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大皇子赫連升收到燕京的消息，看見楊家的行動燕京微瞇。有些意外楊家的行動。不過…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影子。

    連忙去找大皇子妃。

    大皇子明氏看見赫連升的到來，滿臉喜色。

    “爺，你來看敏兒了？敏兒今日很有精神。還在院子里走了兩圈。真是可愛極了。”

    赫連升搖頭。

    “我今天來找你的。有事要你去辦。”

    明氏喜從心底而來。

    “爺有什么盡管吩咐。”

    赫連升說道。

    “你今天準備全府不要了的衣衫，然后準備些粥和饅頭。從明日起，我們施粥。直到元宵為止。父皇大概會在元宵前回來。你把差事給我辦好。”

    明氏自然不是傻得。

    “是的，爺。準把事情辦得服帖。”

    赫連升轉身走，會書房看探子回報的情況。此次是一個機會。一個進入赫連隆基眼里的機會。

    明氏直到看不見赫連升的背影，才斂下笑容。

    “去把小阿哥看好，不準有閃失。爺是做大事的。”

    身邊的丫鬟去看小阿哥赫連昊敏。

    明氏緊跟著又吩咐下左右。

    “你去讓全府都把以前的老衣服留一兩件，其余都給我拿出來。夏天的也都拿出來。等到了季節我再做。現在拿出來做善事。”

    “還有去把賬本拿過來。”

    “去糧倉看看有多少米。”

    一氣吩咐下去，明氏身邊只剩下奶嬤嬤。

    “恭喜姑娘，總算是熬出頭了。這件事肯定不是那個賤人出的主意。姑娘要是辦得好，進了皇上的眼。姑娘的位置穩穩當當的。”

    明氏冷笑。

    “我就算不賢惠，那賤人也不會對我有威脅。他一個男人，留在府里魅惑爺，若不是他對爺有用。爺這樣的冷心腸也不會另眼相待的。”

    “姑娘這樣想就對了。您還有大阿哥，可不是阿貓阿狗可以挑釁的。”

    明氏捂住自己的腹部。

    赫連昊敏身體太過虛弱，不知道哪天就沒了，也未可知。

    赫連升忙活到深夜，燕京的局勢盡在掌握。就算是赫連隆基回來了，他的勢力也增長了一倍。若是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至于沒有反擊之力。想到此處，赫連升滿臉滿是疲憊。

    他從小就被教導出來，他是太子的箭靶。他毫無選擇…

    太子一死…他依然沒有爭奪的權利。

    今上已經明白告訴他，這天下是赫連昊天的，他只是目前要利用的靶子。

    不甘心啊！

    “同樣是你兒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若真的覺得對不起皇后，為何不保護好她？現在來后悔？有用嗎？你到底是什么心思？”

    赫連升喃喃自語。

    忽聽門外侍衛敲門。

    “殿下，凌先生請您過去一敘。”

    赫連升一只大手捂住臉，半個臉都埋在手里。

    良久，道。

    “告訴凌先生，我要陪皇子妃，不能去了。”

    侍衛應聲離去。

    凌風聽著侍衛的回話，一口氣血上涌。

    “你…到底對我是有情還是無情？”

    問話并沒有答案，凌風其實心思比誰都敏捷，也很敏感。能感受到赫連升在他挨近他時的退縮。

    原以為會有機會…

    卻原來一直都是這樣。

    求不得，得不到，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