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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天綱 - 86第 86 章字體大小: A+
     

    隔天一大早,冬至和劉清波在片場見到了惠夷光。

    這個女人沒了前段時間的抑鬱,整個人容光煥發,看起來過得很不錯。

    惠夷光很熱情客氣地跟他們打招呼,面帶歉意告知一個意外的消息。

    「我昨天提前給導演說了一聲,但沒想到資方那邊也各找了三個人來。」

    劉清波眉頭一皺:「什麼人,也是特管局的?」

    「不不,是風水師傅!」惠夷光歉然道,「我知道同行相忌,這樣對你們很不尊重,可我事前真的不知情,不過我今天一定不會讓兩位白跑一趟的。」

    冬至笑了:「我們不是同行,不存在同行相忌的情況,我反而擔心他們看到我們會害怕。」

    惠夷光愕然不解。

    劉清波卻聽懂了他的意思,也哼笑一下。

    他們是特管局的,而現在那些所謂的風水師傅玄學大師,卻不乏渾水摸魚之輩,就像騙子看見警察,可不是得害怕?

    投資方找來的三個人,有兩個比冬至他們來得更早,一個還沒到。

    已經到了的兩個,一個是老頭,手上托著個羅盤,看著挺和氣。一個是下巴留短須的中年人,也穿著休閑服,面帶笑容,一臉高深莫測。

    兩人還各自帶著助手過來,一看就比冬至他們更有氣派。

    冬至見狀,小聲對劉清波道:「現在讓你冒充我的助手還來得及不?」

    劉清波冷哼一聲,表示免談。

    他們在打量對方,對方也在打量他們。

    冬至和劉清波實在太年輕了,年輕到根本不像混這一行的,倒更像是來演戲的年輕演員。

    請老頭他們過來的是其中一家投資方的老闆,他給導演等人介紹道:「這位是羅南芳師傅,南方鼎鼎有名的風水大師,也是幾所高校的客座教授,經常會開一些講座,貴人事忙,尋常時候都很難約到。」

    托羅盤的老頭向眾人微笑頷首:「聽說能跟同行高人切磋,我就過來了,還請各位多指教。」

    投資方又介紹中年人:「這位是張崡張師傅,張師傅是龍虎山嫡系傳人,本事通天,尋常人請都請不到的,這次也是百忙之中抽空過來。」

    張崡跟他似乎私交不錯,還挺給面子的,聞言就客氣道:「哪裡哪裡,就咱們的交情,你有需要,我肯定不推辭!」

    在場也有人聽說過羅南芳和張崡的名頭,紛紛上前打招呼。

    演員天南地北拍戲,難免會碰到些奇奇怪怪、無法合理解釋的事情,隨便拎個從藝有些年頭的演員明星出來,他也許都能給你講上一段靈異經歷,所以圈中人對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其實遠比普通人更深信不疑。而他們對名利的追逐和渴求,也使得許多人總會希望通過一些捷徑來更快達成目的,風水先生玄學大師也就成了最受歡迎的人。

    相比之下,籍籍無名的冬至和劉清波,越發被襯托成了江湖騙子。

    不過投資方還算給惠夷光面子,聽說冬至他們是她請過來的,就說:「惠小姐,你也介紹一下這兩位師傅吧。」

    惠夷光很識趣,她不知道冬至他們願不願意公開特管局的身份,就簡單道:「這位姓冬,這位姓劉。」

    就這樣?

    連師承來歷都沒有?

    羅南芳皺了皺眉,跟張崡對視一眼。

    許多行業都要年輕人,越年輕越有朝氣越好,但有些行業卻恰恰相反,比如醫生,又比如風水先生,冬至劉清波這種年紀,就容易給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印象。

    按照行內規矩,本該是冬至他們主動上前向羅南芳他們行禮,自陳師門,誰知兩人什麼舉動也沒有,只是朝羅南芳他們笑了笑,羅南芳和張崡當即的觀感就更不好了。

    張崡忍不住皺眉:「不知兩位小友師承哪位前輩啊?」

    劉清波淡淡道:「劉永嘉。」

    那是他爺爺的名字。

    冬至還算有禮貌,但他說出來的名字也很陌生:「我師父叫龍深。」

    他要是說閤皂派,說不定對方還會知道,但龍深跟劉永嘉,羅南芳跟張崡聽都沒聽過。

    他們心下就都有了判斷,越發肯定兩人十有八、九是江湖騙子,就懶得再跟他們搭話了。

    他們的態度如何,冬至並不在意,反正大家本來就是兩撥人,又不是來打架的,劉清波這種性子,卻是沒事也要生點事出來,就道:「張先生,請問你的道名是什麼,是龍虎山睿天興成育中的哪一輩啊?」

    張崡挑眉:「你還知道龍虎山有這些字輩?告訴你也無妨,我是興字輩。」

    誰知劉清波非但沒有露出久仰的反應,還上下打量他:「聽說興字輩現在年紀最小的,起碼都上七十了,看來張先生駐顏有術啊!」

    豈有此理,他還沒質疑對方,倒先被對方質疑起身份了,張崡心生怒意:「當年張天師遷居台島,我才是正統的張天師嫡脈,少拿那些阿貓阿狗的冒牌天師來跟我比!」

    龍虎山張家,自漢代張道陵而得以興盛,到了第四代天師時,張家從陝西遷到了龍虎山,從此代代相傳,更被歷代朝廷敕封,地位十分超然,民間有北孔南張的說法,意思是張家跟孔家一樣,都是千年不換的世家,可見何等煊赫。到了民國,也就是當年中國最黑暗混亂的那個年代,張家跟著戰敗的國軍遷到台島去了,留下來的是旁系和支脈,從此兩邊就誰才是正宗道統一事,開始了漫長的爭論,個中恩怨,外人不甚了了。

    劉清波哂笑一聲,還想說什麼,冬至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示意他適合而止。

    他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鬥法的,這兩個人自恃身份,端著架子,但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劉清波瞪了他一眼,總算給面子地消停了。

    隔行如隔山,投資人鴨子聽雷一般,只聽到他們說什麼字輩正統,覺得挺高大上,也就沒有貿然插嘴。

    就在這時,他請來的第三位高人也到了。

    對方四十開外,也穿著馬褂,氣派倒是很氣派,紅光滿面,身材高大,更像是一個成功人士,而不是仙風道骨的修行者。

    但投資人明顯對這位更加上心,不僅在對方一下車就迎上去,還親自將人給請進來。

    「歡迎歡迎,陳師傅您能大駕光臨,我真是太高興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陳國良陳師傅,香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師,也是香江頂級富豪李先生龔女士的座上賓!」

    陳國良矜持地點點頭,連話都懶得說,只看了助手一眼。

    他的助手馬上明白他的意思,對投資人不悅道:「趙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請我們過來,還請了別人?難道是信不過陳師傅嗎?」

    投資人不敢得罪,忙道:「抱歉抱歉,我昨天聯繫老孫的時候,他說陳大師未必有空,當時還不能給我個准信兒,您看我這邊又挺急的,所以……」

    這話一出,羅南芳和張崡又不高興了。

    敢情他們還是替補備胎啊?

    投資人不願得罪這幾位高人,忙陪笑道:「瞧我說的,其實這事兒真是挺急,連男一號都進醫院去了,劇組這邊實在沒法子……」

    陳國良擺擺手,總算開了金口:「算了,先看看房子吧。」

    投資人如獲大赦:「我帶幾位過去!」

    劉清波嘖了一聲,動靜不大,其他人在前面看房子,沒留意,他旁邊的冬至卻聽見了。

    「怎麼了?」

    劉清波道:「這人之前我聽說過,別人想要請他問事看風水,起碼都得提前一個月預約的,每次外出看事的價格,都在五十萬以上,而且很難請到,這個劇組有錢啊,把他請過來,估計花了不少人脈和錢吧!」

    冬至笑道:「那還用說,都能請到韓祺跟蘇凡當男女一號,能沒錢嗎?我聽說光是包下這房子,每天都要不少租金,要是能把事情順利解決,這五十萬也算花得值了。」

    投資人陪著陳國良走在最前面,羅南芳和張崡帶著助手次之,惠夷光則陪同冬至他們走在最後,又拉開一段距離。

    針對這次陳國良他們的到來,惠夷光又向冬至和劉清波表達了一回歉意。

    冬至道:「不知者不罪,惠小姐不用再三道歉。」

    惠夷光歉然道:「大概的情況,我已經在電話里描述過了。不知道兩位還有什麼疑問?」

    冬至搖搖頭:「暫時沒有,我們先在劇組看看,再去酒店。不過我心裡倒是一直有個疑問,與這件事無關,與惠小姐你有關。」

    惠夷光反應很快:「這世上不是所有疑問,都能得到答案的。」

    冬至:「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惠夷光面色平靜:「無論我說什麼,都無法讓您釋疑,那您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她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我夜深人靜醒過來,常常也有種身份混淆的錯覺,不知道我究竟是惠夷光,還是汪綺,又好像是,我們兩個人合為一體。我甚至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卻說我沒有任何問題。後來又過了很久,我才接受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對我來說,一切都過去了,我就是惠夷光,惠夷光就是我。您覺得,我身上有被邪物附身的痕迹嗎?」

    沒有。

    現在的惠夷光,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是芸芸眾生里的一個普通人。

    冬至無言以對。

    惠夷光:「我現在從每一個項目里賺來的錢,都會捐出一部分給災區和貧困山區,我不想說有多少人因此受益,但起碼,現在這個惠夷光,是對周圍,對社會都有貢獻的,您執著於過去的一個答案,有意義嗎?無論答案是什麼,也沒有辦法回到過去了。我記得您說過,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現在的結果,不正是順應天理嗎?否則,上次在天雷活下來的,也不會是現在的我了。」

    冬至看著她,良久才道:「但願你記得自己這番話,如果有半點行差踏錯,我一定會出手。」

    惠夷光一笑:「我會的。」

    劉清波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因為上次的事情他也參與了,但他沒有參與對話,反而一直低著頭在按手機,也不知道忙著跟誰在溝通。

    別墅一共三層,其實也不需要多長時間,很快就能走個遍。

    逛完房子,投資人趙老闆問他們有什麼發現。

    羅南芳就說這房子有點陰,但純粹是外邊樹木太多,陽光不夠充足,沒什麼大礙,這裡本來就不是住人的,是旅遊景點,每天遊客這麼來來去去,陽氣不足也都足了。

    張崡沒發表什麼長篇大論,但大概意思,也是說這房子沒啥問題。

    冬至跟劉清波對視一眼,覺得這兩人的確有些真本事。

    他們不是專攻風水堪輿的,也沒開天眼,但以修行者的敏銳,大抵還是能夠感覺出這棟房子陰陽流通平衡,生機源源不絕,雖然光線暗了一點,但就像羅南芳跟張崡說的那樣,這房子很正常。

    「我們也贊同羅師傅跟張師傅的意見。」冬至道。

    拾人牙慧,估計是怕暴露底細吧。張崡瞟了他們一眼,已經將冬至他們歸入打著風水的旗號招搖撞騙的行列。

    羅南芳也暗暗搖頭,正是因為有騙子混雜其中,這一行才會良莠不齊。

    趙老闆其實最看重的是姍姍來遲的陳國良,見對方一直沒有說話,他就客氣道:「陳師傅,不知您有什麼高見?」

    陳國良看了他們一眼,語出驚人:「房子有問題,不止房子有問題,人也有問題,是人影響了房子。」

    趙老闆一愣:「這房子已經沒有住人了,現在是旅遊景點……」

    陳國良道:「不是房子原來的主人,是劇組現在的人。你們的人都在這裡了?」

    趙老闆忙道:「都在了,除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補充道:「有幾個人受傷住院了,包括男主演。還有女主演韓小姐,跟男二號也還沒來!」

    陳國良手一揮,很有說一不二的氣派:「那就先去醫院看看!」

    羅南芳和張崡也看出趙老闆雖然請他們過來,但三人之中,最相信陳國良,聽見陳國良一說,立馬就讓人備車去醫院,不過趙老闆也沒冷落了羅南芳等人,客氣詢問他們能不能一起過去看看。

    張崡跟羅南芳都沒有意見。

    老實說,他們之前聽趙老闆說得十萬火急,說是劇組裡接二連三出事,一波接一波,根本沒消停過,不由得讓人往奇怪的方向想,但他們來了之後,卻發現這裡一切正常,房子沒有問題,人也沒有問題,當然劇組裡大家都有點神經緊張,這也正說明趙老闆之前沒有誇張。

    雖然跟陳國良的路數不大合得來,邊上還有兩個「騙子」,但羅南芳和張崡也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冬至卻道:「我們先去演員住的酒店看看,醫院我們就不去了。」

    這是因為之前惠夷光就說過,她懷疑問題可能出在韓祺身上,所以他們現在準備去找韓祺。

    張崡調侃道:「兩位小朋友急什麼,先去醫院,再去酒店,難不成兩位有急事想先走一步?」

    劉清波反將他一軍:「你先跟我們去酒店看看,我們再跟你去醫院不行嗎?」

    趙老闆雖然也覺得冬至和劉清波這兩個人沒什麼本事,但面上並沒有流露出來,還笑著打圓場:「這樣吧,先去醫院,再去酒店,如何?正好幾位今天肯定趕不回去了,我在酒店給各位訂了房間。」

    冬至:「我們就住在本城,不需要去住酒店。我聽惠小姐說,昨天韓小姐親眼看著男主角從樓梯上摔下來,差點被砸到,隨後她自己的助理也出了事,說不定韓小姐有什麼發現,所以我認為,不如先去酒店問問韓小姐。」

    趙老闆一聽也有道理,就看向陳國良。

    陳國良背著手,不悅道:「這裡到底誰說了算?老趙,你把我請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聽兩個來歷不明的人胡說八道的?你到底請的是我,還是他們?要是他們,就恕我不奉陪了。」

    他抬腳欲走,趙老闆連忙攔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陳師傅,是我考慮不周,您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劉清波冷笑道:「就怕在場胡說八道的,另有其人!陳國良陳大師,敢問你師承哪個門派,敢說我們來歷不明?」

    張崡跟羅南芳一樂,他們看陳國良也好,看冬至劉清波也好,都不怎麼順眼,結果他們還沒怎麼著,這兩邊倒是先鬧起來了,就也袖手等著看戲。

    陳國良哼了一聲,根本不屑與他說話,旁邊助手沉了臉色斥道:「你敢這樣跟大師說話,大師沒有揭穿你們,讓你們繼續留在這裡,已經算是給你們面子了,你們還敢搗亂?!」

    這位大師架子很大,來的時候還帶著保鏢,這會兒助手招來保鏢,就要把兩人帶走。

    兩個保鏢人高馬大,穿西裝戴墨鏡,乍看很像那麼回事,但他們還沒把手搭上劉清波的肩膀,眾人眼前一花,還不知道劉清波做了什麼,兩名保鏢就已經躺在地上,捂著手臂嗷嗷叫了。

    這當然不是因為保鏢太弱了,陳國良很清楚,這些保鏢平時都是以一敵二的好手,現在對上兩個身長體瘦的年輕人,居然一招就被放倒了,不是他們太弱,而是對方太強。

    他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自己在外面行走多年,察言觀色練到家的功夫也會看走眼,這兩個傢伙分明是在扮豬吃老虎。

    陳國良定了定神:「年輕人火氣怎麼那麼大,有話不妨好好說。」

    劉清波搖搖手機:「陳大師,我上網查了你的資料,上面說你早年師從海外堪輿名家郭玉山,真不巧,郭先生跟我們家是世交,我又通過我父親問了郭老先生,他說他並沒有收過一個叫陳國良的弟子。你說說,是網上公開的資料寫錯了呢,還是郭老先生年紀大,連徒弟都不記得了?」

    陳國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是網上的資料錯了。」

    劉清波冷哼:「那請問陳先生到底師從哪位名家呢,能否說出來讓我也跟著長長見識?」

    打從剛才,他跟冬至,在看見陳國良出現之後,就覺得這人有點奇怪,說白了,更像是個事業有成的老闆,而不像是深藏不露的高人。相比之下,羅南芳跟張崡兩個,還更有點真材實料。

    沒想到他們不去招惹對方,對方居然還來招惹他們。

    趙老闆覺得很頭疼,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不應該忘記同行相忌這一點,一口氣請來三位,也不免暗暗埋怨惠夷光,怎麼找來這麼兩個人,陳國良在香江人脈很廣,他這些年因為算命風水遊走於各大豪門之間,串起一個完整的香江人脈網路,趙老闆跟陳國良搭上線,不僅是為了請他解決眼下的難題,也是為了以後方便做生意。

    結果現在這麼一弄,對方肯定會遷怒於他的。

    想及此,趙老闆不由瞪了惠夷光一眼。

    但惠夷光神色自若,似乎並不因為自己請來的人得罪了陳國良而惶惶不安。

    趙老闆不愧是頭腦靈活的生意人,見她這樣,反而心中一動,覺得惠夷光有所倚仗,想著等會找個機會問清楚,這麼一想,火氣就沒有剛才那麼大了。

    於是他趕緊趕在局面無法收拾之前道:「這樣吧,幾位演員都還在酒店,我記得陳師傅也很喜歡看韓小姐的戲,不如我們先去酒店,正好跟韓小姐聊聊,如何?」

    陳國良的臉色不大好看,但還是順著台階下去:「也好。」

    劉清波倒是還想再說,卻被冬至按住。

    「先把正事辦了,這人又不會跑。」冬至低聲道。

    劉清波這回還挺聽話,主要是他覺得這兩個保鏢太弱了,那陳國良估計也是個靠嘴皮子走江湖的,一招半式都沒有,他連劍也不用出就能把他們放倒,太沒挑戰性。

    一行人分幾撥上了車,陳國良自己有車,趙老闆特地喊上惠夷光跟自己同坐,冬至他們就跟羅南芳張崡一道,三輛車子駛向不遠處的酒店方向。

    趁著同車的機會,趙老闆就問惠夷光:「你請的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惠夷光笑了一下:「您別問了,沒有他們的同意,我也不能隨便亂說,不過要說來頭,那的確是挺大的,我只能說,那位陳師傅也好,羅師傅也好,他們來了鷺城,就都得歸冬先生管。」

    她跟趙老闆這些人的區別的是,她跟特管局打過交道,跟遲半夏也是朋友,對特管局有些了解,知道這些人有著修行者與執法者兩重身份,雖然普通人未必知道,但實際權力很大,別說趙老闆了,就算比趙老闆還有錢的人,也未必能請到這些人出馬。

    這句話能想象的空間就大多了,趙老闆是個心思活絡的,當即就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惠夷光也不再多說,由得他在那裡猜。

    等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趙老闆對惠夷光的態度明顯又親近了許多,一口一個小惠,像對自家晚輩一般。

    他心裡也有些後悔剛才對冬至和劉清波不大熱情,一邊帶著眾人往酒店裡走,一邊就琢磨著怎麼彌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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