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詩？什么意思！

    鞋拔子臉苦笑。

    “暗號？”

    楓王爺皺眉。

    “你把這個送去云山書院。跟蹤去看看。如果有重要情報，照著老規矩辦事。”

    鞋拔子臉領命，轉而疑惑道。

    “上次我去金玉閣，掌柜的好像換人了。能信嗎？”

    “可以相信，那是張掌柜的兒子。張掌柜回鄉去安度晚年。你認真辦事，長孫殿下會記住你的，不會虧待你。”

    鞋拔子臉并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他只要能扳倒四皇子就好，別的他都不奢求。按照楓王爺的吩咐一路云山。

    云山書院的學生大多數是京城人，京城封鎖，一個個都留在學院里。鞋拔子臉好不容易比多耳目，找到甄銘。

    甄銘看著書信，暗中警覺。

    “楊文宗怎么不自己來？”

    鞋拔子臉低頭回答。

    “京城封城，公子出不來。小的會些功夫，才出得了城門。”

    甄銘默言。

    鞋拔子臉看著甄銘糾結半天，也沒做決斷。只一個勁的在書房轉圈。

    甄銘看著鞋拔子臉試探問道。

    “你可懂字？”

    鞋拔子臉搖頭。

    甄銘眼眸深邃，看著鞋拔子臉。

    “這樣啊...你去幫我把《論語》拿過來。書案上從左到右第三本。”

    鞋拔子臉看著書案，心里咯噔一聲。面上不顯。拿著第三本到甄銘面前。

    甄銘一拍腦門。

    “老了，看我這記性。應該是從右數起第二本才是。麻煩你再跑一趟。”

    鞋拔子諂媚道。

    “先生不是老了，是事情太多了。能幫到先生是我的榮幸。”

    甄銘接過論語，笑看鞋拔子臉。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楊文宗身邊？”

    鞋拔子臉站在甄銘身后，給甄銘捶肩。偶爾瞟一眼甄銘的書頁。

    “小的叫陳二狗。小時候身體不好，說取賤名好養活。小的十八歲就跟著李將軍。三年前與李將軍走散了。便在楊大人手下做事。如今洋大人入獄，我只跟著公子跑了。”

    甄銘眼前一亮。

    “好，這個差事正適合你。”

    鞋拔子臉欣喜道。

    “什么差事小的都可以做，只要先生看得起小的。”

    甄銘笑笑。

    “你去后院做工。就說是我招來的雜工，學生都精著，你最好躲著點。你暫時就在這里，每日幫我記錄下學生都做了些什么。我這些都有用的。沒事還能去打聽下那些孩子的底細。這些事情很重要。”

    鞋拔子笑得一口大黃牙突出。

    甄銘看著陳二狗離開，小心的道臥室里，看著自己圈養的翠鳥，逗弄翠鳥。

    大概逗弄了大半小時，甄銘放開翠鳥飛走。

    ==

    楊清懷寫下的狀紙讓赫連升怒氣高漲。

    “你耍我？”

    楊清懷痛哭流涕。

    “我沒有，我真的只是下線。他們來消息都是蒙面，我都不認識。我的爹娘還有小兒子都在他們手上。我真的只是小嘍啰。我真的沒有騙人。”

    赫連升看著楊清懷犯惡心。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

    “說，我要你一字不漏的說。”

    楊清懷還想要求饒，官差一個個兇神惡煞的站在邊上。不敢耍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