。
身上也變得軟綿綿的…
臉上赤紅一片,紅嫩嫩的,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樣,可以掐出水來。
這樣,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她甚至到了後面,閉上了雙眼,開始小聲的『哼哼』了起來…
不過有一下,我實在太過分了,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冰冷的手,觸及到了她那火熱的肌膚,然後緩緩前行,爬上了山峰,摁在了她那兩個堅硬的小凸點之上…
「嗯…哼…」
那一刻,白穎壓抑的尖叫了一聲,旋即,全身顫抖,兩隻腳上,十個腳趾頭拚命的伸直,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眯著個縫…
這樣,足足持續了十幾秒。她才如夢初醒一般,然後,憤怒睜開了眼睛,朝我瞪了一眼。
接著,她小聲而又冰冷的說道:「閻川,你怎麼可以把手伸進我衣服里,你實在太過分了。」
說著,她居然張開了性感的小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之上。
旋即,一股刺痛感,從我耳朵上發出。
她一邊咬著我耳朵,一邊嗚嗚的說道:「快…把手…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