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來歷？」古天闕看著兮兮，眼中滿是慎重之色。

「我曾經在太行禁山下見她孤苦無依，就把收養了！」周澤回答古天闕。

「太行禁山！」古天闕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周澤眼中滿是詭異，「你進入過太行禁山？」

「嗯！」周澤點頭道，「有什麼問題嗎？帝女域所有人都說太行禁山入者必死無疑，我並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詭異啊！」

古天闕搖搖頭道：「太行禁山就算當年年輕時期全盛的我都不敢隨意進入，進去過一次，也是耗費了三個月之後，才把沾染上的太行禁山氣息全部驅除。至於其中有什麼秘密，未曾看透！」

這一句話讓周澤心猛然的跳了跳，古天闕的實力進入太行禁山都如此，那說明這真是一座詭異神秘和恐怖之地。可是為什麼，他在太行禁山完全沒有什麼概念，發現它和普通的山差不多。

古天闕對周澤的經歷也很驚訝，還有人能在太行禁山隨意走下來而沒有一點變化？

「前輩，兮兮到底有什麼不同啊？」周澤問著古天闕說道。

「她內蘊天地至理，如同道果。我除非是進入她識海一觀，要不然也無法完全看透！」古天闕說道。

這一句話讓周澤眼睛都瞪直了，古天闕是什麼人。這可是准聖賢了。他居然說看不透兮兮。

那豈不是說兮兮的道果有可能堪比准聖賢？

「你是說她能和你相當？」周澤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古天闕問道。

古天闕搖搖頭道：「看其識海中流露出來的道韻，我也看不透。不過要說她堪比我也不全對，我此時狀態不好。何況真正的道果，也不是一兩眼就能看透的。除非是她能完全放開識海讓我進去一觀！」

兮兮根本就不懂修行，自然無法完全放開識海。古天闕要是強行的話，可能對兮兮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小女孩才這麼大，很顯然不是她自己修行到這種地步的。有可能是至尊以上的人物，把道果給了他。甚至有可能，把天地氣運都集合在他身上，所以演化出這種道果。但不管從哪裡來看，這都是一種誘惑！」古天闕說道，「萬一要是天地氣運孕育出來的道果，這會讓天下強者搶瘋！」

「天地氣運？」周澤微微一怔，想到了什麼對著古天闕說道，「傳聞一個人要是得到天地氣運，會得到上天眷顧。言語之間，甚至代表著天地法旨，達到言出法隨的地步！」

古天闕點點頭道：「天地氣運虛無縹緲，但要是真有這種人，確實有可能出現言出法隨的地步！」

「平常的修行者，達到什麼層次能達到言出法隨？」周澤問著古天闕。

「這要看人，一般真正成就道果的人，都能達到言出法隨。但是一般是什麼道果，能驅使的也是什麼樣的屬性。

比如你把火之一道修行到極致，成就火中至尊，感悟了火之道果。那麼對火，你很容易就達到言出法隨！」

至於境界無一，他可能是至尊，也可能是准聖賢。」

「那要是隨意說一句話，天地都隨之而動了。」周澤想到當初兮兮開口，連楚家老祖都要受困，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這樣的結果不太可能，就算是聖賢。雖然言出法隨，但是也並不是毫無限制的。如果你說的是如此，很有可能就是得到天地氣運，以天地氣運的神奇，達到言出法隨的效果！」古天闕說道。

「氣運嗎？」周澤看著兮兮，此時她趴在周澤的肩膀上，手中依舊在玩著泥巴。

氣運周澤不由想到自己的父親，當初老頭子說父親得到了神棄之域的氣運，並且得到氣運之中孕育出來的道果。

但就算是自己的父親，都無法達到言出法隨的地步。兮兮卻……

難道兮兮所得到的氣運，還要遠超自己的父親？

周澤苦笑，要是真如此的話。會是一個大麻煩，雖然大多數人看不出兮兮的詭異。但萬一要是有人看出，並且傳出去的話，絕對會血雨腥風。

要知道，氣運是可以剝奪的，他們完全可以據為己有。

「太行禁山，不會是匯聚氣運之地吧？」古天闕突然想到了一個結果，他突然身體綳直。

「對！沒錯！太行禁山真有可能匯聚氣運之地！」古天闕喃喃自語，「難怪當年完全看不透，誰能想到太行禁山能匯聚氣運。要是它匯聚氣運，以氣運演化出命理，以氣運的雜質化作泉水成就毒藥，這都是有可能的！」

「前輩在說什麼？」周澤看著古天闕。

「太行禁山的神秘，一直以來沒有人看透。在帝女域也是一處神奇之地，它有可能是吸納天地氣運之場所。氣運的中心，自然有可能是兇險地，卻讓人看不透！」古天闕上下打量著兮兮，「她或許就是氣運演化出來的生靈！」

「什麼？」周澤聽到這句話心劇烈的顫抖起來。虛無縹緲的氣運能成就生靈？這要是能成就生靈，那所需要的氣運又會是何其恐怖？

「您老別嚇我！」周澤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氣運一說很多人信，很多人不信。就算是一些聖賢，也覺得氣運一說太過虛無。

但有些聖賢，卻對氣運深信不疑。甚至達到聖賢后，還在爭奪天地氣運。兮兮要真是氣運演化出來的生靈，那……周澤都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為止瘋狂了。

「只是猜測，我對氣運和命運一樣，都是一知半解！」古天闕說道，看著兮兮，「她此時還很弱小，就算強大如聖賢，也不能完全分辨，所以短期內你不用擔心。不過她要真是氣運所化的生靈，那你就有福了。只要背著他，這天地任何禁地，鬼地你都能橫行無阻，因為你能得到上天眷顧。她是不是氣運所化，你可以以這個方式來試試。」

「……」周澤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呸了一聲，心想這猜測要是對的還好。要是不對，那豈不是自己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