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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落天刀 - 第五十一章 神醫上門【二合一】字體大小: A+
     

    吳鐵軍專程去找了一趟何必去,可還沒說幾句話就被何必去給趕了出來。

    “你們現在已經是守備軍了!屬於軍部!找老夫幹嘛?”

    “咱們現在屬於兩大部門!”

    何必去很怒:“有事沒事的老是來找老夫?是想害老夫還是想害你自己?軍政衣暗,向來互不干涉,自然不能相互勾連,你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麼?”

    吳鐵軍吶吶辯解:“雖然我現在是一軍主帥了,可您現在還只是彩虹青衣的主事,哪裡就達到那等敏感的地步了……”

    何必去被這句話將全身血液都拱上了腦門。

    愈發狂怒了,破口大罵:“曹你來來,擦你老吳家十八代粗重,你特麼是明示我混得不好唄?我官小職卑吃你們老吳家的大米了?老夫這個彩虹青衣主事,給你丟人了嗎?滾!滾!滾!給老子滾出去!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打得你這個一軍主帥,沒一個兵認識!!”

    何必去感覺被傷了自尊了,吳鐵軍則是萬二分狼狽的離開了青衣部。

    他撓着頭,扭着脖子看着門口兀自鬍子氣得都炸了起來的何必去,愣是沒感覺到自己哪裡說錯了話!

    你的級別到了需要被忌憚的地步了嗎?

    沒有吧?

    我哪裡說錯了!

    生什麼氣真是……

    吳鐵軍怏怏而回。

    一路走到軍營門口,正待要打馬進大營,突然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回頭一看,只見自己身後十幾丈的路邊樹下,正有一人,一襲黑衣,隨風飄飄,容顏俊秀,身材頎長,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一站,卻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出塵脫俗的感覺,正對着自己頷首微笑。

    一眼掃過,卻是自己心心念念、魂牽夢縈的那張面孔……

    吳鐵軍只覺一股熱血一下子衝上腦門,纔要開口說話,卻見對方眨眨眼睛,將一根手指搭在了嘴脣上。

    吳鐵軍這會倒是反應得快,總算將將要出口的那句驚呼生生嚥了回去,卻不免被憋得滿臉通紅。

    他三步並作兩步,急疾衝了過去,低聲道:“先生?”

    風印笑了笑,將蒙面巾戴上,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帶我去看看那兩個孩子。”

    “好,好,好!”

    吳鐵軍激動得差點打起了擺子。

    這是江湖小鎮之後,第二次見到風印,風郎中的真容。

    第一次的時候,吳鐵軍還是以居高臨下的上位者姿態觀視。

    但是這第二次見面,吳鐵軍卻感覺自己血管快要激動的爆炸了!

    風神醫,主動現身了!?

    這這這……簡直太讓人感到激動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兩次見面相隔的時間並不算很長,可在吳鐵軍的心裡,個人感官中,卻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其間更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就是面前這個滿面春風,雲澹風輕的少年人,救了彩虹青衣兄弟們不止一次、不,應該是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命!

    光是相救了嶽州守備軍的人頭數,就超過了兩千條的人命!

    更遑論他贈送的那許多不世靈丹,療傷聖藥,每一顆丹藥,都不能用世俗金錢來衡量!

    還有他對自己等大秦男兒的請託,近乎有求必應,完全不在乎回報!

    也還是他,不遠數千裡到了西線,妙手回春,生生救回了兩位瀕死大帥,重新穩固了大秦西疆!

    如今,仍舊是他,在得知了李青義士的義舉之後,悄然前來,再施聖手之意昭然。

    要知道現在,此時此刻,幾乎整個大陸都在尋找這位神醫的蹤跡,他的處境,絕不樂觀。

    一旦出現,後果難以預料,不堪設想。

    但他仍舊第一時間前來了,毅然決然!

    一時間,吳鐵軍心裡心潮起伏,波動空前。

    說句一點都不誇張的話,就算是吳鐵軍現在去覲見大秦皇帝陛下,也斷不如現在這般的激動!

    “先生請。”

    吳鐵軍強忍住心頭的翻騰,恭敬的在前面帶路。

    門口值班守衛看到大帥帶了個蒙面人進來,原本還在納悶,卻見大帥兩眼一瞪,虎威凜凜,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一路進入軍營,風印發現,嶽州守備軍這邊和自己想象中的軍營哪哪都是帳篷的情景大不相同,入眼所見多是一排排的住房,排列得整整齊齊。

    “現在是二十個人一個屋,也是一個獨立的戰鬥單位以及一座小型的軍陣,藉日常生活彼此習慣磨合小隊默契,如此可以更迅速的適應不同環境,小型軍陣還可瞬間組成不同的六小戰隊,分別是攻擊陣型兩個,防守陣型兩個,援助陣型兩個。”

    吳鐵軍詳加解說,娓娓道來。

    “不錯的設計。”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風印不禁想起前世的軍營,咳,雖然風印本人沒有當過兵,但也知道一個班一般是十二個人,貌似在吳鐵軍這邊,與那邊是頗有不同的……

    應該是軍制差異、戰鬥機制差異以及此世個人能力的差異展現。

    “弓箭手們在另一邊,還有刀斧手,大刀手,長槍手,等等……各大兵種都不在一起。只有訓練的時候,纔在一起磨合攻守默契,平常都是各自練自己的,這樣效率最高。”

    吳鐵軍詳細的解釋。

    因爲他發現,風印這一路上神色澹然,只是看,全程都沒有說話。

    這也就導致吳鐵軍心生忐忑,既怕這位神醫不喜歡軍區酷烈的氛圍,又怕冷了場讓神醫更不舒服,唯有一路走來啥也介紹。

    如同話癆一般。

    “這邊是掌管軍容軍紀的部門,一旦他們出動了,小崽子們一個個比誰都乖,比我還管用……”

    “這棵大樹據說在這裡已經長了幾十年了;我剛來的時候,騷氣沖天;這幫傢伙每天早晨往裡面倒尿,說是施肥……我差點沒氣瘋,下令整頓之後還又抓了三個早晨纔算改過來……”

    “您看那邊的林子乾淨吧?也是我命令打掃過的,之前那邊幾乎和公共廁所沒差,跑得及跑不及都愛在樹林那邊解決了,也不知道是啥尿性……”

    “哎,這幫傢伙一個個是真的難管。只要是看不到的地方,基本沒他們不作的……看到了麼,四周那麼多的大樹,可連一個鳥窩也沒有。”

    “就我知道的,這些樹上都不敢落鳥,落一個打一個。其實也別說鳥了,地上但凡有個洞,他們都能刨出去三十多丈深,偶爾抓條蛇出來的同時,刨的土都能打口井出來了,我真是日特爺爺的……”

    吳鐵軍說着說着,似是有了感覺,那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感覺。

    的確,管理這幫大頭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一幫光棍,清一色的男的;別說普通一兵,就連元帥將軍的家卷,在這種時候也是不允許在軍營駐留的。

    這也就導致了……

    “我說的你可真別不信,這幫傢伙看到個老鼠都要抓住看看公的母的;真要有個女的來軍營裡面,一個個的嗷嗷叫,平常砍一刀都能繼續睡的傢伙,能拎着熱水瓶打熱水來回打十幾趟……”

    “現在李青的婆娘帶着倆孩子在軍營裡住着,雖說李青婆娘重病在身,又應李青不幸而傷心過度臥牀不起,但這幾天房子周圍每天都得有上千人轉悠,嗯……真不是齷齪心思,就想過過眼癮……”

    “他的那倆孩子也成了營寵……小丫頭出來打一趟熱水,結果這幫傢伙們人人都要摸一下小臉蛋,硬生生的將小姑娘的臉摸成了黑色……”

    吳鐵軍搖頭嘆息,一肚子老槽貌似怎麼也吐不乾淨。

    畢竟大夥兒是真喜歡小丫頭才這樣的。

    “別嚇着小姑娘!”

    這句話,吳鐵軍一天之中少說也說了四五十次,可那幫傢伙每次都是嘿嘿笑:“嚇不着,嚇不着……我們疼還來不及……”

    不得不說,小朵兒這兩天收的小禮物,一個成年人也是抱不動的。

    風印聽得則是一腦門子的黑線,好半晌都不知道該給點什麼迴應。

    所幸他們這會已經將要到了一家三口的房子前面了。

    此刻正有幾個將軍,一個拿着野花編的花環,正用一種很滲人的腔調在叫:“小朵朵,小朵兒…伯伯給你做了個花環可漂亮了……”

    另一個:“叔叔給你逮了個蜻蜓,可好玩了……”

    “我這裡有個麻雀……”

    “小朵朵,我給你抓了一條小蛇,可漂亮了……”

    “我這裡有好吃的哦,可香可香了。”

    一個個的聲音話裡話外的感覺氛圍肉麻極了,像極了怪蜀黍。

    一個小姑娘身在門內,貼着門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外面,一根小手指頭在嘴巴里含着,一副想出來又不敢出來的樣子。

    小辮子在門縫裡晃來晃去,時隱時現,顯然是感性與理性在拉鋸……

    而這一幕令到大頭兵們叫喚的更起勁了。

    吳鐵軍滿臉盡是丟人尷尬,怒火萬丈的走了過去,每人屁股上都賞了一腳:“滾滾滾!全都給老子滾蛋,一個個的還能不能有點樣子,嚇壞了小朵兒怎麼辦?全都給我滾!”

    瞬時間,所有人盡皆抱頭鼠竄,眨眼功夫清潔熘熘,一個人影都沒了。

    幾片落葉,被逃走的傢伙們帶起來的風聲旋起,飄啊飄的又落下,算是最後一點留痕。

    吳鐵軍上前一腳,將地上一條爬來爬去的小蛇踢得遠遠的,怒道:“一幫不懂事的傢伙!居然送毒蛇!咬到了人怎麼辦?”

    遠遠傳來一個弱弱的分辨聲:“……大帥,毒牙已經拔掉了……”

    吳鐵軍大怒:“滾!你見過那個小姑娘玩蛇的?你咋不讓你的親閨女玩蛇呢?”

    “我還沒女兒,連老婆都木有啊……”

    “草!!”

    吳鐵軍順手抄起一根棍子就要衝過去,遠方登時傳來急速奔逃的聲響……

    風印看得忍俊不禁,深深感覺,這軍營生活,還真是很多姿多彩的樣子。

    吳鐵軍帶着風印走到門前:“弟妹,我是吳鐵軍。”

    “大帥…”裡面傳來虛弱的聲音:“……恕罪,我……實在沒力氣……”

    “嗯,無妨,我給你帶了神醫過來,看看你和孩子。”

    “感謝大帥日夜辛勞,還牽掛着我們一家人。”

    門吱呀一聲開了。

    小丫頭瘦弱得如同一根豆芽菜也似的身形站在門口,怯生生的看着吳鐵軍和風印。

    “吳伯伯好。”

    “好,好,朵兒好。”

    吳鐵軍往懷裡一摸,拿出來兩串糖葫蘆:“給,和哥哥一人一根。”

    小丫頭眼中閃過渴盼,卻又不敢伸手,吳鐵軍強行塞在其手裡,才怯生生的道了句謝,將籤子緊緊的攥在手心裡,看到吳鐵軍轉過身,才偷偷的擡起來舔了一口,一雙大眼睛即時眯成了月牙兒。

    “好甜。”

    低低細細的,卻是充滿了欣悅的聲音。

    牀上,婦人努力的支撐着坐起來,喘息着,想要行禮,卻被吳鐵軍制止:“你身體不好,躺着就好。”

    婦人咬着嘴脣,眼睛看在吳鐵軍臉上,有一種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感覺,低聲問道:“大帥,我家當家的……是不是,是不是……”

    在旁邊的小丫頭,聽到這話,登時一臉期盼。

    但是小男孩兒卻是眼神悲傷,轉過臉去。

    吳鐵軍臉色變了變,深深吸了一口氣,低沉道:“李青兄弟,已經……爲國捐軀。”

    婦人的臉色,瞬時變得紙一般的雪白,眼睛裡,能清晰地看到最後一點亮光,驟然熄滅。

    她雖然沒有倒下,但這一刻讓人感覺,生命已經離開了這一具軀殼。

    啪的一聲,李朵兒口中的糖葫蘆掉落在地。

    吳鐵軍臉色一時慘然。

    但這是瞞不住的,李青的屍體已經帶了回來,明日就要發喪,總不可能到這時候還繼續瞞着。

    風印上前一步,道:“李青是犧牲了,但若然孩子沒有了母親……那李青的犧牲,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位嫂子,你想讓孩子成爲無父無母流浪街頭乞討度日的孤兒嗎?”

    這句話,固然難聽到了極點,卻好像是一縷清泉,注入了婦人已經乾涸的心裡。

    “孩子……”

    婦人眼睛裡緩緩涌出來淚水。

    “女人雖弱,爲母則強,難道你不想看着孩子健康長大?娶媳婦,生孩子,嫁人?替李青,將生命延續下去?讓他不再爲妻兒日後擔憂,九泉含笑?不想他朝,黃泉再聚之時,道一句我對得起你嗎?”

    風印沉聲問道。

    “我也想,也想看着他們健康長大,娶媳生子,嫁人生活,不留遺憾,可是……能麼?”婦人看着兩個孩子,無力的問道:“就算我想要撐着,我這身體……”

    “能!事在人爲,沒有什麼事是註定的!”

    風印打斷了他,滿臉盡是和煦,笑容裡充滿了自信與把握。

    “能?”婦人自己都愣住了。

    “能!當然能,一定能,爲何不能!”

    風印雲澹風輕的道,整個人似乎在發光,給人以無限的依賴感和信任感,似乎在眼前這人手裡,無所不能!

    即便你有天大的難題,會在他面前,都只會迎刃而解!

    婦人似乎明白了什麼,眼中慢慢地發出了亮光,突然回頭:“吳帥,您說……這位是神醫?”

    吳鐵軍還沒說話,風印已經笑吟吟的開口:“神醫不敢當,不過神醫也不過就是個稱謂,你試試療效,不就知道了麼。”

    說着站起來。

    “吳帥,你先把兩個孩子帶出去吧,在外面找個地方等半個時辰,李嫂子沉痾已久,日內病氣陳寂,小孩子抵抗不住。”

    吳鐵軍激動的勐地抱拳行禮:“先生,一切,有勞了!”

    ……

    吳鐵軍帶着兩個孩子出去了。

    風印在婦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在房中轉了一圈找了個碗,然後拿出丹藥,用水衝開,頓時藥味刺鼻。

    風印靈藥的配方還是老一套,障眼法的同時,還伴隨有極重極重的藥味。

    在等待湯藥冷卻的過程中,風印徑自在婦人身上紮了一針,手指頭按着腕脈,將化靈經的靈力,徐徐輸入婦人之身。

    李青妻子雖然是沉痾之身,身體孱弱之極,但化靈經靈力最是柔和,風印又是徐徐注入,倒也承受得起,不過片刻,婦人的身子已經好轉了至少三成。

    風印眼見婦人的身體狀態漸漸好,並不遲疑,又拿出一顆丹藥,左着那碗湯藥一併服用了下去。

    溫熱的湯藥下肚之餘,婦人登時出了一身汗;卻並無任何的不適反應,反而感覺渾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如同置身在了熱水之中。

    隨即,一股暈乎乎的睏乏之意陡然升起,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風印眼見婦人入夢,趕緊抓緊時間動作,漸漸壯大的化靈經靈力繞着其全身經脈迅速走了三圈,綜合一顆丹藥,一碗藥湯的療效,登時令婦人的身體狀況大爲好轉。

    事實上,婦人的身體狀況,很大程度乃是因爲身體虛弱,產後也沒有得到良好的調理和休息,落下的病根,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是難如登天的病症。

    但是對於風印來說,亦或者是身具類似生生靈氣之屬的高明醫者,都算不得什麼疑難雜症,甚至比那些重傷內傷的傷者,要好醫治的多了,還有省力得多。

    嚴格來說,但就李青妻子的頑疾,孔高寒孔神醫出手或者比風印更好,雖然孔高寒無法如風印這般立竿見影,但人家是真正的醫道名家,可不是風印這般空殼子,包括治療之後的後續護理,諸多避忌,都會一一點撥。

    當然,風印一番操作,令到讓婦人的身體痊癒,同時還增強了身體底蘊,固本培元,卻也省下了後續護理,種種,只要婦人未來不是很作死的那種,作爲一個普通人,健康長壽、長命百歲,問題不大。

    療程已畢,眼看婦人睡了過去,風印並不稍留,悄然起身,走了出去,緩緩關上房門。

    他知道,在婦人睡夢期間,持續發揮的化靈經靈力,會令其周身滲出來很多污穢之物,那是將身體和五臟六腑擠壓的有害毒素與壓力,都逼了出來。

    這些都需要婦人自行去清洗料理。

    所以跟吳鐵軍說了一聲,讓幾個將士去打了好幾大盆的清水,悄無聲息的放在房間裡。

    然後和吳鐵軍還有兩個孩子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先是男孩子,看着李涵瘦弱的身體,風印嘆口氣,問道:“吳帥,你是想要讓他健康起來,還是想讓他能習武練功?”

    吳鐵軍一愣,道:“若是能習武練功,自然是天大的好事。李青雖然修爲不高,但終究是入道武者,而且在平民之中,戰力也不算很低的……孩子有他的血脈,只待身體康復了,入道修行,自是美事。”

    風印嗯了一聲,皺眉思索。

    吳鐵軍有些緊張的問道:“先生,讓這孩子入道,可是有難處嗎?”

    風印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倒也無甚難處,就是等下得給我另找個房間,裡面清水清洗的東西,也都要如前一般的準備下。”

    吳鐵軍聰明起來,舉一反三的道:“那到朵兒的時候,是不是也需要備下這麼一套?”

    “是的。”

    “這好說,我立即就去安排!”

    吳鐵軍笑的有些苦澀悲傷:“咱們軍營,這種空房間……還是挺多的。”

    他眼神裡,有些許的悲意:“裡面,都是一縷縷英魂。”

    風印沉默:“是那些戰死的將士,空出來的房間?”

    “是。”

    吳鐵軍嘆口氣:“目前無戰事,招了新丁也都在別處集訓,他們現在還沒有資格,進駐英魂曾經的領地。所以,我並沒有令人打掃。”

    “英雄的家人們,也在分批前來,緬懷,並且帶走生前物品。在大家都被帶走之前,這裡不會有人進駐。”

    風印也是陡然間肅然起敬,似乎眼前又出現了那千軍萬馬的廝殺。

    緩緩道:“那就讓……這些一縷縷英魂,來見證這兩個孩子的蛻變吧!”

    說罷就帶着李涵,進入了這個房間。

    李涵七八歲,身體很虛弱,一條腿很明顯的是先天經脈不通,亦或者說是血脈萎縮,以至於不良於行,站都站不穩,搖搖晃晃的。

    風印讓他在牀上坐下,眼睛盯着少年的眼睛,緩緩道:“李涵,我問你一個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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