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的頭直接抵了過去。

鼻息間一下子就變得好聞了很多。

雖說東京的電車乾淨。

但人多，還是有味道的。

現在沒了……

傅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先是抬了下頭。

發現現在她和大神的姿勢位置，一抬頭就想索吻。

真是……

不要怪她想太多。

最近被大神調戲的。

秦漠要是知道少年的想法，非要冷笑兩聲，到底是誰調戲誰。

後面是人，前面也是人，秦漠就像是個隔絕地。

傅九乾脆也不後退了，就那麼用頭抵著秦漠，最後發現還挺有意思，拿著她那銀絨絨的頭頂頂了頂。

這樣的環境，大神肯定拿她沒辦法。

秦漠確實拿少年沒辦法，一手固定著少年的後背，一手抓著電車上的手環，那張臉原本生人勿進的俊美到了極點。

誰知道懷裡這傢伙還不老實。

傅九撞了一下之後，很清晰聽到了大神的嘆氣聲。

一下子就給樂了，繼續抵。

秦漠低眸，看著那顆還在他懷裡努力的頭，那頭頂上的銀白色的小漩渦，格外的顯得人乖巧，他強忍住把少年當垃圾扔出電車的衝動，嗓音沉了，頗有哥哥教育弟弟的口吻：「玩不夠了是不是？」

傅九一笑，抵在了那，停了。

被少年這麼一鬧，秦漠剛才莫名不舒服的情緒，竟散去了很多，連嘴角都有些上揚。

真是有點瘋。

因為電車太擠。

所以兩個人這樣的姿勢，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只不過是……傅九的頭抵在秦漠的肩膀靠下的位置。

銀髮少年半垂著眸子，男人則是一副禁慾霸氣的模樣。

有人想把這一幕照下來。

然而，下一站，兩個人就下了車。

秦漠是先走出去的，明明是空氣很好的街道，胸膛前沒有了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抵著，還有點不習慣了？

只是，即便這樣，秦漠也沒有忘記，剛才少年站在大廈下，仰頭看向屏幕的眼神。

應該是認識……

那樣的目光不可能不認識。

可就他拿到資料里，少年並沒有和星野一有過什麼交流。

沒錯。

秦漠調查過傅九。

在最早之前。

到底有多早。

早到第一次COCO指著電腦讓他看到一個操作漂亮的遊戲人物正在打殺特殺的時候。

黑桃Z。

後面那個字母Z，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Z—Zero。

手法很像，和當年他對Z的了解，有一定上的吻合。

懷疑在得知這個黑桃Z還會網路攻擊時，變的更加濃了。。

可當他知道黑桃Z是傅九之後，那層懷疑就又徹底的淡了下去。

即便他到現在都不清楚Zero的面貌，不過他很確定那是個女人。

秦漠想到這裡，偏頭看了身側的少年一眼。

而傅九，那個以前纏著要包養他的紈絝子弟，不太可能是Zero.

但秦漠還是沒有放掉任何可能，讓人去調查了，三年前第五道發生網路攻擊的那天，傅九在哪裡？

沒有絲毫的漏洞，那時候的少年還是個只會混的初中生，正在學校里嗷嗷待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