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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大名士 - 第九十三章 意外傳承字體大小: A+
     
        薛家閣樓上。

        薛寶釵坐在賈蕓的雙腿之上,和賈蕓親吻良久。

        直到薛寶釵喘不過氣來,賈蕓才將她放開。

        薛寶釵臉蛋兒嫣紅,雙眼迷離,雙手吊著賈蕓的脖子,整個人軟攤在他的懷里,眉頭緊鎖, 咬著牙關,似乎十分難受的樣子。

        很快,她便打了個激靈,長長的吐了口氣,抬頭跟賈有氣無力道:“蕓哥哥,好東西就留到新婚那天吧, 婆婆也是要查看的。”

        賈蕓頷首道:“也好。”

        說著,抽出手來, 拿著旁邊放著的毛巾擦了擦。

        “鶯兒在外邊候著, 燒得有熱水!”薛寶釵從賈蕓懷里出來,邊整理衣服邊說道。

        賈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頷首道:“也罷,我這臉上沾滿了你的胭脂,還有這手……”

        話還沒說完,薛寶釵害羞道:“不許再說,我已經沒臉沒皮,你卻不能笑話我,不然以后我不理你了!”

        說著,她輕輕喚了聲鶯兒,很快,鶯兒就端了熱水進來,伺候賈蕓洗臉洗手。

        薛寶釵整理好衣服后,又恢復平時端莊秀麗的模樣,她微笑道:“蕓哥哥等會兒先走吧, 我就不送了。”

        賈蕓洗臉后,將毛巾放回臉盆, 點頭道:“行,那我就先走了,等考完縣試后,我再抽時間過來看你。”

        “哦,路上小心些。”薛寶釵將賈蕓送到閣樓門口,提醒道。

        賈蕓揮了揮手,就邁步走了。

        薛寶釵收回目光,緩緩走回房間,一下就軟在了榻上。

        鶯兒大驚失色,關心道:“姑娘怎么了?”

        薛寶釵輕輕揮了揮手,道:“沒怎么,你先回房去幫我拿條褻褲過來,急性些,我等著用。”

        鶯兒臉紅了紅,哦了一聲,小跑著離開了。

        薛寶釵這會兒腦還是暈暈呼呼的。

        她也不知道為何今天怎么就被賈蕓玩弄于股掌之中了,要不是怕成親第二天,婆婆需要檢查落紅, 估計今兒就被賈蕓吃光了。

        “自從遇到蕓哥哥后,我的生活就進入了另外一個天地。”薛寶釵既幸福,又恍然如夢。

        馬路上。

        賈蕓回味著今天和薛寶釵相約所經歷的事,大感不虛此行。

        同時也讓他見識了,舉止嫻雅的薛寶釵還有另外的一面,那就是在閨房之樂方面,她是真的富有滋味。

        琢磨片刻,賈蕓啞然笑了笑,心道:“是我魔怔了,就算再冰清玉潔的女子,進了閨房,不也都有另外一面么?”

        透過現象看本質,剝開那神私的面紗,不管什么招式,最終的目的也只是請她們吃蛋罷了。

        二月十六。

        天還未亮,賈蕓一家人就早早的起來了。

        今兒是賈蕓去赴考的日子,一家人既高興,又緊張。

        賈蕓原先本不緊張的,也被她們搞得有些緊張了。

        襲人仔細將準備的文房四寶和食物再檢查了一遍后,遞給賈蕓,含笑道:“蕓哥兒,可以出發了。”

        今兒考場前人肯定很多,她們就不去湊熱鬧了。

        賈蕓接過考試用品,出了房間,拜別卜氏后,就坐著牛車前往縣衙。

        普通科考棚,大小均座北朝南,最南有東西轅門,圈以木柵,有一大院,院北為正門,叫“龍門”。

        龍門后為一大院,供考生立院等候喊名。

        再北有三間大廳,中間為過道,考官坐西間,面東點名。

        再北有很多簡易多排座位,供考生寫作。

        考生經過“搜子”搜身后進入考場,在點名后領取考卷,并表明自己是由哪個廩生作保的,獲得廩生確認后,便可進入座位答卷。

        今年大興縣有五場考試,每場考試每隔數日舉行一次,前一場考試通過者才有資格參加下場,且每場考試錄取人數依次減少。

        賈蕓到達考場前的時候,已經來了許多的人了。

        大興縣是大縣,人口眾多,考生也多,參加科舉考試的自然也多。

        考場前有軍士護衛,還有衙役拿著火把,將周圍照的亮如白晝一般。

        除了考生之外,還有前來的家長、奴仆以及賣各種小吃的攤販。

        賈蕓默默觀察,發現大多數赴考的考生都比較緊張,有些默然不語,有些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只有極少數人嘻嘻哈哈,似乎沒把考試當回事。

        時間慢慢過去,氣氛越來越緊張了。

        就連之前一些嘻嘻哈哈的考生,也都沉默下來。

        天色漸亮,隨著一聲鑼響,考生開始進場。

        經過一系身份確認、搜身等流程之后,賈蕓拿到了今天的考卷。

        考卷上有座號,進入考棚對號入座即可。

        等所有考生入座后,會有衙役用牌燈巡行場內,考題貼板巡回展示。

        考場內靜悄悄的,只要衙役走路的腳步聲以及考生們坐著用腳磨地的聲音。

        賈蕓先將墨研好,然后將身份籍貫等信息寫在考卷上,就開始答題了。

        第一場為正場,錄取較寬,文字通順者即可錄取,取者準許府考,以下各場是否參加,由考生自己決定。

        考試內容為四書文兩篇、五言六韻試帖詩一首,這是常例,只要記憶力好,基礎扎實,其實是很容易過關的。

        當然也有一些需要注意的,比如格式和字數,不能超過七百字。

        考卷上有紅線橫直道格,每頁十二行每行二十字。

        領卷的時候發了兩張素紙作起草之用,唯題目及抬頭字,草稿中亦需填楷書,考生不得將答案寫于密封線外,違者作零分處理。

        正式考試的時候,賈蕓才算真正相信了趙錦說的話,縣試考題是真的簡單。

        雖說如此,他在做題時依舊非常認真,因為他不單只是想過關,而且還想努力一把,爭取考中第一名,獲得秀才身份。

        賈蕓文思奔涌,下筆如神,一筆一字都寫的格外認真。

        ……(科舉內容就不水了。)

        考完五場試后,接下來就等著放榜了,縣試放榜也稱“發案”。

        發案是由縣令將通過縣試的學生,依次排名,爾后用大紅紙謄抄后,貼在縣衙外的高墻上公示。

        這個榜單最讓人重視的便是榜首了,也稱案首。

        縣試案首,必然能通過府試和院試,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是約定成俗的潛規則,也就是能夠獲取秀才功名。

        秀才有可以穿長衫冠方巾踏長靴,見官不跪,免刑,免服徭役,養奴,不用納公糧,出門游學等諸多福利,同時跨入地方士紳階層。

        參加府試的資格,在賈蕓參加縣試第二場考試的時候就有了,但對于能否獲得案首,他心里沒底,變數太大了。

        所以接下來在放榜之前,賈蕓就一直呆在家里,沒有出去浪蕩,免得別人問起時,他不好回答。

        天地放暖,賈蕓一家人來到花園中閑逛。

        在放榜之前,卜氏也沒有心思去打理她那菜地了。

        說來三房這邊不知道是不是祖墳沒埋好,近百年來都沒出過什么人才,大伙兒窮著窮著,就窮習慣了,也沒有哪個想著去讀書。

        當然了,想讀也讀不起,畢竟連活下去都困難,哪還敢有別的奢望?

        “昨個你去考試了,咱們房里的老祖宗過來打聽過消息。”卜氏跟賈蕓說道。

        賈蕓點點頭,道:“兒子本想低調的,可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到處嚷嚷,說我一定能考中秀才,估計老祖宗也是想過來確認一下。”

        卜氏嘆了口氣道:“是啊,八字都還沒有一撇呢,這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么?”

        苗氏在旁邊接話道:“今兒早上我聽狗子說,好像是隔壁賈芹到處亂說的。”

        “那就不奇怪了。”賈蕓愣了愣,恍然道:“那個狗東西別看是個男人,卻跟長舌婦一樣,喜歡謠傳是非。”

        卜氏聞言也咬牙罵道:“估計還是他嬸兒讓芹哥兒到處嚷嚷的,說到底,還是心里嫉妒了!”

        “也是,不管蕓哥兒能不能高中秀才,但他到底是去考場走了一遭的,稱得上是個讀書人了,周嫂子本就是個心強的,不嫉妒才怪了。”苗氏點頭道。

        賈蕓笑了笑,說道:“娘,你也別生氣,就算我這次考不中秀才,咱們家的日子也會比他家過得好,犯不著慪氣。”

        卜氏笑道:“我倒沒慪氣,跟他們家呆一個院兒里那么多年,你看我理他們不?周嫂子沒臉沒皮,只知道去榮國府打秋風,算不得什么本事,我一直瞧不起。”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其實打秋風什么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終究是為了過好日子,但你看周嫂子把那習氣也帶給芹哥兒了。”

        “現在那賈芹是什么成色,吃喝嫖賭,斗雞走狗,就沒干過正事兒,現在倒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學會了長舌婦那一套,我看啊,芹哥兒那孩子算是完了。”

        她回頭看了賈蕓一眼,笑著說道:“娘雖然平時不啃聲,但你以為我不想去打秋風啊,只是怕把你帶壞了,這人啊,底子壞了,就不容易立起來了。”

        賈蕓笑呵呵道:“娘教的對,兒子從小跟娘學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卜氏搖頭道:“我教你的那些算什么做人的道理?你還年輕,今后的路還長著呢。”

        “要是咱們祖上燒了高香,你要真中了秀才,或者是舉人,今后要是進了官場,可別學娘教你的這些,要學著凡事長個心眼兒,要不然是要吃虧的。”

        賈蕓驚訝的看著卜氏,今兒卜氏像換了樣一般,說的話跟以前完全不同。

        卜氏見賈蕓驚訝,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娘變了,不,娘一點兒沒變,只是咱們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

        “以前咱們本本分分的過日子,加上族人照顧,太多的不敢奢望,能夠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才是正經,再者家室如此,也沒有揮霍的本錢,所以就只能瑾守本分。”

        “但你今后要是做了官,如果還是這樣,我兒可以想想,當官的真要本分了,還能當得長遠么?”

        苗氏驚訝道:“沒想到嫂子還有這般見識,這話說的真對,當官的就沒有一個蠢的,全都鬼精鬼精的,要不是多幾個心眼兒啊,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卜氏點頭道:“有道是當官為民作主,但以我來看,如果不先保全自己,像愣頭青一般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最后落了個凄厲下場,倒不如不當那官。”

        賈蕓聽著聽著算是明白了,卜氏說到底是在擔心自己,畢竟她就自己這么一個兒子,生怕今后當官了不夠謹慎,惹了不該惹的人。

        所以,她便委婉的提醒自己。

        人都是這樣,都想子孫后輩步入官場,光耀門楣,可又怕后輩不夠穩重,惹出是非好歹,糾結之心溢于言表。

        當然了,卜氏說的話雖然是臆測官場黑暗,但大部分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不要說是做官,就算是當個普通平民百姓,保全自己那都是放在首要的行為。

        在花園里逛了一會兒后,襲人突然上前跟賈蕓耳語幾句。

        賈蕓默默點頭,然后跟卜氏說道:“娘,逛了這么久了,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也好,這日頭漸大了,我們倒沒什么,怕是將襲人她們曬黑了。”卜氏笑著說道。

        回到院兒里,等卜氏她們去了后宅后,賈蕓又帶著襲人回到花園。

        賈蕓來到閣樓下等著,襲人則去角門處開門。

        很快,李紈就帶著素云過來了。

        李紈上前摟著賈蕓的胳膊,笑著說道:“還有三天縣試就要放榜了,知道你肯定緊張,所以過來陪陪你。”

        賈蕓呵呵一笑,帶著李紈她們進屋,又回頭對襲人道:“今兒你就別守著了,將門關了,咱們一塊兒。”

        襲人遲疑片刻,微笑著點頭走了進來,緩緩將門關上,閂上門閂。

        接著,她帶著素云先去閣樓中的小廚房中燒熱水。

        賈蕓則帶著李紈直接上樓。

        到樓上茶室坐下,李紈坐在賈蕓的雙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說道:

        “上回聽了你的建議,我送蘭兒去青山書院讀書了。”

        賈蕓驚訝道:“你動作倒蠻快的嘛,不怕他不習慣?”

        李紈搖頭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再說青山書院各種條件都蠻好的,他應該也必須習慣。”

        “我原以為你狠不下來心呢,倒是小瞧你了。”賈蕓笑著說道。

        李紈笑了笑,問道:“你可知道現在咱們府上連老太太都知道你有很大可能考中秀才了?”

        賈蕓嘆了口氣,說道:“這個賈芹,我現在越發討厭他了。”

        “怎么回事?”李紈疑惑道。

        賈蕓就將賈芹四處傳播謠言的事兒說了一遍,然后說道:

        “你說現在八字都還沒有一撇,他不是將我放在火上烤么?”

        李紈驚訝道:“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心思竟這么歹毒,不過以我估計,這里面兒也有他娘周氏的功勞。”

        賈蕓意外道:“怪不得人都說賈府珠大奶奶是個明白人呢,真是一針見血啊。”

        “呵呵,其實你也可以一針見血的。”李紈舔了舔嘴唇,笑著說道。

        賈蕓眉頭一皺,問道:“你天葵來了?”

        李紈默默點頭,賈蕓輕斥道:“你瘋了,不要命了?”

        李紈湊到賈蕓耳旁小聲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留在我身上的那股氣流像要炸了一樣,我有一種預感,有天葵時咱們結合,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賈蕓默默看著李紈,李紈笑了笑,輕輕點頭。

        賈蕓深吸了口氣,說實話,浴血奮戰他是真沒干過,不過今兒李紈都不怕,他自然也不怕。

        同時他想看看李紈說的是否是真的,如果真有出奇的效果,那也算意外之喜。

        “那……咱們就進屋?”賈蕓問道。

        李紈頷首道:“你抱我去,今兒我可是要受傷的。”

        賈蕓哈哈大笑,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說:“你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

        李紈大汗淋漓,隨著汗漬蒸騰,皮膚的表面漸漸布滿了污垢。

        賈蕓見她有些驚慌失措,安慰道:“別怕,這應該是洗經伐髓,對你有好處。”

        李紈聞言,松了口氣,高興道:“沒想到還有這么神奇的效果,你呢,可感受到什么沒有?”

        賈蕓搖搖頭,表示沒有。

        他自身倒是真的沒什么好處,只是在空間之中,突然多了一株盆栽那么大的李樹。

        李樹上開了一朵小白花,花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零,并長出一枚李子。

        這會兒因為有李紈在,賈蕓也不好進空間去查看李子的用處,不過他相信,既然是在空間里長出來的,應該就不是凡物。

        李紈見賈蕓不說話,安慰道:“別難過,這次沒有,那咱們下次再試試。”

        賈蕓呵斥道:“試個屁,剛才試了兩次,也只有第一次才有效果,你可別這么瘋啊,身體才是最生要的。”

        說起來,李紈也才二十五六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他可不想因為一時之樂,從而讓李紈今后受苦,那就太不是人了。

        李紈點頭道:“好吧,都是你的人了,自然都聽你的。”

        很快,李紈身上不再冒汗了,身上的污泥發出陣陣惡臭。

        “快下去洗個澡吧,內里的衣服你讓襲人給你取,她知道放那兒的。”賈蕓提醒道。

        李紈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差點沒吐出來,連忙光著身子就往樓下跑。

        反正她跟素蕓和襲人都一起伺候過賈蕓,也不覺得丟人。

        等李紈下樓后,賈蕓連忙來到空間,將那枚李子摘了下來。

        李子散發出迷人的清香,格外好聞,讓人口水直流。

        賈蕓想掰成兩半,自己吃一半,另一半給李紈吃,沒想到看似格外成熟的李子,他再怎么用力也掰不開。

        沒辦法,賈蕓只得一個人吃了。

        李子也就小小的湯圓大,賈蕓一口吃下,剛到嘴里,原本堅硬如鐵的李子瞬間化成了果汁,濃香四溢。

        緊接著,他的腦海中就憑空被灌入了許多關于繪畫方面的知識。

        片刻之后,賈蕓就無師之通,學會畫畫了。

        人物,山水、花卉、鳥獸。

        工筆、寫意、鉤勒、設色、水墨等技法形式。

        金碧、大小青綠,沒骨、潑彩、淡彩、淺絳等設色知識。

        線條和墨色的變化,以鉤、皴、點、染,濃、淡、干、濕,陰、陽、向、背,虛、實、疏、密和留白等表現手法。

        壁畫、屏幛、卷軸、冊頁、扇面等畫幅形式,裝裱工藝。

        還有諸多古人對自然、社會及與之相關聯的政治、哲學、宗教、道德、文藝等方面的認識,無所不包,無所不有,讓賈蕓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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