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的風格，你指的是肆無忌憚嗎？」艾瑞也這麼覺得，真的是，把他們警署當成自己家了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至有的時候，還給他們送禮物！

聖誕節居然還給他們送禮物！

見過罪犯，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罪犯！

艾瑞永遠都忘不掉。

Z留給他們的那張聖誕節卡片。

那上面只有一句話。

「吃了我送的糖，就要好好努力啊，不然怎麼抓我。」

簡直是欠揍啊！

太欠揍了！

秦漠看著旁邊的人眼裡涌動出來的不甘，眉頭挑了一下：「我指的風格是z每次送給你們的人，都是原本應該在監獄里，卻因為鑽了漏洞，沒有辦法被處理的人。」

「是這樣沒錯！」金髮艾瑞長嘆了一口氣；「所以他在市民心目中的呼聲極高，你是不知道，他剛出來的時候，還有人在採訪中公然表白，非要嫁給他！還說他把罪犯和罪犯的犯罪證據一起打包送到我們警署面前這個行為特別的酷，他是酷了，那我們呢？我們平時辦那麼多案子，怎麼沒有人來誇誇。」

秦漠淡漠的眸光偏了一下。

金髮艾瑞也意識到自己的話題偏了，剛想改。

就聽那人開了口：「你們的臉，不夠帥。」

金髮艾瑞：……能不能給大神重新找個搭檔！！

「至於別的，比如你說的聖誕節禮物和卡片，從這上面可以看出來，z這個人。」秦漠說到這，手指頓了一下。

金髮艾瑞著急了：「z這個人什麼？」

秦漠像是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眸子里開始浮動出了一些東西，嗓音還是淡的：「有點皮。」

「他豈止是有點皮。」金髮艾瑞真的是吃夠了這段時間的苦，巴拉巴拉，再巴拉巴拉，最後揪著自己的頭髮表示，真是頭疼：「好在z身上還沒有背上人命，不，不對，z應該是殺過人，不過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對方是個名校教師，這是我們後來才查到的，不過案子不在這裡，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州，我們核查網路攻擊模式的時候，找到的這起案子，但案件還不清楚，也有人說是那名校教師受了不當時的壓力，失足從樓上掉下去的，我們在調查的時候，做了還原，確實像是第二種情況，失足墜樓，但有一點，z當時肯定在。」

秦漠聽著，突地眸光一凝；「你確定這是z第一次發動的網路攻擊？」

「不應該說第一次發動的網路攻擊，應該說是現身。」金髮艾瑞結合自己得到的資料道：「之前好像也有小打小鬧過，但那時候就像是，怎麼說呢，作為一個破案人員，我覺得這一次對z來說是一次很大的轉折，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從小打小鬧，一下子像是轉變了風格，那該怎麼形容呢，總之很玄妙。「

秦漠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準確無誤：「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到自己一定要做什麼。」

「對！」金髮艾瑞打了個響指：「就是這個意思。」

秦漠抬眸，嗓音很淡；「那調查吧。」

「調查什麼？」金髮艾瑞眨了眨眼，不是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