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慕小小結巴了，這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啊？

「嗯？」尹少桀低聲示意，那猶如低音炮的性感聲線卻讓人心跳加速。

慕小小不知所措，小臉脹紅。

「你……你下面……」

說了三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尹少桀的表情頓了一秒，顯然是意會了她的意思，只是他嘴角勾了勾，惡劣的因子發作了。

「下面什麼？你說清楚一點。」

他裝作還沒聽懂。

慕小小隻要碰上他，什麼小聰明的都不見了。

她有點傻眼，這個說法很明顯了，他還不懂？

這讓她用說的怎麼說嘛！

「那、那個……要不要我幫你？」

她換了種說法。

這樣他總該聽懂了吧？

尹少桀依舊是滿臉的問號，「幫我？你要幫我什麼？小小，我沒聽懂你在說什麼。」

慕小小，「……」

她快瘋了！

「就是你下面起反應了！要不要我幫你！這樣聽懂了沒有！」她一時情急，什麼害羞的都被拋之腦後了，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一說完，她就像整個人凝固住了。

天啊！

她居然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

慕小小此時只想找個洞鑽進去，不要見人了。

尤其是不要見他。

太丟臉了，太丟臉了。

尹少桀被她逗笑，他張開眼睛，下意識地想看她此刻的樣子，一定又羞又惱，可愛至極。

可是……

不管他怎麼張大眼睛，眼前都是一片黑。

什麼都看不到。

看不到她害羞的樣子，看不到她惱火的樣子，看不到她可愛的樣子。

只能靠聲音辨別，還是差太多了。

他想看到她，想看到她所有的樣子。

她的一顰一笑。

慕小小突然間反應過來，他是故意的，正想罵他的時候，就看到他發愣的樣子。

臉上的表情，帶著明顯的低落。

「桀？怎麼了？」她擔心地問道，也忘記了追討他欺負她的事。

尹少桀搖頭，「沒事。」

慕小小對他的回答不滿意，「怎麼會沒事，你看著就不好，怎麼了嘛？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你別睜著眼睛啊，快閉上，你眼睛要好好休息的。」

尹少桀閉上了眼睛。

只是，他閉不閉上又有什麼分別呢？

眼前都是一片黑。

都一樣，看不到她。

尹少桀嘆了聲，把她環到懷裡，下巴抵著她的肩，把鼻子埋進她的脖頸中。

呼吸里，充實著屬於她的甜美氣息。

這才把那份低落給打敗了下去。

「我們回到剛剛的話題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故意似的伸舌舔了舔她的脖子。

慕小小像是被電流竄過了下。

剛剛的話題？

「那……那你想怎樣？」

尹少桀挨近她的粉唇邊，用低啞的嗓音說，「用手，或者用腿，你選一個？」

慕小小，「……」

她突然不想選怎麼辦？

尹少桀的聲音低低地笑了下，「如果你想選兩個的話，也是可以的。」

慕小小，「……」

她可以選擇棄權嗎？

尹少桀啄了啄她的小嘴，很愉快的樣子說，「選吧。」

一邊說著，另一隻手扣著她的細腰，某處在蹭著她。

完全是一副饑渴難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