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在這個夜晚,對所有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情都一概不知,他美美地吃了晚飯,又喝了點促進睡眠的紅酒,泡了澡,就睡下了。
睡夢中,還有時宗岳的身影,他覺得,這個男人,最后一定是他的!
時宗岳管了這么大的一個集團,身邊的朋友也是五花八門,不用半個小時,就查到了,梁友下午坐飛機到A市的行蹤。
“居然跑了?”
時宗岳認定梁友絕對是做了虧心事之后,心有愧疚,不敢再呆在艾城了。
沒關系!
這一次,時宗岳是認真的,不管梁友跑到哪里,他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所以時宗岳立馬就買了到A市的機票。
梁友躲到哪,他就追到哪里!
時宗岳這次,已經提前給A市的關系打好了招呼,他的朋友借了幾個人給他,隨便調遣,所以他只帶了一個時家的司機。
剛下機場,時宗岳還不知道梁友到底躲在哪里了,他準備給朋友打個電話。
“少爺,或許這件事情我可以幫忙。”
時家的司機,就是這么巧,認識陸家的司機老李,而且還很熟。
“我聽說陸家大少爺最近在A市忙些項目,一直沒有回艾城。這梁友急急忙忙跑到A市,一定是來找陸家大少爺的,我和他的司機有些交情,他們兩個在哪里,相信沒有人會比老李更清楚的,或許我打個電話,就能知道更準確一點的消息。”
“好。”
時宗岳對司機一點頭,司機就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時宗岳的目的也很明確,讓梁友永遠地滾出艾城,甚至滾出中國,再也不敢回來。
“喂?老李,是我,這次有點事情想要找你幫忙。”
時家司機和老李,認識十幾年了,所以他也不隱瞞,直接給老李說了實情,他非常相信老李的人品,他即使不幫忙,肯定可不會多嘴,壞了事。
“我和老板跟梁友有些過節,現在我們在A室的機場,你能告訴我們梁友的具體位置嗎?你放心,這件事和你家少爺,沒有什么關系。”
老李的心里才是樂開了花,那是誰家的司機,他再清楚不過了,時宗岳要來找梁友的麻煩,而且又不會損壞自己主家的利益,這樣的好事,他怎么可能不幫呢。
并不是說他不是一個良厚之人,也不是愛管這些閑事。
不過就是這么恰好,陸云深不在,而且梁友和他之間,還有些梁子可以拿出來說說。
“我把地址馬上發給你。”
時宗岳在艾城是什么樣的人物。
老李怎么可能不清楚,這一次梁友在老虎屁股上拔了毛,可有他的好戲看了。
老李能在陸家待了這么多年,也不是蠢人,他交代了時家的司機,自己幫他,但他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
時家的司機也是個人精,當然是滿口答應。
他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拿到了梁友的準確地址,這也讓時宗岳對他高看了兩眼。
“干的不錯。”
通知了提前找好的人,時宗岳就讓司機開車,馬上帶他到梁友入住的酒店里。
梁友在又大又軟的床上,美夢都做了好幾個了,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上還掛著笑。
“宗岳,你別跑~人家都追不上了。”
時宗岳剛剛打開房間的門時,就聽到梁友的這句囈語。
他硬生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如果時宗岳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發現梁友對他有意思的話,那他就真的是個笨蛋了。
想起來梁友在那個酒桌上的表現,時宗岳終于恍然大悟,并萌生出了極度的惡心。
被一個變性人瞧上了,這比中彩票的概率還要小吧。
怪不得之前輕舟一在自己的面前提起梁友時,都是陰陽怪氣的。
她是個女人,肯定早就發現了。
自己的輕舟居然因為梁友,要忍受這么惡心的事情。
真是該死!
時宗岳一挑眉毛,給了旁邊的人一個眼神。
身邊的黑衣人便得令上前。
直接一棍,把根本沒有醒過來的梁友打暈,裝進麻袋里,像背死豬一樣帶走。
時宗岳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前邊,什么酒店的保安系統,什么監控,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即使是陸云深,或者陸家,甚至是在A市,也沒有敢對時宗岳的所作所為說個不字。
最滑稽的就是梁友,他今天晚上可能助眠的紅酒喝的太多了,睡得也死,竟然那么多人進到他的房間里,他都一無所知,還這么輕易地就被人帶走。
葉輕舟在艾城的病房里,悠悠轉醒。
她緩緩睜開眼睛,身邊卻沒有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那個人。
只有外公,紅著一雙眼睛,甚至含著淚水地看著她。
“輕舟,你感覺怎么樣了,總有一天,你要把外公給嚇死。”
“我……”
葉輕舟太久沒有喝水,嘴巴干裂到睜不開,但她還是努力說話,消除葉廣陵的擔心。
“沒事,外公,我很好。”
葉廣陵的一顆心,這才徹底放下。
其實葉輕舟不好,她幾乎全身都疼,特別是肚子,那種太過熟悉的痛感,讓她在一剎那就知道了,自己又中標了。
怎么會這樣呢?!
只是踹了一下門,居然就能扯到舊傷。
還真是個瓷娃娃呢。
葉輕舟只怪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外公,宗岳呢?”
她不相信時宗岳居然會沒有守在她身邊,等她醒來。
“宗岳去收拾那個梁友了,這口氣,我們兩個都咽不下。”
“哦。”
這也難怪,如果按葉輕舟自己的性子,她也不會任由自己被別人這樣耍的。
如果是她,才會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不會讓梁友在艾城的日子太好過。
這一下,時宗岳把自己處理了他也好,死娘娘腔,讓你知道一下,惹到了你姑奶奶,是什么樣的下場!
有人幫忙出頭的感覺真好,葉輕舟想起了時宗岳那寬厚溫暖的肩膀和懷抱,臉上的酒窩又隱隱浮現。
“外公,你怎么不自己派人去處理呢,宗岳親自去,吃了虧怎么辦呢。”
時宗岳的性格,最了解不過可能就是葉輕舟了,他在面對著屢次欺騙自己的喬望月都能一再顧念舊情,實在有點不太適合去做這種尋仇的事。
葉輕舟剛剛的甜蜜,現在都轉化為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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