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淺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這樣享受美男的殷勤,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靈泉寶寶義憤填膺道。
‘咳咳!’
云惜淺這回是真被嗆到了,這小鬼頭什么時候還能看出來這個了!
話說回來,這也沒什么啊,云柏長得這么順眼,而且又真心想當她的騎士,一腔赤子之心總不能給他一盆冰水吧。
再說了,她也沒怎么著啊,又沒搞什么精神出軌。
就是有美男來服務,她接著就是了,享受享受這沒啥吧?
“哼!”靈泉寶寶用力地哼了聲。
“你別哼了,我叫他回去就是了。”云惜淺說道。
“別叫了,省得把人叫走你心里惦記!”靈泉寶寶道。
云惜淺哭笑不得,她惦記什么啊,她現在心里就惦記她家爺呢。
雖然很可惜,不過云惜淺還是把云柏給遣走了,以她要煉丹為說法來著,不然他還真不愿意走。
她也舍不得看這小鮮肉露出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啊。
果然,人都是心軟的!
給云二長老云三長老云四長老傳了個音符過去,三位長老喜不可掩,立馬就帶了大批丹藥過來。
“老祖上回回來說,外邊魔物們越來越強悍了,族內弟子們若是不能再強悍些,恐怕連自保都難。”云二長老嘆道。
云三長老也道:“圣女閉關這些日子,大長老跟妙長老也煉制了不少丹藥出來,但總歸還是少了點藥效。”
云四長老心想,何止是少了一點藥效,分明是差了不少好嗎。
圣女煉制出來的丹藥,藥力很強悍,而且,還具備淬煉元嬰之效果,叫元嬰的抗魔氣侵蝕之力都增加不少!
而對于這個藥效,云惜淺自然是清楚的,要知道,她煉丹用的可是天地異火。
這異火還是吞噬了海心焰的金帝焚天炎,而因為小金蛟前后吞噬了不少萬年火玉髓,這可是具備淬煉異火的罕見寶貝。
如此養出來的金帝焚天炎,效果能差到哪去?
這幾個嘮嘮叨叨的老頭具體想說的,云惜淺自然是清楚的,不就是想要她在進圣境之前多煉制些丹藥出來嗎。
畢竟一進圣境,那就是三年時間,三年時間利用得好,可是能做很多事的。
“老規矩,到時候記得拿靈石來就行。”云惜淺淡淡道。
三人自然感謝連連,云惜淺擺擺手,就把這三個老頭趕出去了。
此番三人此番送過來的,可全是十分寶貝的東西,大概也是看出了她的天賦之強,所以這回直接送了十三份元嬰丹材料。
云惜淺覺得,這應該就是云族的全部材料了,如此看來,上次送來的五份倒也不算太少。
十三份材料云惜淺煉制出了二十二枚元嬰丹,收了五枚,其余十七枚元嬰丹等著交給云族自己利用。
還有其他丹藥,這回的七寶丹跟圣元丹材料也送來不少,以云惜淺的成丹率,倒是叫她私吞了一筆。
一個月內她就全部煉制好了,不過卻拖了一個月方才把他們喚來,把這些丹藥遞過去。
“這是三百萬中品靈石,還望圣女莫要嫌棄。”云二長老遞過來一個儲物袋。
云惜淺很滿意,就把靈石收起來了,道:“短時間內不想再煉丹了,想靜修一段日子。”
“應該的應該的。”三位長老連連道。
然后就告辭了,拿著丹藥就去找云族長了。
對于這些事云惜淺自也是猜得到的,不過卻沒說什么,云族強大一點,對她也沒有壞處。
這天晚上她睡到一半,就感覺到自己褲子被人給扒了,還不待她作為,雙腳就被撐開,這賊漢子就那么闖進來了。
云惜淺痛呼了聲,罵道:“臭男人,還不給我出去!”
這喜歡抹黑干這事搞得跟偷|情似的賊漢子不是楚天皓又是誰?
楚天皓嘿嘿笑了兩聲,倒也沒再繼續深入,他媳婦這身子,兩天不碰她她都能再次緊致如初次一般,叫他只想死在這了。
楚天皓手段超凡,對自己媳婦的敏感點又了若指掌,所以沒一會,云惜淺就氣喘吁吁了。
感覺到了她適應自己的存在,楚天皓自然不客氣就開始享用美食了。
一邊卯足了腰力全力撞擊,一邊氣喘吁吁道:“隔壁家的小媳婦,想我這賊漢子沒有?”
云惜淺大囧,這家伙這回是想演隔壁老王了么!
“嗯?怎不說話,這是不想?不想那我可要停下來了!”他說道。
云惜淺這時候被他弄得熱火燒身,他突然不干了她能擋得住?
立馬就纏著他主動動起來了。
這饑渴的小模樣惹得楚天皓發笑,然后也十分饑渴地狠狠來了幾十下,直把云惜淺送上了巔峰,他也不停下來。
“停……停下。”云惜淺求饒連連道。
“小媳婦兒,想我沒有?”楚天皓如她所愿停了下來,捧著她俏臉親吻著說道。
“想,想極了。”云惜淺半響才找回魂兒,氣喘吁吁道。
“你不說我也知道,這床兒都快被你這條大河給淹了。”楚天皓笑瞇瞇道。
云惜淺簡直無地自容。
楚天皓讓她休息了會,便再次掀起戰場了。
云惜淺完全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只能攀附著這個男人,任由這個男人索要不止。
一夜鏖戰,日次清晨云惜淺都不得歇。
楚天皓的**直到第三天,這才得到了很好的發泄。
至于云惜淺,那已經是條咸魚了,隨便他翻煎了。
“睡吧。”得到很好滿足的楚天皓終于大發慈悲地說道。
“你……你出去。”云惜淺有氣無力地說道。
“出去干嘛,再讓它稀罕稀罕。”楚天皓道,又道:“你要是睡不著,那就說明你不累。”
云惜淺一聽這話,直接就睡了過去,甚至不帶一點遲疑的。
楚天皓無奈,他媳婦這體力怎么隨著修為增漲越來越不行了。
這才三天而已,就累成這樣了。
若是云惜淺還醒著,必然要破口大罵,三天三夜連續不斷,偶爾叫她歇上一盞茶他便再次掀桿而起,當她是鐵打的嗎,誰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